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琊令之刀劍如夢|飛鷹刀 破陣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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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江湖專題

【武俠江湖專題每周精品活動】瑯琊令第四十期:刀劍如夢

【壹】

“聽說了么,禁軍指揮使掛印而去,去向不明。”

“好像是因為盜了宮中什么東西,圣上龍顏大怒,才讓咱們指揮使來抓人的。”

“噓,這事可不敢亂講,是要掉腦袋的。”

幾個個身著黑色重甲的兵士站在指揮使司的門口,看著已經戒嚴的指揮使司低聲嘀咕著。

“聽說鐘大人年輕的時候手段高著呢,殺了不少朝廷要員。”

“那他也能坐上著指揮使一職?”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背后有王爺撐腰,天大的官也動不了你。若無王爺撐腰,你哪怕有丹書鐵券也徒勞。”

不遠處,是被玄甲軍押下的三十余名禁軍,每個人都除了衣甲,被長矛圍住。

突然,幾名玄甲軍噤若寒蟬,不遠處的一個人正冷冷的盯著他們,這個人年紀四十出頭,一身銀色盔甲,在百余名玄甲軍中格外醒目,他將頭盔遞到身旁一名玄甲軍中,左手握住刀鞘,右手緩緩將鞘中刀抽了出來。刀尖輕輕點地,刀的主人一步一步走向跪在地上的禁軍面前,鋼刀在青石磚上刮出的細微但又刺耳的聲音,這個聲音對眾禁軍來說,卻讓他們如臨大敵。

“你們可認得我是誰?”中年人用低沉的聲音問著對面的禁軍。

“認得”眾禁軍面對中年人的提問不敢不回答。

“說吧,禁軍指揮使鐘懷安鐘大人去哪了?”中年人用依舊低沉的聲音問著禁軍。沒有人回答他,跪在中年人面前的禁軍清楚的能感覺到臉上劃過的汗珠以及顫抖的雙手。

“冀,冀大人,我等人微,鐘,鐘大人去向,我等也不知道啊。”片刻,身旁一個歲數稍大的禁軍深吸了一口氣,結結巴巴的回復著玄甲軍指揮使冀鷹。

“那這么說,從昨日鐘大人離開到現在,你等崗哨禁軍未曾見到鐘大人,這沒錯吧?”

“沒,沒錯,將軍。”

“來人,這些人玩忽職守,就地正法!”冀鷹突然提高嗓門,沖著周圍手持長矛的玄甲軍士下令道。

“將軍,將軍,饒命啊。”聽到冀鷹的命令,三十余名禁軍哀嚎一片,求著冀鷹能手下留情,而周圍的玄甲軍士也都被冀鷹的命令驚到了,雖然說禁軍與玄甲軍偶有間隙,但如今真的下手殺死同袍,這樣的事情真到做起來,他們也手軟了。

“將軍,這,恐怕不妥吧。”站在冀鷹一旁的玄甲軍副指揮使孫通拱手道,“畢竟都是同袍,鐘懷安有罪,不至這些崗哨禁軍同罪吧?再說圣上只是讓我們來抓鐘懷安,沒讓我們殺人啊。再說這若殺了這些禁軍,真與禁軍結下梁子,日后……”

“身為崗哨禁軍,卻連自己家指揮使蹤跡都看不到,這樣的崗哨,留之何用?”冀鷹看了一眼孫通,又看了一眼求饒的禁軍,嘴中哼了一下說道,“指揮使都跑了,這些個螻蟻,就算殺了,有王爺在身后,萬歲爺也怪罪不下來。”

“玄甲軍有抗令者,殺無赦!”顯然,這道命令是給圍住禁軍的玄甲軍士聽的。冀鷹轉頭離開指揮使司,身后響起了長矛刺入身體的聲音……

次日,圣上一道圣旨,禁軍指揮使一職由玄甲軍指揮使冀鷹兼任。


【貳】

“冀鷹,你敢動我的人!”怒吼的人是禁軍副指揮使南宮云,而此刻他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冀鷹的面前。

