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可以休息會了。”
林少澤將隨身背包丟在一旁有氣無力道。在林少澤簽租賃合同之時房東已將屋子打掃干凈,二十平米的房間內只容下了一張床,其余的地方被林少澤雜亂的行李霸占。
還沒等林少澤感嘆,房間里響起一段聽不懂的英文歌。
“喂,媽。”
“恩,我到了。”
“哎呀放心吧,我會努力工作的。”
“好了好了,就這樣了,我還要收拾行李呢。”
同電話里一陣唏噓后林少澤便將手機扔在一旁嘟囔道:“累死了,好不容易來趟大城市,怎么也得先到處逛逛呀,那么急著找工作干嘛。”
本想躺一會就起來收拾行李的,誰知迷糊間竟睡著了。
次日清晨,幽暗的房間里唯有絲絲亮光透過窗簾灑落。昨日散落房間的行李依舊,不同的只是多了幾只蟲子四處覓食。
“少澤!”林少澤被突如其來的喊聲驚醒,嚇得全身一顫。隨即緩緩坐起身來,迷糊地揉了揉雙眼,道:“誰啊,大清早的喊什么。”
下一秒林少澤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昨天才到這里來啊,房東都不知道自己名字。隨即又躺了下去,嘟囔道:“這夢做的也太真實了。”
躺了片刻,林少澤方起身洗澡。待洗漱完畢,也沒了收拾行李的欲望。
“說好去玩的,怎能食言呢。”坐了片刻林少澤猛地起身說到。說走就走,隨即出門打了滴滴,目標西湖。
許是老天眷顧林少澤,今日沒了烈日,微風凜凜。荷花滿塘,岸邊垂柳隨著微風搖曳。湖水的氣息伴著花香撲面而來,好不愜意。
“少澤!”這時林少澤突然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隨即‘哎’的回了一聲,與此同時,林少澤轉身想看看是誰喊自己名字。不料轉身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壯漢的胸膛,下一秒林少澤已然迷糊,腳下一軟直接踉蹌跌入湖中。
“快來人吶,有人落水啦!”林少澤隱約聽見有人大喊。待湖水漫過臉頰,林少澤方清醒過來。正欲張口,湖水猛地鉆進喉嚨。這時林少澤方后悔,為什么不花些時間去學游泳。
正當意識一點點被吞噬之時,一雙手伸向林少澤。哦,原來這個世上真的有天堂,這就是天使的手么。
下一秒,林少澤只感覺自己腹部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口中一股液體噴涌而出。
“我曹,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痛死了!”林少澤哀嚎到。
“這就是所謂的天外之神么,連一拳都受不住?”一旁一人不屑地問道。
林少澤這才發現身旁有人,環顧四周,偌大的廣場站滿了人,而自己則處于廣場中央,身旁立著一頂水缸,不禁疑惑道:“咦,你們是天使么?原來上天堂這么大排場。”隨即又想到,自己這顯然是死了。
還沒等林少澤因為自己死了而難過,身旁一位老人緩緩走到面前,道:“天外之神,請受老朽一拜。”說著,老人便放下自己手中的拐杖,緩緩跪下。驚得林少澤連忙起身扶住老人,說:“爺爺千萬別客氣。”內心卻想著:莫非天堂也有碰瓷!
“天外之神看來已是無恙。”
“等等等等。”老人還想說什么,卻被林少澤打斷。林少澤掃視著老人,身著素白長袍,一頭白發齊腰,更奇怪的是胡須竟同頭發般長。“莫非天使的文明程度還停留在古代?”林少澤心中暗想。
“天外之神可有疑惑?”老人見林少澤盯著自己久久不言,遂開口問到。
“今天來這里的天外之神是不是只有我一個,怎么這么多人在這里?”林少澤見老人一直稱呼自己為天外之神,以為是用來形容自己這種冤死的人。
在場者聽見這句話皆是面露驚色,隨即之間老人屈身道:“天外之神說笑了,自古萬年方得一位天外之神降臨,故老朽攜眾族人在此等候。”
林少澤一聽,心里大哭:萬年才有這么一個冤死的人,我真該去買彩票了。隨即滿臉苦色問到:“那我接下來該去哪啊?”
