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曲》乙巳版 第九回 北境迷蹤授真訣·幻影迷蹤窺玄機·巽風(fēng)樓圖定迷蹤·法會盛典啟宏愿

? 北境迷蹤授真訣

晨光漫過褪色的窗紙時,任良弼正盯著房梁上結(jié)網(wǎng)的蜘蛛發(fā)呆。昨夜分明睡得踏實,可夢里總浮現(xiàn)心魔幻境里那些漂浮的冰棱——那是被選拔參加試煉者才能見到的"寒髓晶",據(jù)說能鍛造成抵擋瘴氣的護心鏡。

"該動身了。"少年翻身坐起,麻布中衣下隱約可見昨日祭天廣場留下的淤青。說好在家休養(yǎng)三日,可十五歲的身體恢復(fù)得比預(yù)想更快,此刻連膝蓋骨縫里的酸疼都消散了。

卯時三刻,山間晨霧未散。任良弼剛轉(zhuǎn)過鷹愁澗,就撞見哼著俚曲的趙明達。藥簍里新采的七步蓮滲出紫汁,在青石板上拖出蜿蜒痕跡。

"狼崽這是趕著回觀里喂馬?"趙明達晃了晃被毒藤燎出破洞的袖口,"昨日大典上你那套馳風(fēng)劍法,把祭天旗的流蘇都削下半截。"

趙明達

任良弼耳尖發(fā)燙,那套劍法本是為配合馬背劈刺所創(chuàng)。"多虧葉師兄前些日子的指點,不然我連劍招都使不全。"他踢開擋路的碎石,突然壓低聲音:"趙師兄,若要獨自去極北之地..."

"北境?"趙明達猛然駐足,背簍里的紫參須簌簌抖動,"三年前玄鐵師父派去采雪靈芝的弟子,在霧松崗困了整十日。"他解下腰間皮囊灌了口藥酒,"先說認路——去驛站找右前蹄系紅繩的老馬,它們嗅著官道旁的驅(qū)獸香爐走。再說法術(shù)..."

任良弼下意識摸了摸空蕩蕩的腰間,昨日揮劍時的滯澀感再度浮現(xiàn)。趙明達突然并指戳向他咽喉,少年慌忙后仰,腳跟卻被藤蔓絆得踉蹌。

"就這反應(yīng)還想闖北境?"趙明達甩出段纏著黃符的麻繩將人拽穩(wěn),"明日卯時去柳舒閣東廂,第三排木架上有卷《幻影迷蹤訣》——白牙掌門親傳弟子當年靠這招從沙匪包圍中脫身。"

山風(fēng)卷起枯葉掠過石階,任良弼望著霧靄中的觀門,忽然想起什么:"師兄說九日后有要事宣布?"

"五大長老聯(lián)名的赤銅令。"趙明達彈指震落袖口的血蜈蚣,"雖不如心魔試煉二十年...咳,三五年才開一次的陣仗,但缺席者要掃三個月丹房。"他忽然瞇起眼,"你小子該不會要跑路吧?"

"只是未雨綢繆。"任良弼摸向袖袋里的牛皮地圖,那是他昨夜偷偷摹繪的涇鶴州方位——孔懿軒隱居的傳聞,還是從莫鶯語那里聽來的。

日頭攀上蒼松梢頭時,二人已行至山門。任良弼最后望了眼驛站方向,掌心還殘留著趙明達塞給他的護身符余溫——那是半片刻著迷蹤步法的龜甲。


? 幻影迷蹤窺玄機

天極觀的修煉場所之一是一處幽靜的庭院,竹林環(huán)繞,郁郁蔥蔥,竹香彌漫,風(fēng)朗氣清。任良弼每日都來這里,坐在石桌旁研讀法術(shù)典籍,鉆研幻影迷蹤。

然而,法術(shù)修煉并非易事。

話說一日任良弼又遇到了難題。他所變幻出的幻影轉(zhuǎn)瞬即逝,偶能持續(xù)須臾,卻又很快變得奇形怪狀。他反復(fù)推敲嘗試,直至法力耗盡,也不得要領(lǐng)。仿佛一道障礙,困住了任良弼的腳步。午后陽光熾熱,他心頭的困惑卻不見蒸發(fā),挫敗感亦不見軟化。

就在他苦思之際,一陣輕柔腳步走進。莫鶯語悄然到來,看出了任良弼的困惑。

“任兄練習(xí)的是何種法術(shù)?是否遇到了困難?”

