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未見的姑姑突然之間有了消息,今天她回到了老家。
她是三十多年前為愛而出走的,當時她愛上了一個有婦之人,又無法承受世俗觀念的沖擊,這一隱身,竟達三十年之久。
這期間,奶奶爺爺,三叔相繼去世,陰陽相隔。
她今天回到了老家,我是從家人的電話里得知了這個消息的。她似乎看上去滄桑了很多,但生活倒也過得不錯。我相信,她在過去三十年來不只一次的要鼓起勇氣,來勇敢的面對這一切,但一直到今天,到自己已經年老之時才真正的去面對。
在我的記憶里,她永遠是一個漂亮的十幾歲的姑娘,她做出了她的選擇,也承受了這種選擇的代價。任何人都有選擇的自由,當然也必然去承受這種選擇的代價,所幸的是,對她個人來說,她無愧自己的選擇。
對我姑姑來說,我是理解的。一方面是愛,一方面是道德的壓力,這種選擇很難,不論選擇什么,總要失去另一個,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選擇了愛就得失去親情,選擇了世俗對她個人就是一種巨大的犧牲,畢竟很多女人是為愛而生的。
這種游戲實在是很難選擇。而在維特根斯坦看來,人生就是一場游戲,語言也是一種游戲。
1938年,希特勒的第三帝國吞并了奧地利。作為奧匈帝國首富的猶太家庭,維特根斯坦一家立刻陷入了大麻煩。維特根斯坦的兩個姐姐當時沒能逃離奧地利,她們買了假的南斯拉夫護照逃到邊境被抓了回來,卻沒有像其他猶太同胞一樣被送進監獄,而是被禮貌地送回自己家里。根據納粹德國的《紐倫堡種甄別法》,她們的孩子因有一半日耳曼血統而不被認定為猶太人,而她們倆則被甄別為猶太人。
維特根斯坦此時已經獲得了英國護照,他心急如焚地與另外一位逃到美國的哥哥保爾商量怎么營救兩位姐姐。沒想到,納粹主動找上門來,提出這樣的條件:維特根斯坦一家將先前撤離奧地利的全部外匯轉入德國中央銀行,然后納粹宣布維特根斯坦一家是日耳曼人。
此刻,哲學家維特根斯坦的內心無比糾結,如果要去救兩個姐姐,就必須把好不容易轉到瑞士的外匯轉回德國,這筆錢可能會幫助納粹德國,從而在無形中使其他猶太同胞的處境更危急,即使這樣做了,納粹也不可能會歸還姐姐;但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兩個姐姐很快就會進集中營。無論怎么做這個決定,這筆交易實在太昂貴、太沉重和太殘酷了;無論如何選擇,這筆交易都會改變許多人的命運。
這種交易游戲實在過于難以選擇。
關于語言游戲,維特根斯坦談了這樣一段故事:我在觀看一場足球比賽的時候,突發奇想將足球比賽抽象成為了一種信息傳遞的游戲。在他看來,帶球隊員在傳球和跑動的過程中,用手勢、口哨以及踢出足球的力度和線路等一系列動作,表達了自己對于下一個瞬間的進攻路線的想法和對隊友的期望。
“設想一個畫面,一個拳擊手擺出一種特定的姿勢。可以把這個畫面理解為他在告訴人們在拳擊時應該怎樣站立,應當采取怎樣的姿勢,但也可以把這幅畫面理解為他要告訴人們不要在拳擊中采取什么姿勢,甚至他只是在模仿某個特定人的特定姿勢”(《哲學研究》第23節)
在維特根斯坦看來,“一個詞好比一個拳擊姿勢,盡管它在不同的語境中的外形相同,但是其功能或者意義是大不相同的”。
這是在提醒人們不要忽視對語言深層語法的研究,不要僅僅根據語言的表層語法就對語言表達式的意義作出斷定。
維特根斯坦說過,哲學家不發明任何新的東西,只發明新的比喻。“端賴于看出不同事物的聯系”,這是哲學的使命。
導游引導你去看風景或股票分析師給你分析股票,他們告訴你任何新東西了嗎?沒有,他們沒有告訴你任何新的東西,所有的東西都是你自己看到的公開信息,他們可能幫助你整理了你所觀察的公開信息,更重要的是,他們提示了你內心的圖像,是這幅內心的圖像讓你看風景時產生額外的快樂,看到某個股票時產生額外的興奮,聽到某個消息時產生額外的恐懼。
一句話,導游和分析師,只是一面鏡子,幫助你認識到內心的圖像。
維特根斯坦說,“我遇到一個我已多年未見的人,我清楚地看見了他,但是我沒有認出他來。突然,我認出他了,我在他那張已經變化的面容中看到了原來的那張臉。”
什么是認出?認出和看見的區別在哪里?看見一群人,從中認出了多年未見的老友;看見了一大堆股票,從中認出了一個低估值的個股;看見了一片風景,從中認出了豬八戒,這其中是否有一種共同的觀察和心理體驗?
