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蘇梅《門徒》最新章節閱讀_(初六蘇梅)熱門小說_初六蘇梅(門徒)全章節在線閱讀_(門徒)全本在線閱讀_門徒(初六蘇梅)完整版免費閱讀_(門徒)全章節免費在線閱讀
主角配角:初六蘇梅
簡介:我之所以在外面租房子,不住公司宿舍是因為一個人,方便練習千術畢竟,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到了家,我開了燈黑暗的小房間里,頓時有了光亮我走到書桌旁,回頭看著正好奇打量我房間的陳曉雪陳曉雪也看著我,她魅然一笑,問我說:“看我干嘛?沒見過美女啊……”說著,向我拋了個媚眼后,一步三扭的走到我身前手順勢搭在我身上一雙媚眼,更是嬌滴滴的看著我“把我贏來了,今天我就是你的了告訴我,你想干嘛?”說...
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南茶閱香】
去回個書號【1540】, 即可免費閱讀【門徒】小說全文!
我以為的江湖,一定是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但當我從小鎮到市里后才發現,所有的一切,似乎和小鎮沒什么兩樣。
無外乎,多了些燈紅酒綠,高樓大廈和車水馬龍。
我走時,六爺只給了我一百塊的路費。
六爺有錢,不然他也沒辦法找那么多的女人。
之所以只給了我一百塊,是因為他告訴我說。
錢,江湖上大把,女人,江湖上遍地。
想要,自己去找。
但,我卻不知去哪兒找。
我生活的地方,是北方的一個邊陲城市,這里盛行洗浴文化。
為了生活,我只好先找了一個工作,天象洗浴的服務生,負責各個浴區的備品發放。
當然,不包括女浴區。
這一干,就是半年。
這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樣,分發完備品,準備下班時。
組長侯軍叫住我,讓我去六樓經理辦公室,給梅姐送個果盤。
梅姐是我們天象的經理,年齡不大,二十五六的樣子。
我記得第一次見她時,心里還是有些震撼的。
她長得很美,比六爺找過的那些暗娼都要美。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白皙嫩滑的皮膚,看著便有吹彈可破之感。
尤其是她那雙凝脂玉腿,修長筆直,又白的泛光。
任哪個男人看后,都會心馳神往。
我端著果盤,敲門進去時,梅姐正在旁邊的套間里打麻將。
洗浴的工作人員都知道,梅姐愛打麻將。
一有空閑,就會在樓上打上幾局。
很多男人為了接近梅姐,都會爭著搶著來陪她玩。
“梅姐,這是給你們準備的果盤!”
放下果盤,我打了聲招呼,便準備要走。
“等一下……”
梅姐忽然喊住我。
她指了指旁邊的茶壺,說道:
“把茶換了,重新沏一下。用我辦公桌下面那盒明前龍井!”
我便開始燒水煮茶。
等水開時,我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幾人打麻將。
他們玩的,是我們這里最常玩的推倒胡,一百塊錢的。
別小看這一百塊,因為計番的方式不同。
一場麻將下來,常常是幾萬輸贏。
我站的位置,可以看到梅姐和她下家的牌。
梅姐的下家也是個女的,年齡和梅姐相仿,但氣質完全不同。
這女人長的也還不錯,不過卻濃妝艷抹,粉黛全施。
穿的更是黑色低胸的小衫,任由胸前的波濤隨意的露著大半。
我看了一會兒,心里便有些奇怪。
我本以為,他們就是朋友間的普通牌局。
可我發現,黑衣女人和她對門的男人有點不對。
兩人打配合,似乎出千了。
而他們的出千方式,并不高明。
屬于麻將出千中,最常見的,也是最普通的,利用手勢暗號來要牌。
這把牌黑衣女是清一色對對胡的牌型。
她左手大拇指回扣,右手放在牌尾處。
眼睛盯著牌,也不看別處。
而對面男人的眼神卻有些飄忽,他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黑衣女人的手。
牌到半圈,對面男人便打了個八條,黑衣女立刻碰上了。
看到這里,我心里還在想。
這會不會只是一種巧合?