“哼,鐘懷安畏罪出逃,爾等不僅不報效圣上,反而隱匿行蹤,看來我得替你們家指揮使好好教訓你們。”說著話,冀鷹橫刀在手,一把抓過跪在地上的一名禁軍教頭,“我再問你一句,鐘懷安何在?”一邊將刀鋒貼在他脖頸上。

那名教頭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臉上已經已經血流不止,但卻露出一絲冷笑,“回,回大人話,小人不知,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

“啊呀。嘴這么硬,不怕死耶?”對于得不到答案,冀鷹是想到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教頭臉上的冷笑。

“指揮使大人說了,為禁軍者當為忠良,上報朝廷,下,下救黎民。你們玄甲軍平日仗著王爺撐腰,作威作福,我湯鳴就是死,也絕不出賣大人。”湯鳴自知今日難逃一死,“二十年后,還有人記得爺爺大名,可你冀鷹,做你的鷹犬去吧!”

這冀鷹平日最恨有人拿他名字比做鷹犬,聽到這話,怒火中燒,“好,你一心求死,那我就送你上路!”說罷左手抓住湯鳴發髻,右手將刀揮出,可憐這湯鳴做了刀下亡魂。

“湯鳴!”南宮云等人看見湯鳴無頭的尸身倒在那里汨汨的流著血,又驚又怒。“冀鷹,有本事給我松綁,咱倆一對一!”

“早聽聞禁軍副指揮南宮云槍法出神,今日那就討教一二。”冀鷹將湯鳴的首級扔到一邊,接過遞過來的手巾擦了擦手。

“給他一桿槍。”冀鷹緩緩抽出腰中的刀,犀皮的刀鞘,刀身離鞘,刀口是一個鷹首,鷹鉤嘴分兩側嵌住刀身,上脊在刀尖處與刀刃合為一點,刀身略有弧度,卻不像異族的彎刀一般,刀柄則與刀身弧度相反,約與小臂等長。季鷹雙手握刀,將刀脊搭在肩膀上,護住面門,同時左腿屈膝,右腿劃開步子,以待南宮云。

南宮云將長槍凌空劈下,右手握住槍尾沖著冀鷹刺了過去,冀鷹抬刀架開長槍,疾步向前一招橫掃千軍直奔南宮云,南宮云右臂發力抓回被刀彈開的長槍,左手握住槍身,反手握槍將長刀格擋開,一時兩人相持不下。

南宮云因身上有傷,氣力略遜冀鷹一分,冀鷹刀鋒由橫轉豎,雙手用力,將南宮云長槍挑開,隨即一腳飛踹出去,南宮云來不及躲避,當胸挨了一下,站立不穩,飛了出去。

“今日你帶傷,勝之不武,養好了再來一戰”冀鷹似乎不滿意就這樣結果了南宮云。“所有人,加緊盤查,若有見鐘懷安,格殺勿論!”

“是!”


【叁】

城外三十里的驛站,來來往往的人群,其中一人引人注目,這名男子帶著一個斗笠,身上穿著是麻布長袍,腳下蹬的一雙輕靴,身旁倚著一個匣子,精美的雕花以及上等的木料,似乎于主人的穿著打扮不是那么搭配。

“客官,您要的面,這個小菜是送您的。”店小二麻利的從托盤里擺開男子點的東西。

“有勞小二哥了”男子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顆碎銀放到托盤中。“不找了。”

“喲,謝謝爺。”看見這一名主兒,小二連連點頭哈腰的。

而男子不遠處的桌子上,五個人卻沒有心思繼續吃飯,目光都落到了男子身旁的匣子上。

“大哥,應該就是這個人了。”五人中的一個瘦猴模樣的人低聲道。

“趕緊吃,吃完跟上看看”五人中的一個刀疤臉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雞腿。

少頃,男子吃完面,背上那個匣子出了驛站,五個身影隱約跟在身后

……

行了十余里山路,男子到了一塊人跡罕至的地方停下了步子。

“出來吧,哪路英雄,現身一見。”男子聲如洪鐘在竹林中回響著,五個身影一閃,一字排開站在男子面前。

“朋友,留下匣子,還能給你個全尸。”

