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欠著南開一個秋天。 我為自己寫過南開的春夏冬,卻一直遲遲沒能寫秋天,一方面是時間少了,沒辦法完全沉浸在關于南開之秋的回憶和情感中;另一方面,也...
我也說不上為什么就跟菜交情這么好。 好友相交,總是有理由的,或性格相近,或志趣相投。要說性格,菜喜靜,沉穩,謹慎,踏實;我雖也喜靜,卻萬萬談不上...
今天在為所讀的書作注時,突然感到不知如何寫字了,太久沒好好寫過,手生,筆尖落在紙上顫顫巍巍得像老朽兒們的拐棍,筆劃更是沒了形狀。似乎自從上了大學...
我讀到舒昌善先生翻譯的斯蒂芬·茨威格所作的人物傳記《蒙田》是一件很幸運的巧合。當時是為了在亞馬遜買別的書,湊夠一定金額可以免運費,才隨手挑的這一...
我是在六七年前看的《歌劇魅影》的電影,當時還沒有音樂劇的概念,甚至把它當成了恐怖電影看,半夜一邊跟伊輝通電話壯膽一邊戰戰兢兢看完。音樂劇是在兩年...
若真有哪位詩人能寫《歡樂頌》,那就是席勒了。 這么說或許有些狂妄,畢竟我也并不是看多許多詩人的詩作,對作者其他類型的作品更是從未涉獵。然而,在讀...
現在我手邊有兩本書,一本是魯迅先生的《朝花夕拾》,1973年版,人民文學出版社。很薄很薄,也就我一本筆記本的厚度;另一本是林清玄先生的“菩提十書...
不知從何時起,每當小黑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她便會來咨詢我的意見,甚至有次向上司發的短信還是我的代筆。這個也是早有苗頭的——似乎從幾年前開始,...
前些天在西門賣舊書的老人處買了本《傅雷家書》(三聯書店1990年第三版),每次翻開都難免窩火——明顯刪去了好幾封敏感時期的信件跟一些“不合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