“如果一個人能夠觀察到他自己的憂慮,他是有什么感官去實現這種觀察的呢?當他觀察憂慮的時候,是否他以另外一種方式在感覺憂慮呢?是否只有當你觀察憂慮的時候,才產生憂慮?觀察本身并不產生所觀察的東西”。
“情緒給思想著色,而情緒本身不產生任何新的知識”。
笛卡爾說,“關鍵不是看到新風景,而看風景的新眼睛”。
維特根斯坦說,“一個幸福的人的世界,是一個幸福的世界”,“客觀的不確定性是游戲的本質中,可允許的證據的本質中的一種不肯定性”。
這就是打通了客觀世界到主觀世界的認識通道,在他看來,客觀世界的不確定性其實是我們面對客觀證據時產生的主觀不肯定性——我們今天掌握的證據不能在我們內心描繪一個清晰的未來的圖像,我們內心有關未來的圖像是一幅馬塞克式的圖像,由一些模糊的色塊構成,除非我們掌握更多的信息,否則這幅圖像不會變得清晰起來,我們意識到這幅馬塞克的圖像會有各種可能的演變,我們的這種意識就是對不肯定性的認識,這會造就我們的風險意識。
主觀的不肯定性導致我們腦海中產生各種相似卻不相同的馬塞克式的模糊的內心圖像,這種馬塞克圖像在導游或者分析師的引導下,會逐步沿著自己的想象走上一條發展的路徑,使投資人或者游客相信自己已經認識到了未來的客觀世界。
每個人內心的馬塞克圖像可能因為自己性格不同,接受不同導游的不同引導,沿著不同路徑發展成為不同的清晰圖像,這就是市場面對同一信息產生分歧的原因,也是人面對同樣風景或場景,內心體驗(或悲或喜)不同的原因。
“看見未來,認出未來,實現未來”是一個從看見到思考到實踐的過程。維特根斯坦還舉過這樣一個對比的例子:
場景1,我看見籠子里面的一個動物。別人問我,你看見了什么,我回答:“一只兔子”。
場景2,我看見一片風景。突然,一只兔子跑了過去,我驚呼“一只兔子!”
場景1和場景2分別代表了“報道”和“驚呼”這兩種體驗。
維特根斯坦認為,驚呼這種體驗也可以被稱為思想的表達,你在場景1里面不需要思想就可以報道,你在場景2里面有一種驚呼表達的視覺體驗,那就是你正思考你所看見的東西。
他又自問自答的說:“視覺體驗的標準是什么?”,回答:“所見之物的再現”。
這里,“再現”這個詞的原意是“represent”,可以是指內心圖像的實踐。
“一個人不能說出真理不是因為他不夠聰明,而是因為他還不能把握真實的自己”。
對我個人來說,我未必真的掌握了真理,但我可以對自己負責的說,我一直在做一個真實的自己。
維特根斯坦在《藍皮書》中寫道:“恒常在眼前見到科學的方法,不能抗拒地被引誘著用科學的方式提出和回答問題時會造成危害;美學和宗教是兩個極端重要的例子,科學方法不適合思想和生活的這類領域,若盡力應用科學方法,結果就是歪曲、膚淺、混亂。”
維特根斯坦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寫了一段日記,當時他是奧匈帝國派在西部前線的一個下級軍官,“上個月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在每個可能的問題上想了許許多多,但奇怪的是我不能建立起這些問題與數學思考模式之間的聯系”,然后他談到了自己的工作,“仿佛從邏輯基礎拓展到了世界的本質”。
有意思的是,這位哲學家本人參戰的動機之一就是想去體會在死亡威脅下自己對世界的認識。他在俄軍炮火下從喀爾馬阡山前線帶回來的啟示,值得我們認真思考:我們生存的世界不僅僅是由邏輯奠基的,還有著我不愿意歸之為神秘主義的倫理。“我們永遠不能達到基本命題;我們到達使我們停止提問的語言邊界。我們不達到事物的底部,而是觸到一個我們不能再前進的地方,一個我們不能再提問的地方。”抑或我們沿著邏輯道路上追根究底,或許總有一天,欣然擁抱神秘主義而與水邊莊子怡然同行或者感悟迦葉的會心微笑?