“我若不留呢?”男子沒有因對方人多而絲毫顫音。

“不留就讓你尸骨無存。”還是瘦猴那個模樣的人接話。

“那就來試試。”男子反手將盒子橫在胸前以待。五人見這人沒有一絲慌張,反而鎮定若常,帶頭的看了看四人,亮出手中兵刃殺了過去。

男子手中的匣子在主人手中舞舞生風,十幾個回合下來,男子毫發無損。

“你們走吧,若還堅持,別怪手下留情”男子顯然不想與之纏斗。

“實話跟你說了吧,王爺已經發出江湖令,只要拿回匣子跟你鐘懷安人頭,賞金萬兩,封官封侯。我們南嶺五絕的官路都在你身上了,鐘大人!”刀疤臉最后三個字格外

“原來你們早知道我是誰了”鐘懷安立住手中匣子,“人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看來果然不假。你們當真不走?”

“五人對一人,只要得手,后半輩子不愁!”幾人再次叫囂著沖了上來。

鐘懷安一拍匣子頂部機關,底部即刻彈出四個支腿立住匣體,匣蓋咔啦一聲彈出兩把利劍,鐘懷安一手一把迎面與五人纏斗。見左右兩邊兩桿樸刀砍來,鐘懷安瞅準空擋,從兩人中間滑過,反手持劍。“噗”“噗”幾乎同時,兩人只見得利劍透胸。

“他手中沒了兵器,別讓他靠近匣子”瘦猴一般的人一邊喊著,一邊手中揚出一把粉末,鐘懷安見此,摘下斗笠,擋住粉末,一掌擊穿斗笠,瘦猴沒防備鐘懷安有這一招,被鐘懷安一掌打到,鐘懷安這一掌內力雄厚,瘦猴嘴里一甜,一口血噴到了斗笠上,眼見是活不了了。剩余兩人奔著匣子跑了過去,鐘懷安用腳踢起一桿樸刀,反手將刀擲了出去,直直奔著刀疤臉而去,刀疤臉見狀,一手抓過另一人擋在自己面前。

“大哥,你,你,”那人一臉震驚的看著刀疤臉。刀疤臉推開替自己擋刀的兄弟,見一瞬間,已經折了四人,自知不敵,便轉身而走。鐘懷安已至匣子旁邊,抽出一把短劍,按動劍柄,劍身直直彈了出去,“啊呀”刀疤臉腿上挨著一下,站立不穩,撲倒在地。

“我不殺你,回去告訴王爺,若想取回密函,十日后絕峰嶺上見我。”


【肆】

十日后,絕峰嶺上

“冀鷹,果然是你來了。”鐘懷安坐在石頭上,身旁立著是那個匣子。

“懷安兄別來無恙,這半個月讓兄弟我好找。”冀鷹此刻一身常服,身后帶著百余名刀客裝扮的人,并沒有玄甲軍士的身影。

“怎么沒帶玄甲軍來抓我?”對于冀鷹的出現,鐘懷安不驚訝,他驚訝的是冀鷹此刻的身份并不是玄甲軍指揮使,而是江湖上一個新興門派——飛鷹刀的門主。

“你是知道的,密函事關王爺能否登基,玄甲軍調動必然驚動圣上,所以今日殺死你的,不是朝廷,不是玄甲軍,而是我飛鷹刀。”

十余名刀客應了冀鷹的命令,抽出兵刃圍住鐘懷安,但是對于鐘懷安來說,最大的威脅來自于冀鷹,而非這些刀客,他從匣中抽出一把鐵劍應敵。這把劍約兩指寬,劍鋒筆直,劍刃及腰,比普通的劍都要長處一截來,劍末端刻著三個篆體小字。