“老朽已為天外之神準備了上等廂房,這便讓人帶您前往。”
“哎呀,別老天外之神天外之神的叫,雖然死了,但我還是有名字的。”林少澤略顯別扭的說:“如果不介意,叫我少澤就可以了。”
“不敢,不敢。”
見老人一直屈身對自己,林少澤滿是疑惑,但見話語間滿是尊敬,自知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我們走吧。”
“遵命。”老人又是屈身說到:“慕剛,送天外之神去廂房休息。”
“是。”話語間,一位身材魁梧的壯漢走到林少澤面前,略帶不屑地說到:“天外之神,得罪了。”
說著,慕剛一把抓住林少澤便騰空而起。嚇得林少澤汗毛豎起,喊聲連天。
“天外之神,不必驚慌。”慕剛看了看被自己夾在腰間的林少澤,不屑地說到。
地面上,一人走到老人身后,面色凝重的說:“此人真的能拯救我族么。”
“唉,這天外之神的傳說自古便在混元大陸上流傳。許是此人不愿在我等面前透露實力,故作這般吧。”老人亦是面色凝重,道:“慕斯,我們還是準備應對其他分族吧。想必天外之神的到來,其他分族之人必然察覺。”
“是。”身后那位被稱作慕斯之人屈身答道,凝重的臉色卻未變。
不知過了多久,林少澤終于雙腳落地,但慕剛一松手,林少澤直接癱在了地上。吐著長氣道:“你們這些人,不對,這些天使這么飛來飛去的,超速了知道么!”
“天使,那是什么?”慕剛滿臉疑惑,隨即半蹲下看著林少澤,笑道:“天神,廂房到了,我送您進去吧。”
“不用了,我自個能行。”聽見慕剛的話,林少澤趕忙爬起身來,踉蹌地往前方走去。
林少澤緩緩推開門,稍稍探頭想看看所謂天使的住處是什么樣子。可當房內景色映入眼簾時,林少澤一把將房門推開,大喊:“搞什么!”
只見偌大的房間內空空如也,連一張椅子都沒有。林少澤站在門口不由得破口大罵:“我曹,說好的上等廂房呢。”
大步踏入房間,還未等林少澤停穩腳步,身后房門竟自己合上。
“少澤!”不知何處傳來一聲叫喊,嚇得林少澤險些雙膝跪地。
“誰,出來!我都已經死了,你嚇我有什么用!”林少澤大喊。話語間環視四周,仍就空空如也。
“誰說你死了。”那聲音又傳來。
“少騙我,沒死這是哪。”林少澤不知聲音從何處傳來,只得沖著房間內大喊。
“哎喲我說,能別這么大喊大叫的么。”
“我這不是來給你解釋來了么。”
“這是同地球一般存在的平行空間......”
“停停停,一聽就是一個漫長的故事,我先找個舒服的地坐下。”林少澤突然打斷道。
“......”
說著便在墻邊尋一處坐下。不由得想破口大罵,這房間真是空蕩,除了自己腳下帶進來的泥土,房間內連灰都沒有。
“你繼續。”
“這是同地球一般存在的平行空間......”
“等下!”林少澤又開口打斷道:“我還是躺著吧。”說著穩當的躺在地上。
“這是同地球一般存在的平行空間......”
“等下!”林少澤還想說什么,卻發現自己已發不出聲來。
“你丫聽著就好,事兒那么多。”
“這個平行空間怎么來的我就不說了,直接從五族分裂開始說起吧。”
“正所謂天下五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原本的人族因自身屬性不同而分為金、木、水、火、土五大分族,五大分族相生相克,雖大動靜未有,但暗地卻時常有些小動靜。”
......