任良弼抬起頭,看到是莫鶯語,聳聳酸乏的肩膀,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是‘幻影迷蹤’,其中要領(lǐng),不知如何掌握。”

莫鶯語微微一笑,坐在任良弼身旁:“這個法術(shù)我曾有了解。其實,它的關(guān)鍵在于意念的控制和靈力的引導(dǎo)。你需將靈力凝聚成一道幻影,然后通過意念操控它的移動和變化。最重要的是須清除雜念,以免干擾幻影的行動。否則,天馬行空的雜念將帶動幻影肆意妄行,做出你所不期望之舉,失去控制。”

任良弼聽得入神,卻也覺得奇怪。平日莫鶯語對法術(shù)并不精通,現(xiàn)在卻說得頭頭是道,頗有幾番白牙師父的行范。不過,他無心多問,便依莫鶯語所說,重新拿起典籍來體悟,隨后就開始練習(xí)。這一次,他不急于變出幻影,而是先試圖減少雜念,再嘗試技能的咒語。果不其然,這次他仿佛有了靈犀,幻影明顯有所穩(wěn)定。

時光悄逝,太陽西斜。任良弼終于突破了剛才的難題。他感激地看著莫鶯語說道:“其中似乎頗有門道。多謝小語姑娘。如不是你,我不知何時才能有所突破。”

莫鶯語溫柔地笑了笑:“任兄客氣了。我相信你定會在法術(shù)的提升上大有進展。”

任良弼心中石頭既已落地,便起身伸伸懶腰,待次日再深入琢磨。此時他便想起方才情景的蹊蹺,便好奇地問道:“小語姑娘,你對法術(shù)并不精通,卻對‘幻影迷蹤’的了解似乎超出常人。這又是何故?”

“這是因為,我年幼之時,在我三舅的書房中,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一本古籍。此書通篇都在講幻影迷蹤,不僅心法的講解詳細,還列舉了百來種研習(xí)此技能的誤區(qū)。我曾翻閱過一些篇目,自然有所了解。”

任良弼既震驚又渴望,他急切地請求道:“原來如此。可否借我一閱?”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此書了。此書可能還在遙遠的涇鶴州呢。”

“涇鶴州”三個字仿佛觸動了任良弼的靈魂,他眼中明光忽現(xiàn),問道:“你在涇鶴洲還有個舅舅?”

莫鶯語料到任良弼定會追問不休,猶豫須臾,只好坦白:“其實……我的這位舅舅,就是……孔懿軒前輩。”

任良弼聞此,更是詫異:“孔懿軒前輩是你的舅舅?真的假的?”他興奮地站起來。“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原來,自從莫鶯語看出任良弼對孔懿軒感興趣之日起,就一直隱瞞她和孔懿軒的血緣關(guān)系。因為她對任良弼有頗好感,便想知道,倘若不是因為孔懿軒的光環(huán),任良弼對她會是何種態(tài)度。

此刻,任良弼卻在等待莫鶯語的解釋。

“因為……”她低下頭,微微皺眉,稍顯慌張。“請任兄別再追問。我有難處,無可相告。反正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曉……不如我再告訴一些我三舅的其它事情吧。”莫鶯語邊想邊說,終于轉(zhuǎn)移開了話題。

任良弼自然高興至極,聆聽莫鶯語的講述。

莫鶯語輕啟朱唇,緩緩言道:“我三舅乃仙人轉(zhuǎn)世,原是出身武林名門望族,然他卻對武藝之道并無興致,自幼便對書法情有獨鐘。家族長輩皆望其能承繼武學(xué)衣缽,他卻心向筆墨,不愿從命。十二歲那年,為避長輩之擾,竟毅然離家,孤身踏上研習(xí)書法之路。十五歲時,得幸拜入書法宗師張崇門下,自此對書法之研習(xí),如癡如醉,技藝日進千里。

“其后,三舅偶有所悟,覺世間人書寫之時,皆不自覺在為字里行間灌注法力,此與法術(shù)運行之理暗合。法力之異,可成作品風(fēng)格之別,而筆落法力之頻,更定文字精神之深淺。于是,他嘗試從書寫中提煉法力,獨創(chuàng)以書法手感引導(dǎo)法力之法門,此技前無古人。他潛心鉆研此術(shù),至二十五歲,終悟透其精髓,首次自鐘繇碑文中成功召喚文字之靈,化為一靈體,名曰‘書魂’。

“自此,三舅隱居巽風(fēng)樓,深研召喚書魂之法,矢志有朝一日能集三千人物書魂于一法。時至今日,雖尚未達成此愿,卻也時有心得,時有突破。”

任良弼聽得入神,便牢牢記住了“巽風(fēng)樓”之名,問道:“那就是說,只要我去那座巽風(fēng)樓,就能找到他?”