可碰完牌后,黑衣女依舊是左手拇指回扣,右手微微合攏。
我便在心里暗自猜測,如果要是出千,她要的牌型應該是五條。
果然,沒過兩把,對面就把五條打了出來。
黑衣女碰牌上聽,很快便自摸胡了。
自摸,斷幺九,清一色,對對胡,一共24番。
梅姐三家每人兩千四。
其實麻將出千的方式五花八門,種類繁多。
有用對話的,比如說今天有點熱。一個點字,可能就是要筒子。
再比如,你今天真漂亮,一個亮字,可能就是要萬子。
而像兩人這種利用手勢的,在千術里叫“九節鞭”。
就是利用手指的各個關節,給對方傳遞暗號。
我雖然可以確定兩人出千,但我并不知道他們和梅姐到底什么關系,更不可能說破。
沏了茶,我剛準備要走。
梅姐對面的男人接了個電話。
通話時間很短,一放下電話,男人就說:
“不好意思了,我玩不了了。孩子生病了,改天再玩吧,我得走了。今天點子也不好,輸了一萬多……”
男人剛一走,這妖嬈的黑衣女人便開始抱怨。
“蘇梅,你找的這是什么人啊。牌還沒打完,他說走就走。還說什么孩子生病,我看他就是輸不起,找借口跑了。我這還沒玩過癮呢……”
梅姐隨意的擺弄著面前的麻將,淡然一笑,說道:
“我的花姐啊,我們三家都輸,就你一家贏。你還不過癮,你還想贏多少?”
叫花姐的黑衣女人快速的點著手里的錢,撇了撇嘴說:
“我贏還不到三萬呢。蘇梅,要不你再叫個人。陪我玩幾把,今天我就想打麻將……”
梅姐被她纏的沒辦法,看了看手機通訊錄,這個時間又不知道該找誰。
想了下,她回頭看了正在倒茶的我,便問說:
“初六,你會打麻將吧?過來陪我們玩幾把……”
我怎么也沒想到梅姐會忽然叫我,但我還是馬上回答道:
“會一點兒,但你們玩的太大,我玩不起的……”
其實這種牌局,我就是不帶錢上場,也一樣穩贏。
畢竟,十幾年的千術,不是白學的。
但我必須要這么說,這也是六爺曾經教我的。
一名合格的老千,要懂得低調示弱,守拙藏愚。
只有在對手完全忽視你的情況下,才能完成一擊致命。
“沒事的,輸了算我的,贏了歸你,來吧……”
梅姐說著,從包里掏出一沓一萬塊錢,扔到對面的位置。
“你就坐那兒吧,給我們搭個手……”
我沒再推遲,坐到了梅姐的對家。
2000年,我們這里還沒流行麻將機,都是手碼麻將。
這種手碼麻將,特別適合大小老千搞事。
當然,就算是麻將機,也一樣不耽誤出千。
洗牌時,黑衣服的花姐,故意在我手上摸了一下,挑逗我說:
“哎呦,這小伙子挺嫩啊,告訴花姐,有沒有女朋友?是不是處男了?”
她一說完,自己先咯咯的笑了。
梅姐和另外一個男人,跟著也笑了。
而我依舊是面無表情,碼著麻將。
練習麻將千術時,六爺第一步就要求我。
在碼牌時,不但要記住自己面前所碼的牌,還要把別人碼牌時,露出的麻將全都記住。
這樣就算是在不出千的情況下,依舊可以保證極高的勝率。
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南茶閱香】
去回個書號【1540】, 即可免費閱讀【門徒】小說全文!
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南茶閱香】
去回個書號【1540】, 即可免費閱讀【門徒】小說全文!