“宗教的瘋狂來自非宗教的瘋狂”。
55 語言游戲說。
維特根斯坦在《邏輯哲學論》一書出版之后曾經退出江湖,因為在他看來哲學問題都被他解決了,在哲學上他已經沒有什么可做的了,于是他改行去做小學教師。
用中國人的話來說,他認為現在已經功成該身退了,沒有什么問題再需要他去研究了,所以現在是該到了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時候了。所以他到小學里去當老師,但是他在小學當老師十年的時間發現,他的這一套理論,小學的老師很難接受他的理想語言學說,小學生也很難接受他的這個理論,家長也很難接受他的這個理論,所以他在做小學老師期間不斷的反思自己,早期的語言哲學究竟成敗得失在何處,后來他終于想明白了,原因何在呢?
用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他的那些理想語言學說,不接地氣,遠離了人們的現實生活,所以他很有意識的到了20年代后期,他又重返哲學,而且在批判自己過去的哲學的基礎上對語言進行了新的探討。
維特根斯坦于1951年去世后留下了幾萬頁手稿,編輯出版的代表作是《哲學研究》。
55.1維特根斯坦前期和后期,哲學的最大不同,主要表現在他對日常語言的態度,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
他說,日常語言是正確的。
在《邏輯哲學論》一書中,維特根斯坦充滿了對日常語言的不信任感,力圖尋求一種嚴格精確的人工語言來防止日常語言出錯,并且把形而上學的錯誤統統歸結為日常語言的誤用。
現在,他的態度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說在哲學中我們考察一種與日常生活相反的理想語言,這種說法是錯誤的。因為這使得看起來好像我們認為我們可以對日常語言加以改造。但日常語言是完全正確的”,即完全可以正確的使用。
比如說,如果按照理想語言的說法,有人問你今天吃什么,你說今天中午吃食堂,按照理想語言的說法,你怎么能夠去吃食堂呢,你要是去吃飯而不是去吃食堂,你這個表達是錯誤的,但在日常生活當中,大家都知道你要去食堂吃飯,沒有人覺得這是錯誤的。
再比如說,我問小張,你去干啥,小張說我去看醫生,按照理想語言的說法你這是錯誤的,你生病了不是你去看望醫生,而是去找醫生大夫給你看病,所以這個說法錯誤,這是理想語言的態度。
但是,在日常生活當中,這兩句說法都正確,因為它不會造成任何的誤解,或者困難或者障礙,所以維特根斯坦說,我們完全可以正確的使用日常語言,而不發生問題。
55.2維特根斯坦接著又說,語言即生活。
語言并不是靜止的邏輯構造的產物,而人類生活中的一種活動,它不僅包括語詞和語句,而且還包括說話時的行為操作等等活動,只有把它們與人們的生活活動聯系起來,才能真正理解它們的意義。所以,“想象一種語言就意味著想象一種生活形式”。語言與行動的結合就是所謂的“語言游戲”。
其實大家知道,我們如果要學一門外語,怎么把這門外語學好呢?