“如今五大分族已是......”
“喂!”那聲音突然變成巨吼。只見林少澤早已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但因不能發聲的緣故而十分安靜。
被那聲巨吼驚得一顫,林少澤趕忙坐起來,揉了揉迷糊的雙眼。
“我苦口婆心的說了半天,你竟在此呼呼大睡!”
林少澤眨了眨迷糊得雙眼,指著嘴巴,像是在說什么,但沒有聲音。
“...能說話!”話說一半,林少澤竟發現自己又能出聲了,嘟囔道:“好神奇!”
“神奇個屁,你丫到底聽了多少?”那聲音顯然帶有一絲怒意。
“額,好像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那里。”林少澤摸了摸腦門說到。
“那跟沒有聽有什么區別!”聲音的主人再也沒忍住,一聲巨吼震得整個房間都在顫抖。
“哎呀,隨便啦。”林少澤擺了擺手說到,之后不由得有些尷尬,便問到:“話說你到底是誰,說了半天連個面都不露。”
“遠在天邊,近在......”
“別賣關子。”
“就在你丫胸口。”
此話一出,林少澤趕忙朝自己胸口看去,雙手摸索了片刻,一臉疑惑的問:“哪有啊?”
“胸口的墜子里。”
“別鬧,這墜子在地球就有了,怎么可能。”林少澤一臉苦笑道。
“若你在地球沒有就不會到這來了。”
“什么?”
“我本是在地球尋一主人,剛要同主人簽訂契約就被人拿去加工了,醒來就到你身上了。”
“這個,同你簽訂契約有什么用?”
“我的主人自然會獲得無上的力量。”
“那我既然我都到這里了,是不是已經和你簽訂了契約?無上的力量呢?怎么用?”林少澤一把扯下墜子上下其手的探索著。
“哎呀,你丫能別摸了么,無上之力只有我真正的主人才能獲得。雖與你簽了契約,但你還是你,沒什么改變。”
林少澤一聽,當即將墜子扔到一旁,一臉怒意道:“你丫將我拐到這里來,啥好處都沒有,玩我呢。”
“哎喲,你輕點,好處當然有啊。”
“說!”
“畢竟你是我的主人,關鍵時刻我還是得保你不死。”
“那不關鍵的時候呢?”
“有人來了。”
“喂,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啊。”
無聲,林少澤思索了片刻,還是將墜子撿起帶上自己頸脖,畢竟關鍵時刻還能救命。
良久,果然有人敲門:“天神,長老請您一敘。”
“來了。”
林少澤將門打開欲走出房門,怎奈慕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林少澤險些撞上。只見此刻慕剛已換上一身灰白色便裝,林少澤撇了撇面前這位壯漢,道:“走吧。”
“得罪了。”慕剛雙手握拳道。說著,便又是一把抓起林少澤放于自己腰間,騰空而起。
不多時林少澤兩人便來到所謂的殿堂,又是一個踉蹌,林少澤險些攤在地上。慕剛沒理會林少澤,直徑向殿堂內走去。林少澤嘟囔了一句,便緊隨其后。進入殿堂,林少澤不由得大跌眼鏡,映入眼簾的景象同自己在廂房內無異,同樣是空空如也。要說不同,不過是比那廂房大些,人多些罷了。
林少澤一臉鄙夷,不由得暗罵:“我曹,不至于這么窮吧,什么都沒有。”
怎奈殿堂內此刻十分的安靜,林少澤小聲的嘟囔在眾人耳邊字字清晰。在場的所有人皆面露驚訝之色。
“哎呀,忘了以你的眼睛根本看不見這里的東西。”墜子里那人的聲音在林少澤腦海響起。還沒等林少澤反應過來,只覺得雙眼突然似被人挖去般疼痛。
“啊!你丫做了什么!”林少澤雙手捂眼,受疼痛影響直接癱坐于地。
眾人更是驚訝,卻沒人敢輕舉妄動。唯有一人打破這場面,道:“這就是所謂的天外之神,如弱雞般癱坐在地?”