那就是,我的女人。
不能被人欺負。
而現在,我已經認定蘇梅,就是我的女人了。
浴室門推開了。
蘇梅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她換上了一套真絲吊帶的睡裙。
頭發還用白色的毛巾扎裹著。
看了我一眼,她冷淡的說道:
“洗澡吧,睡衣給你放浴室了……”
說著,她回身去了臥室。
洗過澡,穿著蘇梅買的睡衣。
我輕手輕腳的進了臥室。
臥室里,只開著床頭燈。
燈光有些黃暈。
這讓整個臥室,更多了幾分曖昧的味道。
蘇梅背靠著我的方向,側躺在床上,蓋著夏涼被。
露在外面的,只有她白皙的香肩。
我上了床,躺到蘇梅的旁邊。
雖然我沒碰她一下。
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她很緊張。
緊張到,呼吸都有些急促。
蘇梅怎么會緊張成這樣?
難道她沒經歷過男人?
我不相信。
在洗浴和賭場里摸爬滾打。
說沒經歷過男人,怎么可能?
我伸手,搭在蘇梅的香肩上。
她的身體,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僵硬。
“轉過來……”
我輕聲道。
蘇梅猶豫了下。
但還是按我說的,轉過身來。
我把她輕輕的摟在懷里。
“把燈關了……”
蘇梅的聲音很小,也很溫柔。
又帶著絲絲緊張。
而這聲音在我聽來,就是一種銷魂的魅惑。
房間里一片黑暗。
我知道,蘇梅并不甘心,更不情愿。
但她還是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一樣,躬在我的懷里。
蘇梅的身體很軟。
是那種柔若無骨的軟。
她的頭發,也不時的蹭到我的臉上。
那種癢癢的感覺,讓我不由的聞了聞她的秀發。
這是一種只屬于蘇梅的清香。
忽然,我發現我有些困倦。
這是十幾年的失眠生涯中,從未有過的感受。
原來,心儀的女人,還可以治療失眠。
至少對于我來說,管用。
這一晚,我們什么都沒做。
當然,這并非因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坐懷不亂。
而是我不喜歡強迫。
我要的女人,必須要心甘情愿,委身于我。
不然,我會覺得索然無味。
不過這一晚,也是我十幾年中,睡的最踏實的一晚。
沒有失眠,也沒有驚醒。
有的,只有美人在懷的酣睡。
一早醒來。
蘇梅已經走了。
床邊,還留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餐桌有早點,謝謝!”
謝謝?
謝我什么?
難道是謝我沒有睡她?
如果是那樣,那她謝的有點太早。
因為她,早晚都是我的。
…………
我的每天,似乎都是一樣。
分發備品,無聊發呆,等著下班。
但今天,卻又有些不太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些想去樓下的賭場看看。
因為這一整天,我都沒見到蘇梅的身影。
雖然昨天,她按那位二老板所說。
放走了用探測手表出千的唐三。
但我還是有些擔心。
那位傳說中的鄒家二老板,會不會找她的麻煩。
我知道,我不該有這種念頭。
作為老千,要懂得置身事外。
自保,是老千的第一原則。
但腦海中的想法,卻根本控制不住。
我正胡思亂想時。
備品室的門,忽然被推開。
抬頭一看。
就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大堂經理,正站在門口。
他看了我一眼,接著就回頭對門外的人客氣說道:
“他就是初六,你們看看,要找的人,是他嗎?”
話音一落。
門口處,便閃出幾個彪形大漢。
而為首的,一臉橫肉,剃著光頭。
頭頂上,一道駭人的刀疤。
像一條蜈蚣一樣,趴在上面。
蜈蚣!
那晚贏了蜈蚣五萬塊后。
他曾和老黑放話,如果不和他繼續賭。他就會來找我。
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南茶閱香】
去回個書號【1540】, 即可免費閱讀【門徒】小說全文!
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南茶閱香】
去回個書號【1540】, 即可免費閱讀【門徒】小說全文!
