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非夢。
有一天,葉子在聚餐中多喝了幾杯,借著醉意問木,你說是不是在平行世界還會有一個我,不知道那個我過得怎么樣?是否也會想到這個我,只是外表長得如我一致,還是心思呢? 如果是心思,那也應該不需要在平行世界了,諾大的森林里,肯定會有一樣的鳥兒尋思著一樣的蟲子。 木在一側,噗嗤一笑,認真地答道,她肯定也如你一樣可愛。
葉子沉浸在燈光陸離的喧鬧中,沒有在意木的回答。本來,她也不是來要答案的。一個愛幻想的孩子,對于答案永遠都無所謂,不然就沒有了幻想的意義。
葉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又是一杯。
漫山遍野的當然不是油菜花,哪那么多能像婺源如此這般美麗地炫目的油菜花田,漫山遍野的是人為種植成的色彩斑斕的花海,微微和風吹過,陽光下,如此這般的花香,什么煩惱都是浮云,且這么閉上眼睛唯有肆意享受才不是不負。
葉子,一個熟悉的聲音。
轉身過去,又是木。
木手上拿著一捧五彩斑斕的花,站立在花海中,1米8的個頭在花海里居然也能顯得帥帥的了,這真是著了花的魔了。
葉子,嫁給我好嗎?
葉子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真的嗎?可是木怎么會這么突兀。可是確實就是真真切切的7個字。然而,突然間,天空電閃雷鳴,狂風大作,花海瞬間成了泥巴地,天空不見了太陽,烏云密布,頃刻間傾盆大雨,木手上的那捧花倒還是在,只是經不住大顆大顆的雨滴,只剩下花梗。
趴在吧臺上的葉子突然驚醒了,周身打了個寒顫,嘴角還哈喇著口水。剛想掩過這一刻窘迫,木已經遞過來了紙巾。葉子只恨沒投胎成地鼠。
葉子,你剛才是不是做夢了?一會笑,一會猙獰。
清醒了的葉子,目光閃爍著周圍,不敢看木的眼睛,含糊其辭的回應道,有嗎?哈哈,可能,不記得了。
他們人呢?
都回去了。 看你睡著了,也就不吵你了。我送你回去。
好。
葉子回到家后,迷迷糊糊失眠半夜。不知何時起,似乎已經習慣了木的點滴呵護,甚至都日思夜想到了木能求婚的光景了。沒藥救了,抓狂。回憶著這些年的生活交集,葉子終于承認對木已然不再是稱兄道弟的姐妹了。然后呢?葉子是在期待一個浪漫的求婚。于是才會有如此混亂確又顯真實的夢境。
日有所思,也有所夢,大腦深處從不說謊。
木送葉子回家,在葉子關上門后的很久,木在葉子家的門口站了很久。今天是個平淡無奇的日子,只是對木來說,很特別,在5年前的今天,遇見了葉子。葉子著實其貌不揚,只是一股子蠻勁,在最初觸動了某處。然后這個傻傻的,但卻從來都是能虛心地聽你講課,從不反駁,無知到爆表,再是死性不改。但這些似乎都成了她需要自己的理由。
木心里很忐忑,他總是以自己的方式在葉子的身邊存在。希望葉子能懂。然后葉子這個木魚腦子似乎一定要敲打才開竅。按計劃,木是打算今天跟葉子示愛,買了一根心鎖鏈子,想送給她,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心意。然后,葉子不知犯了什么傻,一根筋在那里和酒過不去。
木捂著口袋里的禮物盒,還是回了家。
葉子和木的故事還在繼續。
世界那么大,萬物之間的聯系就是那么微妙,人與人之間特別是。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你,這本身是需要有多少的福音才能辦到。你可以是家人,愛人,朋友,同事,鄰居,亦或是生活鏈中任一提供著各種奇葩服務的親。所以,因為遇見你,總是要奔著更美好而去。
有時候總會被一瞬間的煩惱所控制,然而任誰也執拗不過時間的流逝,滴答過去的一秒,永不再擁有。
所以,刷個劇睡了。?
真是奇葩了
2017年9月2日 2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