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分鐘的片子,我來來回回,斷斷續續的加起來看了八九十分鐘的樣子吧,起初畫面未出,雨聲先至,點點滴滴的雨落入湖中,震驚配音效果的高超與背景畫面的精明。然后男主一段文藝的自白說喜歡雨,再接上后面他自己說會在雨天翹課,頗有一種“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的中二感,澀澀的。整個影片也都給人一種青澀的感覺,很有代入感,像什么要來了,可敏感內向的你還沒準備好,而且在還是你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它又走了,如鯁在喉的思緒在開口瞬間逝去,有亂了芳心,誤了佳期的錯覺。
一,我們好像在哪見過
故事在[六月]的大字幕下娓娓道來。男主投幣,進門,過橋,欣賞風景,湖面倒影青綠,仿佛一切靜心安穩,沒有什么兩樣。但當女主的腳部特寫在平移鏡頭出現的時候,微末緣分也隨著鳥語悵然如耳。無聲的對視,入庭,換位,然后一個畫鞋,一個喝酒。小瀑布水聲潺潺,真的來了。他偷瞟她一眼,素潔的裝扮,“這個人。。。。似曾相識?”就這樣草蛇灰線埋下了伏筆。而后,掉落的橡皮擦是各自在自己小小天地的慢慢脫節,女主撿起橡皮,自然有了言語雖然類似于“謝謝”“沒關系這樣的”,但在下雨的天氣,分一點面對雷鳴的勇氣給她說“我們好像在哪見過”似乎無可厚非吧。眼睛美美的特寫后看就見了校徽,那句“也許真的見過”是女主雪野的答復。而后鋼琴響起 一段緋句,“隱約雷鳴,陰霾天空,但盼風雨來,能留你在此”之后畫面是綠茵遮掩下揮之不去的紅傘。
二,哎,你不用去上學嗎?
“下雨了”這句話是男主孝雄經過一段不如意的日常生活后激動的說出來的啊,或許父母離異 哥哥搬走,母親出走后,那個在庭下的陌生人才有被憧憬的可能吧,打著傘高高興興的去公園是為了什么呢?就好像冥冥中在特定的地點特定的時間有些很吸引我們的東西讓內心悸動狂跳。孝雄入庭時的喘氣和雪野說的“你好”像是兩個人都在松氣,說你總算來陪我了。孤寂的兩個在相互吸引,并給勇氣邁出前進的步伐。雨聲滴滴,還是一個畫鞋一個喝酒。緣分在此心照不宣。過了很久,孝雄冥思苦想鞋子樣式,又偷偷瞟了雪野搖搖晃晃的腳。發現了嗎,這個時候,平常的話說給了有心人聽。如果沒有這句像顛沛流離來的話,也就沒了后面的《言葉之庭》“哎,你不用上學嗎?”雪野輕輕問,而孝雄的反應夸張,長誒一聲,像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畫的鞋上而一直是在雪野上。然后反問道:“那公司嗎,放假嗎?”斗嘴的感覺。劇情推移倆人開始聊天,孝雄關心說喝酒對身體不好嗶哩嗶哩,雪野說下酒菜也有,并拿出很多巧克力啪啦啪啦的掉在椅子上,看見孝雄“哇”身體向后縮的反應,很開心的笑了笑,然后問“你肯定懷疑我有問題吧,反正人類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這句話是她在默默的表露心聲,說傷害她讓她被迫辭職的那幾個學生吧,我們總是把真話說的極其敷衍)“是這樣嗎……”“是啊”……直到雨停,孝雄收拾東西要走,說只規定自己下雨天上午翹課。(你很有個性啊,少年。呵 雨天就是你的小故事嗎,入梅,天天下雨天天見嗎。)但無論如何走的時候多少還是欲語還未休吧。
三,雨天相會模式
而后,兩人關系持續升溫,也越坐越近,就連早餐孝雄都開始做雙人份的。慢慢雙方都放進了感情,不得不說,暗戀真是個愚蠢的東西,蠢的像雨打芭蕉,仙吹陶笛,那個人慢慢成了一種心靈安慰,不知不覺間變的格外重要,并且分外想念,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樣的思戀。陰霾的天空正好成了雙方會心一笑的溫暖。正如孝雄在后面獨白說的一樣:
每晚臨睡前,每日睜開雙眼的瞬間,不知不覺我都在期盼著雨天。
四,那讓我嘗嘗你的手藝吧
雪野到了庭子后,繞道孝雄后面歪頭偷偷看見了他畫的鞋和腳略帶吃驚的說道:好厲害。而孝雄對自己的設計卻很害羞,猛的把本子合上然后指了指旁邊說“請坐那里。”也是夠曖昧。值得一提的是開始雪野來的時候孝雄說還以為她不來呢,吃驚她“公司”的大度。但到了午餐時,孝雄卻準備了兩份……不過,雪野卻說帶來自己做的。很明顯的這里,雪野的生活也在受著孝雄的影響慢慢變好,像之前的酒換成了奶茶,有特寫鏡頭。和雪野在動車前舉步維艱后選擇去公園找孝雄,即使兩人不怎么說話,但那成了他們慢慢構建的精神家園。雪野問“很奇怪嗎,有時會自己做飯?”孝雄出其所料自來熟般的說:“那讓我嘗嘗你的手藝吧”動筷子挑了食物咽下,很難吃,雪野不好意思,把頭放到一邊撒嬌一樣說“活該”并且遞了水。關懷備至啊,孝雄也呵呵一笑,說“什么嘛,原來你有時候也笨手笨腳的”,整個畫面在歡言中淡出,孝雄那開朗的樣子完全不是前文內向敏感的他,可情緒又那么自然流暢毫不突兀,像是戀人一樣本該如此。可惜,所以人往往會自作多情然后自取其辱。回頭想不過尋常。
五,可不可以請你
時間總是疲于奔命,到了[七月]劇情,感情被推到高潮,然后迅速潮落,剩下撲火的飛蛾丟失自己。還是那個濕呀瀝瀝的小庭,雪野喃喃細語“給,回禮”孝雄接過目不轉睛的看著遞過來的關于制作鞋子的書說“這么貴重的書,感激不盡”原來,他們的關系還是在老師與學生之間徘徊著,戀人未滿。雪野開心的將眼睛笑成了彎月說“不客氣”。而后孝雄袒露心聲說在做女鞋,希望雪野……(嗯,有點不可描述,片中出現了許多雪野腳和肩背的特寫鏡頭,或許這表達了孝雄的欲望吧。)雪野俏皮的脫掉了自己的涼鞋,讓孝雄測量,第一次近在咫尺,撫摸她的腳,畫下腳的輪廓,記下必要的數據,依舊下雨,起風,吹過雪野短短的秀發,她才說出自己的一點心聲“我啊,不知從何時起,無法順利走下去了。”到此時我才想起,孝雄還不知道她叫雪野,是他學校將離職的老師。還一無所知,一無所有,但卻并不是一無所失。他的心呢 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