“沒錯,”莫鶯語回答道,“巽風(fēng)樓就在涇鶴州的北部,那里山水環(huán)繞,藏風(fēng)聚氣,確實是一處難得的風(fēng)水寶地。”她緩緩說道,“不過,要找到巽風(fēng)樓卻不容易。它被一片廣袤森林所阻隔,而森林中機關(guān)重重,妖獸兇猛。若非心志堅定,便難以抵達。”

不管聽聞九鼎會復(fù)興之路如何困難,任良弼從未想過退縮。若是可行,便要去做;若是困難,便想如何突破。他只顧向莫鶯語道謝。

莫鶯語間任良弼心意已決,便說:“還有一些關(guān)于巽風(fēng)樓的線索,請任兄跟我來。”


? 巽風(fēng)樓圖定迷蹤

任良弼跟隨著莫鶯語,穿過竹林小道。

午后陽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在路上,形成斑駁的光影。那頭頂上的暑熱已被竹蔭隔絕,只覺竹香淡淡,花香陣陣,令人心曠神怡。

莫鶯語走在前面,身影格外飄逸。

穿過了天極觀的后院,他們終于來到一片茂密的樹林,已遠離天極觀核心位置,人跡罕至,只有鳥鳴和樹葉的沙沙聲。

莫鶯語輕車熟路,穿梭林間,最終停在了一棵巨大的古樹下。這棵樹粗壯而彎曲,樹冠遮天蔽日,令任良弼恍若穿越至遠古之時。

“此樹是我年幼時就發(fā)現(xiàn)的秘密基地。”莫鶯語輕聲說道,她伸手在樹干上摸索了一會,然后輕輕一按,樹干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小洞。

莫鶯語從洞口中取出一張泛黃的鮫綃地圖,小心翼翼地展開。地圖上繪制著復(fù)雜的山脈、河流和城鎮(zhèn),其中還標記著一些神秘的符號。

“這是涇鶴州森林的地圖,而這個位置,便是巽風(fēng)樓。”莫鶯語指著地圖上的標記說道,“我一直將此圖小心藏于此處,任兄便是第二個知道的人。”

任良弼接過地圖,心中感激不已。看著圖上巽風(fēng)樓的標記,仿佛孔懿軒就在那里。片刻之后,他抬起頭來,感動地望著莫鶯語,鄭重地向莫鶯語鞠躬致謝:“小語姑娘,你的大恩大德我銘記在心。日后若有需要,盡管開口。”

莫鶯語連忙扶起任良弼:“本姑娘怎敢受任兄之禮。我們志同道合,互相幫助本是應(yīng)當。你若是真的成功復(fù)興九鼎會,我反該感謝你才是。雖然前方道路迷霧繚繞,我們行動多有迷茫,但我們每走一步,或許便可看清下一步。這張地圖,對任兄若有幫助,是本姑娘的榮幸。只是事態(tài)復(fù)雜,請任兄切記小心行事。”

此番話說到了任良弼的心頭上:“小語姑娘,你放心,我一定謹記你的囑咐,不負所望。”

“那么,任兄是否已經(jīng)有了行動的打算?”

“確實如此。不過此事急不得。我需去驛站借一匹老馬載我前行,卻不知如何去往驛站。并且聽聞一路多有兇險。我需多學(xué)一些技能方能自保。若我打定了出發(fā)的日子,定告訴小語姑娘。”

“既然如此,望任兄多保重!”莫鶯語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向天極觀的方向走去,她將去參與并協(xié)助青鸞師尊籌備法會。


? 法會盛典啟宏愿

莫鶯語漫步于天極觀蜿蜒曲折的小徑之上,不期然間與師妹竇半蓮相遇。竇半蓮初時眼眸中閃過一絲驚喜,旋即便轉(zhuǎn)為拘謹,輕聲問道:“師姐,你終于回來了。法會籌備之事,可還憂慮?”

