
文|西貝玦 人世理所應當地認為,每個人都是在場者,乃至,表演者。 說實話,第一次讀《局外人》的時候,我是帶著一種“大可不必”的心態來看小說主人公...
文/西貝玦 第一次接觸到阿德勒心理學,真的驚艷到了我,原來生命的一切經歷可以不以原因論作解,他完全摒棄了心理創傷說,提出過往的任何經歷都不能決定...
你有多久,沒有和自己的靈魂對話了? 文/那西 我時常認為敏感是一種不幸,它總在我本該和朋友歡愉的時候突然造訪,又總在我終于可以一個人安靜下來,享...
文|西貝玦 前幾天看了一小部長達7分鐘的網絡短電影,名叫《塑膠人》,講述了一個胖女孩在匆忙地要去和男友約會的準備中,無意間發現自己擁有能夠隨意改...
文|西貝玦 我對薩滿并不是太熟悉,但是要談起神婆來,我想我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 偏遠的西南小鎮有我的家,在那里我也耳濡目染過一些妖神鬼怪的故事...
文|西貝玦 文學有門嗎?自然,無門而不成學。 如果一路走來的九年義務教育的語文課可以算文學入門的話,應該說很多人的閱讀能力和寫作能力是不成問題的...
文|西貝玦 你是否常常在與人交流的過程中產生這樣的疑問,為什么有些在你看來不值一提的小問題,別人卻會斤斤計較記掛在心;而在你看來應是十分重要的事...
文|西貝玦 很久之前看過一則采訪視頻,采訪對象是醫院里一對相互扶持的老夫婦,老爺爺給老奶奶帶來了親手熬制的參湯,一勺一勺地在喂病床上的老奶奶,老...
文|西貝玦 現在的書作寫詩詞解析的不少,寫詩人詞人的也不少,但總歸算起來,詩詞解析的還是要比寫詩人詞人的多。 至少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都知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