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大部分人都沒有信仰!
生活有夢想和遠方,還有現實和茍且。
茍且的活著,其實也需要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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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必須跟隨著我所見到的光明,走我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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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我們都曾有過自己的夢想,當一個眾人矚目的科學家,造出世上最美的房子,寫出世間最美的文字,做一個振臂一呼應者云集的英雄……。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和世事的經歷,我們大多數都放棄了,成功太難,光陰太短。在機械的上班下班中過起了碌碌無為的日子,上班、吃飯、喝酒、打牌、無聊的扯淡、日復一日的繼續,其實我們都想干點什么,只是,我們有太多的顧慮和太多的不堅定。所以我們大家都沿著周圍人們的生活一步一步墮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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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虻》書中的亞瑟出生在一個英國富商家庭,雖然不愁吃穿,有仆人照料。但因他是后母所生,從小在家里受異母兄嫂的輕視,他的母親不得不忍受他們的折磨和侮辱最終因病去世。亞瑟在家里得不到溫暖,而比薩神學院院長蒙太尼里豐富的學識、包含魅力的聲音以及對亞瑟的慈愛深深的吸引了他,于是他愿意和蒙太尼里呆在一起,愿意把自己的心事都告訴這位慈愛的神父。
蒙太尼里希望亞瑟在自己或者說神的護佑下按著教廷的套路安全的走下去,可是當亞瑟接觸了青年意大利黨后,被他們的思想所吸引,一直深信教義的亞瑟在母親死后對神產生了懷疑,在一次蒙泰尼里和他的談話中,他說:“有時我向主禱告,請他指示我應該怎樣做人,或者請他讓我和母親一起死掉。可是我得不到任何答復。”年輕的亞瑟對他所處的社會產生了不滿,開始對當時的教廷產生了質疑,他想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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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不想再跟隨者神父亦步亦趨,他想走一條屬于他自己的路。
一個十九歲的少年開始思考人生,不管對與錯,這都是值得讓人尊敬的。
他說:“我必須跟隨者我所見到的光明,走我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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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萊說過,過去屬于死神,未來屬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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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苦難的生活經歷是一筆豐富的人生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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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長在社會主義陽光下的青少年們或許沒有經歷過戰亂、饑荒、洪水、瘟疫,但是,人生的苦難是無處不在的,不會因社會的發展就完全消失。實際上,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們的壓力越來越大,房價高、醫療貴、就業難、還有摻雜其中的各種欺瞞詐騙、勾心斗角、誠信缺失……
《牛虻》中的亞瑟因向神父懺悔說出了一些事情,被神父告密關進了牢獄,沒過多久被釋放后,十九歲的他選著離開了那片土地去流浪,去尋找自己心中的夢想。
在南美洲流浪的13年中,亞瑟變成了列瓦雷士,綽號牛虻。十三年中,亞瑟渾身傷痕累累,手斷腳瘸,他曾在礦場里和那些生麻瘋的苦力一起打零工;曾在骯臟的妓院里洗碗碟;曾給那些比畜生還惡毒的農場主做過馬夫;曾在走江湖的雜耍班里一連幾個小時弓著身子扮演小丑,把脖子伸過去送給別人踢;曾在斗牛場中替斗牛士干苦役;曾被別人踩在腳底;曾向人家乞討一點發霉的食物而遭受拒絕,因為人家要喂狗……
苦難是不值得炫耀的,苦難是不應該被贊揚和崇拜的。
每一個苦難的故事,只需遭一個不幸就足夠毀滅一個人。
每一個幸福的結局,都是由無數個幸運加起來的綜合體。
牛虻是值得同情的,幸運的是,他度過了這些苦難,雖然這些苦難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但他在苦難中一步一步的更加堅強和無所畏懼。苦難的經歷磨練了牛虻堅強、冷酷、老練的品性,使得他言辭犀利,槍法精準、理智冷靜。到哪都有一種洞穿世事的魅力,更使得他能從容面對革命途中遇到的各種問題,他把苦難的經歷變成了一筆豐富的財富。
這,是值得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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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沒有了共同的信仰,茍且的生活有什么意義
《牛虻》的的創作有他特定的歷史背景,有著強烈的階級意識,雖然我們沒有經歷過階級斗爭,但也不得不對他們所堅持的信仰肅然起敬。
牛虻在最后為了把準備起義的軍械從山洞和深谷中運送到各地市中心,牛虻在布列西蓋拉城集市上被捕了,教廷當局在對牛虻嚴刑拷打和逼問依然一無所獲后,已經是紅衣主教的蒙泰尼里和牛虻進行了幾次對話,蒙泰尼里其實還是仁慈的,他解除了綁在牛虻身上的皮帶和手銬腳鐐,面對著咄咄逼人的牛虻,他還是保持著一貫的慈祥和寬恕。
可是他終于還是知道了,牛虻就是亞瑟,就是他的親生兒子。
他痛苦的抱住了亞瑟,他說:“我們好像兩個在黑暗里失散的孩子,彼此都把對方誤認是鬼。現在我們互相找著了,而且一同回到光明世界來了”拋開階級的立場觀念來看,此時的主教大人在我開來還是很溫情的,實際上一直以來,蒙泰尼里主教一生都在致力于拯救民眾的苦難,在道德和行為上也并沒有什么特別壞的地方,除了和亞瑟母親的相愛。可是階級陣營的劃分已經把他和亞瑟嚴格的劃分開了,所以當他以為他們重新找著了,一同回到了光明的世界,其實卻是更大苦難的開始。
牛虻想讓蒙泰尼里和他一起走,放棄那個心中的主,十九歲那年,年輕的亞瑟曾今寫過那么一張紙條:
上帝是一個泥塑木雕的東西,我只要一錘就把他敲的粉碎。
可是對于蒙泰尼里來說,放棄上帝,放棄主,這又怎么能夠呢?這可是他畢生以來的信仰。
而牛虻的信仰,是自由和民主。
在當時,這兩種信仰是水火不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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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共同的信仰,茍且的活著又有什么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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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虻無法改變蒙泰尼里,蒙泰尼里也無法改變牛虻。
牛虻為了他的信仰慷慨赴死,他在給他的愛人瓊瑪信中最后寫到:
不論我活著,
或者我死掉。
我都是一只,
快樂的飛虻。
蒙泰尼里看到自己的兒子死去后發瘋了,接著因心臟動脈瘤死去。
牛虻是讓人尊敬的英雄,但拋開階級的立場來看,我以為,蒙泰尼里的信仰也是值得讓人尊敬的。他沒有放棄教廷,他選擇了死亡。
雖然在最后,蒙泰尼里站在高大的祭壇前面,面對著來參加迎圣體節,享受圣體的信徒們,他產生了悔意,而摔掉了盛著圣體的神龕。我寧愿把他看成是精神受刺激后的發瘋。
生長在和平年代的我們是幸福的,可是沒有信仰的生活卻又是痛苦的!沒有階級對立,我們不需要像牛虻那樣為了信仰慷慨赴死,但一天一天過去,一年一年過去,我們應該認真的想一想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我們到底該干什么?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堅持做下去?雖然生活不僅有詩和遠方,還有現實和茍且。但是茍且是我們想要的嗎?只不過不知如何改變罷了!
沒有階級對立的生活中,哪怕茍且的活著,也需要夢想著像一只快樂的飛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