莫鶯語望著竇半蓮,面上浮現(xiàn)出溫煦的笑容,上前一步,手指觸到對方腕骨內(nèi)側(cè)時突然頓了頓,輕輕拉起竇半蓮的手柔聲道:"半蓮師妹,勿需憂慮。法會諸事,我已打理得井井有條。" 她說話時無意識撫了下自己心口,衣襟遮掩處隱約透出青黑色暗紋。

竇半蓮一聽此言,眼中立刻綻放出興奮的光芒,道:"真的嗎,師姐?我一直夢寐以求孔前輩的一幅字畫。" 她抽回手時袖中滑落半截紅繩,繩結(jié)上系著塊刻有"契"字的碎玉——正是入觀時與莫鶯語共修替命蠱契時的信物。

莫鶯語瞧著竇半蓮眼中的熱切期盼,俯身拾起紅繩塞回師妹掌心,含糊其辭地寬慰道:"師妹且放寬心,我定會留意此事。" 指尖劃過玉片時,那個被磨去半邊的"替"字在她掌心烙下細微刺痛。

卻說那日法會,天極觀內(nèi)外煥然一新,彩旗招展,香氣四溢。眾弟子與賓客紛至沓來,各司其職,各就各位。青鸞師尊立于高臺之上,準備引領(lǐng)法會盛舉。

隨著一聲令下,法會正式拉開序幕。眾弟子齊聲誦經(jīng),聲音洪亮,整齊劃一,回蕩在觀內(nèi)每一個角落。葉慶與郁興分別展露武藝與文采,引來觀眾陣陣掌聲,氣氛熱烈非凡。

法會進行至半,眾弟子聚精會神,觀眾亦被這莊嚴神秘的氛圍深深吸引。然而,在這肅穆之時,安俊材卻心生貪念,環(huán)顧四周無人注意,悄悄溜至道具區(qū),欲將一枚微光閃爍的古老護符據(jù)為己有。

正當安俊材得手之際,一只大手忽地按在他的肩上,令他猛然一驚,轉(zhuǎn)身望去,只見葉慶立于身后,目光如炬,直視著他手中的護符。

“安俊材,你在此作甚?”葉慶聲音低沉,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令安俊材心頭一顫。

安俊材支支吾吾,試圖狡辯,卻被葉慶一把奪過護符,厲聲質(zhì)問。竇半蓮恰好路過,見狀默默旁觀。

郁興隨后而至,見此情景,搖頭吟道:

世道人心莫測深,唯存正義照乾坤。

竇半蓮聞言,對郁興投以贊許之目。

任良弼聞訊趕來,見葉慶怒容滿面,安俊材垂頭喪氣,心中已明大概。他輕聲詢問葉慶,得知事情經(jīng)過后,語氣沉重地對安俊材道:“安師弟,你今日之舉,實乃丟人現(xiàn)眼,更令我等蒙羞。”

安俊材聞言,徹底崩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懇求原諒。葉慶見其悔過,怒氣稍減,扶起他,語重心長地告誡一番。正當眾人準備收拾之際,一個清冷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安俊材,你留下。”

安俊材心頭猛地一緊,轉(zhuǎn)身見青鸞師尊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后,目光如電,直視其心。他雙腿顫抖,聲音微顫地喚道:“師……師尊。”

青鸞師尊微微皺眉,嚴厲審視安俊材:“你可知錯?”

安俊材連連點頭,聲音顫抖道:“知……知錯了,師尊。弟子一時糊涂,請師尊恕罪。”

青鸞師尊見狀,語氣稍緩,但仍嚴肅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但國有國法,觀有觀規(guī),你既已犯錯,便需受罰。”

安俊材心中忐忑,靜待師尊判決。青鸞師尊沉吟片刻,宣判道:“從今日起,你每隔三日,需前往天極觀各庭院,親自打理落葉,直至你心中再無貪念為止。”

安俊材聞言,恭敬低頭,誠懇領(lǐng)命:“弟子遵命,謝師尊教誨。”自此之后,天極觀弟子們常能見到安俊材忙碌于各庭院間,打掃落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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