第一,你當然要大量的背單詞。
第二,單詞還不夠,你還需要掌握語法規則,進行閱讀。
第三,你當然還是要使用它,聽說讀寫,尤其是在它那個文化當中,文化語境和現實生活中使用它。你才能真正的領悟一種語言是什么。
我覺得我深有體會,本人從初中就開始學習英語,到現在至少學了25年以上的英語了,大學什么四六級都過了,然后在十幾年前的一個工作機會自己遇到了大量的老外,本想著和他溝通起來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我發現我所學的那點英語知識遠遠不夠,因為你壓根不知道老外頭腦里要想向你說點什么。
為什么呢,因為我們學的都是書面語言,而不是生活語言,當我試圖想用語法結構去理解老外的生活語言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他們的語言是沒有結構的,而結構卻阻礙了我向他們表達自己的想法,結果本來想說什么,一張嘴就想用結構去套,于是很難流利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尤其是遇到頭腦短路之時,幾乎就成了啞巴英語。
后來,我發現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之所以是啞巴英語,那是因為你頭腦中的結構先入為主了,還有一個原因是語言之間的轉換或翻譯的時間太久,而不能直接以英語思維來表達自己,意識到這個兩個問題,在和更多的老外交流過程中,我漸漸的忘記了我頭腦中的語法時態等結構,沒想到竟然流利的交流了,也很容易的自然切換成另一種思維模式了。
為什么,中國人學不會英語,就是在現實當中英語國家的人,他們用的全是一些生活當中的語言,因為語言是思維的外延,老外要說些什么,你是很難確定,就包括他自己有時候也搞不清為什么這么表達,你比如說,你去國外當地買東西,買一個葡萄,問一個最簡單的事情,你必須在生活中去學才能夠做到。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語言就是生活,語言他并不是完全理想化的。
55.3維特根斯坦說,從本質上,語言它就是一種游戲。
我們知道,小孩子都喜歡玩游戲,現在在這個網絡時代,何止小孩,恐怕連大人老人也喜歡玩游戲,網游之所以這么發達,因為這是人的本性,人天生就需要玩游戲,維特根斯坦說,語言和游戲是一樣的,為什么呢?
語言類似游戲。游戲必須有游戲者共同遵守的規則才能進行,例如在不同的紙牌游戲中,一張紙牌的作用是不同的,其作用是由不同的規則決定的。
大學里玩什么升級啊,雙扣啊,同樣,語言也必須有說話者共同遵守的規則,同一個語詞在不同的使用規則下,它的意義也不一樣。
比如在中文里,母親這個詞,它在不同的語境當中,表達的意思是不一樣的,在一個小孩面前母親就是媽媽,但是在一個愛國人士的文章中它又代表著祖國,在一個詩人眼里,它又代表著天地等等。
所以,語言就是游戲,你要正確地說話,就不僅要認識各種詞語,而且還必須懂得使用這些詞語的規則,否則就會產生各種詞義的誤解,從而引起各種“形而上學”的爭論與糾紛。
在漢語當中,很多詞語它其實在不斷的發生著變化,時代不一樣,一個詞的含義也不一樣,環境不一樣,一個詞所代表的意義也是不一樣的,最典型的我們在革命年代,中國人最喜歡講的那句話,同志,這個詞。過去的同志可能跟現在的同志有了巨大的差別。
55.4實際上,既然語言是游戲,歸根結底它還是工具。
55.4.1語言即工具,語言并不指具體的內容。
那么在傳統的語言,哲學語言來看呢,當我說一個詞的時候,它一定有具體的指代是吧,具體的內容,比如說,我說桌子,這個桌子它一定有具體的指向的對象,當我說,玫瑰花,我一定有具體的玫瑰花的這個指向的內容,但是,維特根斯坦說,語言除了它有指定的內容之外,還有其它的一些意義,它實際上僅僅是一種工具而已。
你比如說,在物理學研究中,用英尺英寸還是米和厘米。“差異只在于方便與否”。
比如說,一個人的體重,歐洲人美國人說是多少磅是吧,而中國人只是說一個人多少公斤或者多少斤是吧,用這個來表示,再比如說中國人古人說一個人身高多少,《三國演義》當中,說一個人長得魁梧,長得很強壯,說一個人身高九尺,這是中國人的描述,那現在說一個人多高,一個女生找男生做朋友,第一個條件他要身高一米八以上,現在用的是米這個單位,差別在哪里,沒有任何差別。
只是一種習慣,方便與否,僅此而已。
所以,如果說語言是一種工具,如果你用這個語言做工具,達到它的意義目標了,你一定要忘掉語言,要對抗把語言當做“意義神話”的誘引,語言它并不指代意義,語言它就是工具。
所以中國古人講,一個人得意要忘言,得言要忘象,當然這個跟中國古人的詩歌的說法不一樣,因為鄭板橋說,“語不驚人死不休”,他主要是從藝術思維美學上面講的。維特根斯坦是從工具這個角度講的。
554.2語言意義不確定。
一個工具在不同的場合用處完全不同。螺絲刀,笑臉,手機。
一個螺絲刀在不同的場合它是不一樣的,在修理廠它是修理的工具,那如果放在餐桌上有可能沒有其它工具它可以用來做餐具,也就是說,假如有一副畫,畫上有中年男子的笑容,這個笑容代表什么呢,既有可能這個笑臉是他看到一個小女孩對他溫柔的深情的笑,同時也有可能這個笑臉是對對面敵人包圍自己痛苦無奈的笑,意思不確定。
再比如說現在中國人都用手機,手機在不同的場合,它的意義也是不一樣的。手機第一個意義就是用來做交流的工具是吧,但是手機在夜晚它又可能充當了手電筒的功能,同時手機還可以錄音,照相,聽音樂,看電影......