打開一幅三A撲克。
老黑拿起一張牌,背面對著我。
他還特意用另外一只手捂著旁邊,好像怕跑光了一樣。小心翼翼的問我說:
“你不是說老千撲克,都能認出來嗎?你告訴我,這張是什么?”
老黑壯如鐵塔,貌似惡煞。
但此時的舉動,竟幼稚的像學齡前的孩子。
“黑桃3……”
老黑傻眼了。
他前后反復查看,依舊沒看出什么。
“怎么可能?那這張呢?”
“方塊6!”
“這張?”
“紅桃J!”
“那這張呢?”
“你有完沒完?”
這種做法,實屬無聊。
但老黑已經確信,這牌的確有問題。
“咔嚓”
一聲脆響。
再次把我和超市老板嚇了一跳。
就見柜臺上的鋼化玻璃面,竟被老黑一拳砸碎。
“侯軍,老子拿你當兄弟,你卻拿老千撲克搞老子。我日你媽的!”
老黑破口大罵。
可罵了兩句,老黑馬上又搖頭,自言自語道:
“不行,不能日他媽,他媽人很好,俺得叫姨。日他爹,他和他爹一樣,都是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的爛貨……”
一旁的超市老板,早已嚇的面無血色。
畢竟這事兒,他也脫不了干系。
認識了撲克,我以為老黑一定會暴走。
去找侯軍,把之前的錢要回來,再打他個天翻地覆。
可沒想到,老黑擺弄了一會兒撲克,竟嘆息一聲。
“媽的,算了,就算去要錢,他也沒錢給。看他媽的面子,我就放他一馬。全當我瞎了眼,把這個狗東西當兄弟。欠他的錢也不給了。以后老子就當不認識他……”
說著,老黑又指著老板,說道:
“還有你,你也不是好東西。告訴你,今天這玻璃和撲克錢,你別想要了!”
我在一旁哭笑不得。
這就是老黑。
憨的泛傻,又傻的可愛。
從超市出來,老黑一直垂頭喪氣。
他問我,怎么也認識這牌。
我只說之前見過而已,并沒多說。
我本打算回家,可他一直跟在我身后。
等我快到家時,他才說想請我喝酒。
但他今天還完侯軍的錢,全部家當,只剩下一百二十多塊了,又怕不夠。
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老黑,我淡淡道:
“沒事,我這里有錢,可以請你!”
老黑想了下。
忽然,他猛拍大腿,說道:
“我怎么把那個地方忘了呢。走,我帶你去,吃喝隨便,都不要錢。不過,我得提前和你說。那地方的局不少,你千萬別玩。里面搞事的人特多……”
在老黑眼里,我還是個只碰巧認識魔術撲克的小賭徒而已。
不過,這樣也好。
我還可以繼續探探他的人品,到底怎么樣。
千門八將中,除了之前說過的專門負責勸人入局的“提將”外,還有一種“火將”。
火將的作用,類似殺手或者打手。
當千術解決不了問題時,就需要武力。
這個時候,就該“火將”出手了。
而老黑就很適合這個角色。
這也是我為什么,要告訴他侯軍出千。
并且,還請假陪他去認撲克的原因。
想在千門立萬成爺,開疆擴土。
單靠我一個人是不夠的,我需要幫手。
老黑,就是個不錯的人選。
老黑帶我去的地方,是中心區的老街。
和周圍的高樓大廈相比,這里略顯破敗。
青磚赫瓦,灰石路面。
走進街道,那種平常煙火氣,頓時撲面而來。
吆喝聲,炒菜聲,喝酒劃拳聲,打罵孩子聲。
從狹窄陰仄的筒子樓里,不時傳出。
和老黑走到一個灰跡斑駁的舊樓前,老黑一指里面,說道:
“就這里!”
