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古之道的家屬?”從急救病房里傳來了護士急厲地聲音。
“怎么了,護士?我是他兒子。”“我是他愛人。”
“病人現在急需手術,需要家屬簽字。”
“啊,老古怎么樣了?還要手術?”吳玉萍接過護士遞來的筆,緊緊握著,可就是下不去。
這時候,安然從后面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然后從她手上拿過筆,很鄭重地在家屬簽字那一欄寫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他們陷入了漫長的等待。
興許是為了緩解母親的焦慮,安然以自己能力的上限,把自己的不幸遭遇講給吳玉萍聽。
原以為母親的情緒可能沒有太多緩解的可能,畢竟自己的演技不行,也不夠幽默。沒想到,母親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也不容易啊。
古安然感到有點隔膜了,難道自己和父母真的生份了?可能是太長時間沒有親子互動和溝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