說話之人是一位身著青色長裙的女子,原本就似冰霜般的臉上此刻滿是不屑。
“若溪,不得無禮。”
一旁另一名身著素白長裙的女子轉頭看向那名被稱之為若溪的女子說道,臉上亦可看出不屑。
不知過了多久,林少澤雙目的疼痛漸漸消失。再過片刻,林少澤緩緩站起身睜開眼,映入眼簾不再是此前的空空如也,而是滿堂輝煌。慕斯位于上座,面色凝重的盯著自己。同樣面色凝重的還有此前的那位老人,站在慕斯身旁。
慕斯左側則是那素白衣女子同被稱之為若溪的女子,令林少澤驚訝的是兩人極為相似的絕美容顏,相似到散發著同一股似冰霜般的氣息,以及同樣表露的不屑神情。
“不是說長老請我一敘么,不知這么多人哪位是長老?”林少澤緩了緩被輝煌殿堂所震驚的心情說到。
“老朽便是天神口中的長老。”老人頓了頓手中的拐杖,看向林少澤說著。
“咦,那個大叔是什么人,老爺爺在旁邊站著都不給讓座,尊老愛幼都不懂。”聽見老人開口,林少澤方才注意到這一幕,一臉鄙夷的盯著慕斯說到。
慕斯緊了緊雙拳,眼神中不知是尷尬還是憤怒,竟一時不知說些什么。反倒是老人趕忙屈身道:“天神有所不知,此乃我歸元族族長慕斯,哪有族長給老朽讓座的道理。”
“族長?那就更應該讓座了,連尊老愛幼都不懂怎么服眾。”林少澤一臉正經的說到。
一時間,殿堂內洋溢著一股尷尬的氣息。慕斯更是難堪,起身讓座不是,不讓亦不是。這一幕,倒惹得左側兩位冰霜女子露出了笑顏。
“天神何苦為難慕族長,規矩如此,身為族長自然不可亂了尊卑。”素白女子掩了掩笑意道。
“哎,這位姐姐是誰,之前在廣場怎么沒見過?”林少澤一臉好奇,腳步竟不自覺朝她走去。
“廣場?”素白女子一臉疑惑,隨即笑臉道:“小女子魄冰族族長冰蓮,這是小女安若溪。”話語間,素白女子向若溪看去。
“什么!”林少澤一臉正經,道:“你兩是母女!”
面對林少澤震驚且質疑的目光,自稱冰蓮的女子一臉笑意,點頭默許。
“怎么,是不是被我母親的容貌所吸引。”安若溪笑著看向林少澤說到,語氣中摻雜著些不屑。
“不敢不敢。”林少澤尷尬的笑道,原本邁開的腳偷偷縮了回來。
“就你不正經。”冰蓮小聲對安若溪說道,而安若溪只是朝冰蓮吐了吐舌頭。
看著這一幕,兩人原本在林少澤心中冰霜美女的形象瞬間崩塌。不禁打了個寒顫暗自說道:“這個世界太恐怖了。”
“不知天神來自何方,可對我等所處之地有所了解。”一直沒有開口的慕斯終于發聲。許是為了不落林少澤口舌,話語間自然地起身走向林少澤。
“哎呀,別老天神天神的叫,不是說了么,叫我少澤就行。”林少澤顯然有些厭倦了‘天神’一稱呼,略帶不耐煩的說:“更何況我不是你們的天神,我就是我們那剛畢業的小伙子,工作都沒找到呢。”
“天神嚴重了,今日天外之神降臨大陸自古便有傳說。”只見冰蓮也直徑向林少澤走來,道:“且不說今日唯有您一人降臨,單憑您脖間的定心墜,便可斷言您便是天神。”
“得得得,不跟你們爭論。”林少澤道,:“那你們傳言中天神來這里有什么事情?”