抬頭一看,就見樓頂上三個銹跡斑斑的大字:棋牌室。
進門就是一個開放的房間。
房間里隨意的擺放著幾張油漬很重的餐桌和長條椅。
十幾個男人,圍著幾張桌子,正在狼吞虎咽。
一見老黑來了,后面廚房就有人探頭打招呼。
“呦,這不是老黑嘛,好久沒見你了,跑哪兒發財去了?”
“發個毛的財,要是發財,還能跑你這里蹭白食?給我炒幾個菜,今天在你這喝點兒……”
找了個位置坐下。
老黑給我簡單介紹了這里。
原來老黑曾在這里看場子,后來嫌每天太無聊,就不做了。
別看這里環境一般,在哈北卻大名鼎鼎。
每天單是麻將,就要擺上上百桌。
至于撲克、牌九、骰子之類的賭局,也有幾十桌左右。
而我們吃飯的房間,也是專門為賭客準備的。
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開火。
吃喝隨時,一分錢不收。
據老黑說,有很多附近的鄰居也不打牌,就來這里蹭飯。
老板也照樣默認,從不趕人。
至于老板的收入,就是臺費。
比如麻將,每人五十,一桌二百。
玩的再大一些的,臺費就是每桌四百或者更多。
像撲克、牌九、骰子局,則是有專人抽水。
莊家一把贏超過兩千,抽百分之五。
不超兩千,一分不要。
并且老板很講理,只抽莊家,不抽閑家。
我聽著暗暗稱奇,心里也簡單算了下。
就是這種雜亂無章的管理,老板每天的入賬,不會低于五萬。
本來我和老黑,還打算喝點酒。
但被他這么一說,我也沒心思喝了。
讓他吃完就帶我上去看看。
老黑雖然答應,但還是一再的囑咐我。
這里龍蛇混雜,常有老千出沒,讓我只看別玩。
我心里暗想,老千?
我不就是老千嗎?
吃過飯。
跟著老黑爬著顫巍巍的木質樓梯,上了二樓。
放眼一看,就知道老黑說的不假。
別說大廳和包廂。
就連過道上,都擺著麻將桌。
撲克和牌九之類的局,是在四樓。
我倆上去時,整個四樓,早就人頭攢動,熱鬧非常。
老黑在這里還挺有名氣。
不時的有人和他打著招呼,有叫他老黑的,也有叫他黑哥的。
無論叫什么,都能感覺到。
這些人對他還是有幾分忌憚和尊重。
最有意思的,是我們走了一圈兒。
老黑的手里多了四百塊錢。
是有人坐莊贏錢,順便給了他喜錢。
到了最里面的一個撲克局時,老黑停住了腳步。
本來莊家正在洗牌,一看老黑來了,立刻笑呵呵的打著招呼說:
“這不我黑哥嗎?好久沒見你了。來押幾把啊?”
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南茶閱香】
去回個書號【1540】, 即可免費閱讀【門徒】小說全文!
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南茶閱香】
去回個書號【1540】, 即可免費閱讀【門徒】小說全文!
牌局開始,我并不著急出千。
只是按照常規牌路,正常打著。
可能花姐和對面的男人,把我和梅姐當成了棒槌。
兩人要牌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動作也越來越大膽。
這也導致,沒過幾圈,梅姐就又輸了一萬多塊。
我偶爾還會胡幾把,把自己輸的錢,控制在一兩千左右。
看著時間越來越晚,牌局也漸漸接近尾聲。
最后一圈時,到梅姐坐莊。
還沒等她打骰子,花姐就說道:
“一會兒我該上班了,最后一圈牌,別說我贏錢了,不給你們機會啊。你們有多大就胡多大,花姐我賠得起……”
花姐擺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我知道,時機到了。
我該出手了!
