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盧盧
第六章
人人都有自己對童年的回憶,總是在自已的心中尋找最適合的時機去敲擊心靈的門。
人只有在靜下來時,或一夜不睡時這些回憶或各種思想無序的來敲擊心門,且在心的舞臺上或進或出。思想家的思想往往會亢奮到去碰撞世界的現在及未來以使去使命地研讀歷史,想尋找什么以達證明什么。他們思想在做夢似的,窮潦的生計一樣沒法封住此門,只是敲擊時間會縮短,在心靈舞臺上占有的時間也相對要短得多。而一覺醒來,回到原點,自己還是自已,該吃飯,該憂明天沒米下鍋還得自己親自解決。天地不會幫助你。于是,人又由精神進入物質而物質的誘惑的力量是可以將精神擊倒的。
思想跟隨學問走時,沉迷中,一切都將是奴隸,連個性也墜入奴隸。喜旺定定的立在那兒的次數已數不勝數,自我成長的重負,他開朗少了。而他,難道不被客觀,或更大思想領域里的空間或學問困圍著而產生的莫名彷徨與癡呆或痛苦的癡迷嗎?
此時,他的思想很活躍,而個性死了,外有的肉眼所能見的全集中于內心深處。思想與思想的角色在無色無味中充當著獨自角色占領空間的舞臺。
生命的厚重不是體重,人們可以自由的放棄或嘗試擔當。自這“生命的厚重”這五個字在腦海里閃現時,他的睡眠時間少了。腦海常不常翻起惡浪。他自然知道這不是義務,甚至是生命的探險。
大約是天賦引誘他進入生命的個體的“不合算”。于是在聰明的人看法是白癡了。
對成長的逃避,也能由對妄想的畏懼發動?!捌樟_米修斯和浮士德的傳奇文學幾乎在任何文化中都能發現。例如,希臘人稱它是對大自然的畏懼。它被稱為有罪的傲慢。這當然是人的一個永恒的問題。對自己這么說“是的,我要成為一個偉大的哲學家,我要質疑柏拉圖并勝過柏拉圖”的人,必然遲早要被他的自以為是和驕矝弄得麻木不仁,特別是在他比較脆弱的時刻,他將對自己說,誰?我?并認為那是一種瘋狂的想入非非,甚至懼怕那是妄想狂。他把他對自身內在自我極其一切弱點彷徨和缺陷的認識和他所知的柏拉圖的光輝,完美而無瑕疵的形象相比,自然會覺得自己太放肆,太自大,可他沒有認識到,柏拉圖在內省時也會有與他同樣的感覺,但柏拉圖終于前進了,越過了他對自己的懷疑。
這種對自身成長的逃避,怕做自已所能做的事,自甘摧殘,假裝的愚蠢,狡詐的謙卑,實際上是對自以為是,對驕矜,對有罪的傲慢的自我防御。
喜旺的自我成長的思想和行為,仿佛在常人世俗看法太不徹實際,他無法對人說他有太多的男兒不輕彈的眼淚。
他不敢說自己有夢想成真的才賦,連才賦該怎樣定位,也找不出個準譜來。有時他破命的思想下去,不僅會感到困惑,無助,同時還會感到可笑。一個燒木炭的人,就算他的記性很有些不錯的優點,也不畏艱辛,從人的地位等級言,畢竟是過著依仗體力賺錢養家的那種階層。他自然知道善良的天才成功的重要性。他想:也許人類對于世界物質力量的認知的過高度會使人類縮短生存時間,因人類與地球資源的關系以及人性欲望等……他思考著人類的權的力量,他記得巴爾扎克說過:權力,在兒童手里是玩具,在黎希留手里是板斧,在拿破侖手里是使世界傾斜的杠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