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歷臘月初七,宜開市 交易,忌嫁娶 祭祀。
旁邊一個人在玩天天酷跑,一個人在玩坦克大戰,還有一個新鄭的,一個漯河的,一個蘭考的在斗地主,寢室氛圍濃得跟狗似的,特別是玩酷跑的那朵又打開了快播推推之后,這才像寢室嘛。
沒想過考試后的天是這么深沉,深沉的幾立方英尺的身軀突然想寫點什么。
人是個很奇怪的生物,每每會思考些明知道會很傷的東西。
至于這個幸福感,真的有時候,突然地來臨并不見得是好事。就像不知道大學里荷爾蒙的氣息灑得有多么徹底和不理性,沒人知道我是怎樣迷亂其中又他媽全身而退。想想真可笑,這廝死得這么快,而且在不長的兩三個月里翻來覆去掙扎,喘息到無聲,更不能忍的是,死得比我的高考成績還慘。我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什么莫名地上了,而且留下凌亂虛弱的我在回味,這次第,倒是需要思考怎樣一種不解的人性。
梭羅在《瓦爾登湖》里有很多思考性的話,“沒有人會勉強自己,只有合適的衣服才有用處。”“不做沒有希望的事情,才是真正的智慧?!?我承認我真是一個不智慧的人,不然怎么會中招落榜,高考落榜,連感情這東西有時候還需要百度來維持,所以淡了,散了,意料之中的合理安排,更何況,這不見得是件壞事。
我很清醒,因為我是個愛思考的人,再有慶幸的是,我是個會不斷成長的人。
我很幸福,因為我是明天兩點二十五的火車,運氣不錯的話,在小小的四十分鐘里我可能會再次碰見個小女生,繼而談談理想,聊聊人生。
我很幸福,我會很快回家見到我最愛的親人。
我很幸福,因為我有很好的兄弟會在家等著我。
我很幸福,我在改變是因為我的成長,而不是外在環境。
我很幸福,我現在在高三陪我拼搏過的小臺燈下裝內涵。
我很幸福,因為我從來都不缺少有人陪伴,一枝凋殘的玫瑰永遠比不上花草樸素的小園。
朋友們,你們也很幸福,我依然是那個能說會笑能扯淡有意思有活力又文質彬彬懂禮貌又體貼又善解人意又樂觀向上又熱情洋溢的傲來先生,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