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最近生病了,所以變得矯情了,想回憶一下那些與生病有關的二三事。
我從小屬于那種吃嘛嘛香,一年到頭都生不了幾次病的人。記憶中生病的時候也不是那么多,所以記憶格外清晰。第一次是五歲的時候天天咳嗽,奶奶天天給我熬中藥,喝了很久很久的中藥,因為那個中藥的個頭比較大,熬的時候要把它剁碎,我那個時候單純覺得奶奶拿刀把藥弄碎很好玩,自己也拎了一把刀學著奶奶的樣子來剁,但怎奈自己力氣小又偏偏挑了一把砍材火的砍刀,于是悲劇就那樣發生了,我的左手大拇指就那樣被自己砍了一刀,一小塊肉直接就掉了,流了很多血,奶奶拿雞毛給我止血,簡單的包扎之后,睡了一覺就好了。回想當年這個事情,再看看現在還時不時咳嗽的我真的有點對不起那個時候認真剁藥的我。
第二次是姥姥去世那一天晚上我只覺得自己很難受,晚飯也沒怎么吃,就抱著被子去爺爺家睡覺去了,睡到半夜的時候被家里人叫起來,讓我回家去睡,我又抱著被子暈暈乎乎的回家去睡了。第二天大家都起床了,就我一個人怎么都起不來,媽媽叫了我好幾次就是起不來,后來也不知道是誰發現我發燒了,趕忙找來醫生,醫生給我掛了吊瓶,我才有了一絲意識,才知道昨晚被人叫起來是因為姥姥去世了,姥姥的葬禮我有兩天是在床上度過的。
第三次是小學五年級腿上長了一個瘤子,其實長著也不礙事,那個時候的我還是野孩子一個,很喜歡到處玩的,但腿上這個瘤子時不時的疼一下讓我很苦惱,去各個醫院檢查,醫生總是給開一堆消炎藥,吃的貼的都有,說只有消炎了才能做手術,這樣一耗好幾個月過去了,也沒見炎癥消下去,后來鎮上的一個老醫生,藝高人膽大,直接就給做手術了,現在都記得做手術時哭的撕心裂肺的那個我,其實是打了麻藥的,是局部麻醉,可能是我的意識是清醒的,所以才一直覺得疼。做完手術,掛了一個星期的吊瓶。醫生說不能劇烈運動,可那個時候正是貪玩的年紀,小伙伴們一來找我,我就一瘸一拐的跟著去了,導致現在膝蓋上還有疤痕。
第四次是上高中那個時候也是冷熱交替的季節,我就莫名其妙的感冒了,整天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流,吃藥也不管用,我的桌兜里每天都塞著很多的衛生紙,有一次特別尷尬,我忘記帶紙了,之前帶的紙不夠早上上課用的,下課之后我就去問同學借紙,借了一圈女生都沒有,無奈鼻涕一直流,只能問男生借了,最后竟然借到了,當時那個男生給了我很多紙,但我印象最深的還是他的那句:你要這么多紙是來大姨媽了吧。尷尬的我連說不是。沒過幾天就放假了,我坐上回家的車后,直接睡過去了,一覺醒來坐過站了,當時睡醒之后我那迷茫的眼神驚呆了一車的大爺大媽,我說自己坐過站了,好心的大爺大媽趕忙問你家在哪兒,離這兒遠不遠啊。待我恢復意識之后,才意識到:哦,原來我是在街上啊,離我家只有幾步遠,我羞愧的沒敢告訴他們我家離街上那么近就匆忙下車了。
還有一次生病我也印象深刻,大一剛來到西安這座城市,對這里的天氣很不適應,明明是秋天了卻還熱的跟夏天似得,那次流了很久的鼻涕,說話總感覺像剛哭過的樣子,那個時候屬于敏感期,學校封校不能出校門,而校醫院就在學校外面,我懶得去請假,就一直扛著,在那期間我給X先生打了一次電話,X先生還以為我怎么了呢,原來只是感冒。后來我才知道校醫院是有后門的,后門就在學校里面不用出大門的。現在想想當年真是傻的可以,但好在本姑娘心寬體胖,百毒不侵,沒幾天感冒就自己好了。
而這一次感冒,本姑娘真的不想再吐槽了,每次感冒都是在這種冷熱交替的季節,還在我抵抗力最差的來姨媽的日子,不過,我知道姨媽走了病也就好了,所以再忍兩天,不過感冒之后真的不是我不想有精神,是真的沒有精神。早晨起不來,好不容易起來吃個早餐上班,還困的不行,敲下這些字的我也困的不行不行的。如果不敲字我會直接睡過去,現在是上班時間,當然不能睡覺了。
生病除了身體不舒服之外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快來和本姑娘聊聊你的生病趣事吧,你說了姑娘我的感冒才會快快好起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