“破陣劍”冀鷹緩緩念出劍的名字。“破陣劍出,神魔止步。”冀鷹知道,當年辰武之戰中,鐘懷安一把破陣劍殺敵無數,風云為之變色,而這一戰已經過去二十年了,之后,他再也沒見過這把劍。

“都閃開,我來”冀鷹抽出飛鷹刀,跳入陣中。

兩人自小相識,十五歲的時候入的朝廷鐵鷹衛士營,那時候朝廷動亂,大權旁落,外戚干政,故此鐵鷹衛士營為皇上利刃,誅殺外戚,為朝廷所倚重,后來又隨皇上三子靖南王出征,辰武之戰擊退強敵,大破十二國聯軍,凱旋論功行賞,鐘懷安為禁軍指揮使,冀鷹為玄甲軍指揮使……

后來皇上病重,太子自有體弱多病,次子又因罪罷黜,靖南王心念念這皇位如何才能到自己手中,傳聞皇上將一道密函交予禁軍指揮使鐘懷安,他便出此法子欲置鐘懷安于死地,而玄甲軍創建者又為靖南王之父,當今圣上皇叔,所以冀鷹自然而然成為這次刺殺的執行者。

且說刀來劍往的已經十余回合并未分出勝負,二十余年的交鋒,互相的套路已然深知,飛鷹刀得不了便宜,破陣劍也無絕對勝利之算。冀鷹的每一次出刀,鐘懷安都知道如何化解,而鐘懷安的破陣劍,雖然隱匿二十年之久,但是劍法卻也為冀鷹所知。

“冀鷹,今日當真要分生死么?”鐘懷安還是不愿意兄弟刀劍相對。

“懷安兄,不如你棄了破陣劍,助兄弟我飛黃騰達如何?”冀鷹回應道,然后抄著飛鷹刀沖了上來。

鐘懷安側身躲過飛鷹刀,右手挺起破陣劍上挑,冀鷹調轉刀身,刀劍相磕,崩出火花來,冀鷹連連左劈右砍,鐘懷安都用劍化解,鐘懷安雙手握劍,回身橫掃,劍鋒奔冀鷹腰身而去,冀鷹知其劍沉,飛鷹刀不敢與之硬磕,以刀為支點,身體在空中旋轉,躲過劍鋒,隨后用刀格開破陣劍,變轉刀鋒,此時鐘懷安門戶大開,沖著鐘懷安胸口刺來,

鐘懷安劍大力沉,但此時若想抽回絕無希望,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冀鷹突然感覺刀鋒一偏,之間鐘懷安手中多了一柄細短劍,劍刃一分為三,架住飛鷹刀的刀鋒,又合三為一,鐘懷安扭身將冀鷹的力道化開。自己也棄了短劍,倒持破陣劍,退回到盒子旁邊,與冀鷹僵持住。

“神機匣”冀鷹之前只是聽聞鐘懷安將破陣劍與其他七把劍放到一起,由御家工匠打造出一個匣子將其收納了。“今日必叫你死”冀鷹咆哮著揮舞飛鷹刀沖了上去,百余名刀客也在冀鷹的指揮下加入戰斗,鐘懷安將匣子大開,匣內五把劍鞘已經由精鋼鏈連在一起,鐘懷安抖開鏈子,將劍都背負在身上,大喝一聲迎著冀鷹等人……

劍起劍落,破陣劍被一名批開胸膛的刀手死死抓住,鐘懷安撇開破陣劍,雙手又亮出兩把一模一樣的劍來,左右揮砍,撩、刺、挑,劈,每一次揮劍,都倒下幾個短命的刀客,而仗著人多,鐘懷安身上也多了幾道傷,幾十個回合下來,鐘懷安已經身中二十余道刀傷了,握劍的兩只手已經開始顫抖了……