“讓你丫不聽我說,這會又問起他人來。”墜子里那人不滿的聲音在林少澤腦海響起,林少澤想說什么,但又發現這么多人盯著自己。
“這些代閑時老朽同天神細細道來。”遠處老人說道,聲音有些急促,像是要爭奪什么。
“慕合長老年事已高,就不勞您親自動口了。”冰蓮笑吟吟的說到:“小女子已在族中備了好酒好菜,待天神大駕。”
“魄冰族內皆是女子,天神若是去了怕是多有不便吧。”
聲音是從殿堂外傳來。只見兩名身著火紅色長衫之人走進來,笑道:“噢,天神果然氣宇不凡,不論著裝或是發飾皆與我等凡夫俗子不同。是吧各位,哈哈哈哈。”
“鐘炎族長今日怎的有空到這偏遠地方來。”說話的是慕斯,語氣中略帶著壓迫,面容卻一副和諧。
“慕族長言重了,歸元族所在可是當面人族帝都所在,怎是偏遠地方。”另一名男子屈身道。
“哪有你說話的分!”被稱之為鐘炎者一臉怒意朝身后的男子望去,隨即轉頭笑顏道:“今日乃是天神大駕,族內的事再大,也不敵此事啊,鐘某豈有不來之理。”
“倒是金元朗與林生兩位族長讓我頗感意外,本還以為我是最晚到的。”還沒等其他人開口,鐘炎接著說到。
“長生族長年閉門謝客,自然不會參與此等事。”一旁冰蓮說道:“至于軒轅族長,想必尚在閉關。”
此刻的殿堂內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卻誰也沒有點那把火。林少澤此刻只想快些離開這地方,思緒片刻,道:“冰姐姐剛才不是說做好了飯么,還等什么呀,再不去吃就涼了。”
此話一出,雖然是林少澤只能想出這個借口,但在眾人心中,自然等于林少澤選擇了冰蓮一方。冰蓮自然是一臉笑意,正想說些什么,卻被鐘炎身后的男子搶先說道:“天神有所不知,魄冰族女子各個修煉冰霜之術,吃的自然是涼的。天神若想吃……”
“鐘子強你……”
“啪!”
原本安若溪一臉怒意反駁,卻不料鐘炎反手一掌打在男子臉上,男子嘴角隨即溢出血漬,卻是趕忙跪下。
“逆子,豈容你妄言菲薄。”鐘炎一臉怒意,眼神卻從未容下鐘子強。
此一掌出,殿堂內在此洋溢起緊張的氣氛。原本安若溪指向鐘子強的手此刻竟不知如何是好。林少澤更是驚得整個人朝后縮,生怕離得近被鐘炎傷到。
最后還是鐘炎打破這場尷尬,道:“天神何不再考慮考慮,若是想吃火熱的食物,鐘某親自為您動手。”
“不,不必了。我最近上火,得吃些清涼的。”見眾人都看著自己,林少澤顫顫巍巍的說道。
“那天神今日是非魄冰族不去了。”鐘炎說道,語氣中暗自透出一股殺意。林少澤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壓著,險些喘不過氣來。這時,冰蓮一手搭在林少澤肩上,無形的壓迫感頓時沒了蹤影。
“天神自有自己的想法,鐘族長何必步步追問。”冰蓮道。
“族長。”
不知何時,慕合長老已走到慕斯跟前,輕聲說到。只見慕斯擺了擺手,慕合會意沒再說話。
“天神,請!”
這時,安若溪以走到林少澤面前,做出請的姿態說道。林少澤自然巴不得離開,趕忙走出了殿堂。
“那小女子這邊告退了。”冰蓮屈身說道。
說著,安若溪隨著冰蓮也出了殿堂,只留歸元族人同鐘家父子在原地。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