55.4.3語言無需嚴格的語法規則。
語言既有游戲規則,又沒有嚴格的游戲規則。棋類,紙牌,球類。
語言表面上看有規則,主謂賓狀補,現在時過去時完成時將來時,似乎有一些語法規則,但是你仔細研究,語言又沒有實際的語法規則,也就是說我不指明時間,不指明主謂賓,在生活中,人們照樣也會理解你在說什么,這個在英語學習中尤其突出,有很多特殊的例句,特殊的情況,所以,對于語言的學習,最重要的不是你背單詞,背語法,而是把一些特例,把它理解了,搞清楚了。
人,語言有很多規則,人在游戲當中也有很多規則,但是這些規則究竟有沒有共同點呢,比如說下棋,象棋,圍棋,跳棋,五子棋,它的規則是不一樣的,再比說紙牌,不同的紙牌它的玩法也是不一樣的,還有球類,籃球,羽毛球,乒乓球,足球,排球,它的規則完全不一樣,所以,我們經常看女士看足球會問男生,因為它有一些規則,比如說越位這個規則這很難理解,但是乒乓球就沒有這個規則,籃球也有越位,但是這和足球又是不一樣的。
55.4.4語言以交流為宗旨。
不是說,為了表達對象,清清楚楚的把這個對象表達出來,它主要就是交流為宗旨,所以要反對“私人語言”,什么是私人語言呢,就是自己說給自己聽,只有自己能夠理解能夠明白,其他任何人都無法理解的這種語言。有些人說,這是私人語言。
維特根斯坦說這種語言我堅決反對,為什么呢?
它不能交流。
當然有的人可能會說,有一種語言不能算是私人語言,比如說人跟人之間經常有悄悄話,這種悄悄話不能算是私人語言,因為人能說出來我能理解。
如果我們堅持私人的語言,就相當于“我的左手給我的右手錢”,自欺欺人,如果我們說的私人語言就像,“獅子說話”,匪夷所思,無法思想。
有些人會說,有些鳥類能夠說話,比如鸚鵡,我們不是說鸚鵡學舌嗎,鸚鵡它只不過是模仿那個發音而已,它不是語言,鸚鵡它不理解它發出那個聲音是什么意思,它也沒法跟人進行溝通交流,語言它最后的目標就是交流。
所以,我們說身體語言它同樣也是語言,因為身體語言它能夠達到交流的目的,比如說,我被一個人比較多的場合下,遠遠的看到對方有一個熟悉的朋友,我可以用我的身體語言,比如說,我如果像西方人一樣把自己的帽子摘下來,朝他揮舞,把那個帽子給他,也可以招個手,可以向他點個頭等,這都是身體語言,因為它達到了交流的目的。
再比如說嬰兒,嬰兒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嬰兒也有表達自己需求的方式,而且大人也明白了,這也達到了交流的目的,比如說嬰兒餓了,他要哭,哭不是說他不高興,是為了告訴大人他餓了,或者有其它的需求,這也叫語言。
所以,語言的宗旨就是中國人所講的一句話,心有靈犀一點通,是為了交流,說語言是工具,不一定非要指示類的,不一定要有明確地意義,不一定嚴格遵守語法,不一定要有明確的所指對象,只要能交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