【伍】

“懷安兄,你的劍都用完了。”看著第上躺著的七十余具尸體,還活下的三十余人也都身上帶傷,這百余名刀客都是他飛鷹刀的好手,可如今一戰就損失過半,冀鷹明白,無論如何,今日必定要帶走鐘懷安的人頭。

“受死吧!”冀鷹的飛鷹刀再次向鐘懷安刺來,可是這次鐘懷安竟然沒有躲,冀鷹心中大喜,待到近前,只見鐘懷安手中亮出一把短劍,下一幕冀鷹的胸口上赫然出現一個劍鋒,冀鷹手中的刀歪了一下,“噗”冀鷹的飛鷹刀刺中鐘懷安左臂,鐘懷安吃痛,手中的劍柄咣當一聲掉在地上,鐘懷安抓住刀鋒,身體向前,不顧劇痛一把抓住冀鷹胸口上的短劍,上挑,硬生生的將冀鷹身上的傷口劃開,飛鷹刀脫手,冀鷹兩只手沾滿自己胸口中噴出的血,驚訝的看著鐘懷安,他沒有想到鐘懷安居然還留了一手,以自損的方法殺了他。

鐘懷安自己也受重傷,他也沒有氣力拔出飛鷹刀,從那名死了的刀客身上拔出破陣劍,收入神機匣內,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你們聽好了,若想拿回密函,叫王爺親自來找我,王爺知道地方的。”隨即在眾人的目送下消失在山峰中。


【陸】

“殿下,您來了,懷安恭候您多時了。”靖南王看著眼前的中年人,神機匣依靠在旁邊,顯示出來這正是前禁軍指揮使鐘懷安,只是他左袖空空。

“懷安,你還是忘不了這里。”靖南王看著周圍的一個個墳塋,二十年前的辰武之戰,鐵鷹衛士營因保護誤中埋伏的靖南王,與上千敵軍對敵,只有鐘懷安和冀鷹兩人活了下來,余下悉數戰死。戰后靖南王將鐵鷹衛士的尸骸都埋葬在這里,如果說有一個地方,靖南王知道一定能找到鐘懷安,那么一定是這里。

“殿下,你一直對皇上給我的密函有心琢磨,想知道里面寫的什么,但沒想到殿下居然會動用玄甲軍先收禁軍之勢,然后發布江湖令追殺于我。密函在此,殿下若想看,便看吧。”鐘懷安撫著神機匣坐在那里緩緩說道。不遠處,一個牛皮包裹著用蜜蠟封著的信函靜靜的躺著。

靖南王思忖半天,還是緩緩拾起信函,將蜜蠟處撕開,展開內頁。“吾兒,當汝觀此信時,想必飛鷹刀斷,破陣劍折,朕知吾兒疑心甚重,若不拆開此信,則相安無事,朕也給留下兩員大將給汝,若信拆開,則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吾兒所為,朕甚痛心也。”

靖南王的手抖得很厲害,他甚至不敢去看端坐在那里的鐘懷安,“懷安,你早知此事了是不是?”

“殿下,密函被蜜蠟封著,懷安斗膽,也未敢違皇命。只是懷安沒有想到”

靖南王垂下頭,手中的密函也從手中滑落,若不是自己疑心過重,怎會有如此局面,從三年前得知父皇將密函交予鐘懷安開始,他再也不是那個勤政愛民的靖南王了,從那時起,他滿腦子都是密函的事情,這三年他與外戚勾結,順其者昌,逆其者亡,只手遮天,他什么都不缺,除了一項——皇位。為了這封密函,不惜挪用玄甲軍,不惜動用江湖令,甚至是曾經與自己并肩而戰的鐘懷安。

待靖南王抬頭看時,已經沒有了鐘懷安的蹤跡,神機匣孤零零的靠在那里,而匣中,空空如也……


【柒】

七日之后,靖南王死在自己的府邸中,下人們在書案上看到了靖南王的絕筆

“刀光劍影,如夢如幻,光退影散,原是人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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