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just my luck》中阿蘭貝兒附身的女主人公,好運氣,幸運星,真的有那么一點天意。
而我,正好相反,把全部磕磕絆絆的故事說出來別人都不會相信。
故事的主角也是一個女生,現在陷入恐怖谷理論的無限幻想中,在大學,思索她的過去。
12歲之前,蜜汁被人欺負,那時候的熊孩子熊的要死,我不幸遇到了三四個,有姓羅的,有姓白的,還有本家的表弟也敢在我頭上動土,追著跑,放學堵,扔皮球什么的我恨他們一輩子,幸好沒完全喪心病狂,有作為小孩的膽怯,蛋酥,六年級班主任Mr xiao才是令人發指的頭頭,倒垃圾,刁難人,連吃泡面都要指使我去,回來還抱怨為什么給他買的是袋裝不是桶裝的,那個sb。
偶爾想想,拋卻那些神人不提,也有對我炒雞好的,畢竟是顏值巔峰,沒寫作業小荷都不忍心打我板子,可惜那么可愛的語文老師后來被調走了,還有叫我洋娃娃動不動捏臉的一群怪大嬸,估計我未來再也不會有那么好的女人緣了。
經歷了黑暗的小學時光,上了初中的我徹底黑化,雙馬尾放棄,單馬尾也放棄,唱歌放棄,跳舞也放棄,帥帥的小子頭蜜汁自信低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要以為你們有我扣扣我就不敢說,高中第一天,因為我的殺馬特發型被班頭作為不良少年模型訓了一頓,然后被班長反鎖到教室,我聲音太小風太大你沒聽到。
英語老師上課沒事就念叨我名字取的不好,我名字不勵志吃他家大米飯了,教室里飛舞的粉筆,紙條,瓶蓋,籃球,飛機,像游戲bug一樣降落到我在的區域,有的女生是吃醋長大的,我是吃煤長大的。
值得一提的是姓李的那位同學,真抱歉,你只是我怒氣爆發的導火線,也怪你高一說我了句小兔子,不好意思,我想到了很猥瑣的地方,從此印象奇差,后來是有些小題大做,只是當時我想做個安安靜靜的女生。
從高一到高三逢冬感冒到現在也不明覺厲,大學居然不治而愈,暖氣問題也不盡然,還有點體質控吧。
但上面說的都是小事,微不足道的坎坷,生死之外無大事,更何況,比如,我只買立邦的紙巾,只用黑人薄荷味牙膏,只吃阿爾卑斯的棒棒糖,只穿白,藍,灰三色的棉襪,改掉一個習慣是如此的艱難,更何況是貫穿在我生命中那么久那么久的人,我的爺爺,他怎么忍心騙我,怎么忍心成為我回憶里的流星,怎么忍心在我到家第一天就倒在我面前,怎么忍心陪我這么多年然后轉身毫不留情的離開。
說到這里,這個故事要斷片了,我不想寫了,我在想為期半年的夢魘,我在想親人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我在想更早之前的惘然。
人終是要向前看的,讓我猜猜,深謀遠慮,未雨綢繆,將來還有什么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