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我重溫了《肖申克的救贖》。從對安迪的敬佩到對體制化的反思,我的思考日趨深邃。
該片反映的“體制化”(institutionalizing)問題,對于我的生活更有意義。
布魯克斯的一生,深刻反映了“體制化”下人的一生。他用死亡詮釋了“institutionalizing”對人性的摧殘,讓人震撼。
他在鯊堡度過了50年,終于被假釋。可對未知的恐懼、對熟悉的監(jiān)獄生活的依賴,形成了巨大的思想牢籠,讓他作繭自縛,動彈不得。
他甚至為了留在監(jiān)獄里鋌而走險,差點殺了前來告別的獄友。余生,無論走到哪里,他都是個囚徒。
出獄后,徒有身體自由的他,靈魂早已被鯊堡扼殺。最終,他只能選擇從這個已經(jīng)完全不屬于自己的世界消失。唯一的不甘,是他臨死前留在墻上的一句話:"Brooks is here.
當(dāng)你劃地為牢,終生也就走不出囚徒這兩個字。
第二個受害者是瑞德。他入獄30年假釋后,不用向誰報告請示就能去WC了,但他甚至因此“一滴尿都擠不出來”。
如果沒有安迪這個救贖者出現(xiàn),Brooks就是瑞德和其他絕大多數(shù)囚犯們的未來。他是不是也象我們現(xiàn)實生活中許許多多人的未來呢?
四面高墻,瑞德以自己獨特的智慧適應(yīng)著生活。沒有他弄不到的東西,他也因此受惠。
順應(yīng)體制,并利用體制的特點為自己謀福利,這是很多人在生活中能做到的。
他什么都不缺,唯獨缺的是對自由的向往和追求。他曾警告安迪,追求希望是件危險的事情。這樣的他,出獄后心依然沉寂。
可安迪這樣的智者,才是逆襲人生的救贖者。他冒死邁出每一步,爭取為獄警報稅換取了啤酒。
他當(dāng)著門外咆哮的獄警的面,把音樂的聲音調(diào)到最高。他年復(fù)一年地寄信給州政府,終于獲資擴建監(jiān)獄圖書館。
他甚至還幫助犯人們考取高校文憑,因此認(rèn)識了湯米,一個稚氣的青年。
而從湯米口中,他知道有證據(jù)能證實自己的清白了。獄長拒絕為他翻案,他質(zhì)問:"你怎么這么遲鈍?"
19年的牢獄之災(zāi),沒有磨損他的正直、善良和勇氣。他是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鮮血。
他既質(zhì)問獄長,也解剖自己的內(nèi)心,深深地為妻子的死感到歉疚: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因此,在湯米被滅口后,他拒絕為獄長提供洗黑錢的服務(wù),卻遭到致命的威脅。
于是,他成功越獄,并提取了為獄長洗白的19萬美元,還把這些罪行昭告天下。獄長畏罪自盡,他的幫兇也入獄服刑。
出獄前,他讓瑞德承諾為自己取東西(路費和書信),然后在遙遠(yuǎn)的地方,等著瑞德來相聚。他一個人,活成了千軍萬馬的模樣。
而我們大多數(shù)人的生命中,是沒有Andy這樣的救贖者出現(xiàn)的,我們只有自己。
因此,我對影片中的那段話,“These walls are kind of funny like that:First you hate them,then you get used to them,Enough time passed,get so you depend on them。That's institutionalizing。”,極有共鳴。
我一直極力避免如此可怕的過程,我不是生活在監(jiān)獄中的囚犯,難保不是其他某種形式的囚犯呢?
從開始的不適應(yīng)文秘生活,到現(xiàn)在逐漸找到價值認(rèn)同,是妥協(xié)還是自我實現(xiàn)?
25歲那年,我立志要出國游學(xué)。如今站在30歲的人生拐點,家有合法公子、孩子、房子和票子。
擁有的越來越多,最初的夢想?yún)s離我越來越遠(yuǎn)。
而所謂的穩(wěn)定生活,也像是一種體制,鉗制了我實現(xiàn)夢想的心。
對我而言,反思恐怕也是一種自我救贖的方式。
親愛的讀者,你現(xiàn)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嗎?還是被體制化后的一種假性舒適?
Cici比我大兩屆,十年前進入英語培訓(xùn)行業(yè)。從最初的月工資不抵用度,到現(xiàn)在月入2萬,她打破的不僅是自身技能的局限。
去澳洲工作半年后,她決定入讀墨爾本大學(xué)的研究生,半工半讀,畢業(yè)后全家移民。
她說,如果不走出來,怎么能遇見那么多的美好呢?
Fear can hold you prisoner, Hope can set you free。怯懦囚禁靈魂,希望還你自由.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愿我們都能燃起希望之火,勇敢地做自己,主宰而不是被主宰命運。
It takes a strong man to save himself, and a great man to save another. 堅強的人救贖自己,偉大的人能拯救他人。
你想做哪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