不過我今天的目的,不是我贏,而是要梅姐贏。
我對梅姐印象不錯,剛來天象時,我負責男浴接待。
因為我從來不笑,被一個醉酒的客人投訴,說我態度不好。
按照規矩,我本該開除。
但梅姐網開一面,讓我去了后勤部分發備品。
這也算是給了我一口飯吃。
而現在,該是我還她這個人情的時候了。
梅姐骰子打的是七點,抓我面前的牌。
沒等她抓,我便把牌摞朝前面推了推。
這在麻將桌上是再正常不過的動作了。
但就是這個正常的動作,卻大有乾坤。
我在推牌的過程中,把之前碼好的清一色的對子,快速扣在手里。利用推的時間,又把這些牌放到了梅姐該抓到的位置。
這樣就可以保證,梅姐每次抓到的牌,都是一色的對子。
這個手法,在千門中被稱為“移山卸嶺”。
指的是在神鬼不覺的情況之下,把牌移形換位。
如果梅姐打的骰子點數,不是抓我面前的牌。
我依舊可以用這招移山卸嶺,來保證梅姐抓到的牌,有四個以上的一色對子。
牌已抓完,應該梅姐出牌。
但梅姐看著手里的牌,滿臉驚訝,似乎不敢相信一樣。
好一會兒,她都沒有動。
“你倒是出牌啊?不會輸的連牌都不會打了吧?”
花姐點了支煙,晃蕩著身前的波濤,不滿的催促著梅姐。
對面的男人也跟著說道:
“喂,蘇大美女,你是想男人,還是想什么呢?你倒是快打啊……”
梅姐抬起了頭,她看了我一眼。
但馬上又把目光看向花姐。
沒等開口,花姐便不滿的說道:
“你看什么看,我臉上有麻將啊?快點打……”
梅姐神情依舊驚訝。
看著花姐,她帶著幾分不敢置信的口吻說:
“我,胡了,天胡,清一色七對,還斷幺九……”
天胡指的是抓完牌后,莊家直接胡牌。
而天胡的概率極低,有人算過,大約是三十三萬分之一。
再加上清一色,斷幺九。這概率,就更低的可怕。但恰恰梅姐卻說她天胡了。
“你可別逗了,還天胡,我看你還夜壺呢……”
花姐和男人根本不相信,兩人都覺得,梅姐是在開玩笑。
而梅姐慢慢的把牌推倒。
就見沒有幺九的七對筒子,整齊的排列著。
“不可能!”
花姐和男人同時發出一聲驚呼。
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他們趴到梅姐的牌前,一張張仔細的看著。
可任由他們怎么看,牌也不會變了。
清一色七對,就是32番,而天胡在我們這里是168翻。其他地方的天胡有108番,也有32番的。各地的規則不同,番數的計算也不同。
三十二加一百六十八,再加上斷幺九的兩番,一共是202番。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每人輸兩萬零二百元。
梅姐之前輸了兩萬多,這一把全都贏回來不說,還贏了將近兩萬。
這還不算我應該付的兩萬。
花姐和男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辛苦出千,忙乎了一下午,現在卻輸了。
忽然,花姐轉頭瞪著我,大聲說道:
“小處男,你和蘇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發現了?
哪里出了問題?
難道我低估這個花姐了?
她看出來我出千了?
可這不應該啊?
移山卸嶺,講究一個“快”字。
我練到巔峰時,六爺曾說過,我的這個手速,是他見過最快的幾人之一。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難看出我換牌。
“我們倆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釋了一句。
花姐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
“哼!我看你們兩個就是有事兒。蘇梅,你是不是把這個小處男給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來,你手氣一下就旺了?”
聽花姐這么說,我一顆懸著的心,瞬間落地。
梅姐也沒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顧說著:
“玩了這么久的麻將,我還是第一次胡天胡,還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對,我現在還有點不敢相信呢……”
花姐“切”了一聲,不過還是把錢付了。
梅姐繼續坐莊。
這一把,我沒再讓她胡太大,只是胡了一個普通的對對胡。
接下來幾把,梅姐又連續胡了幾把。
雖然不是太大的牌,但一共也贏了八九千。
麻將局在花姐罵罵咧咧聲中結束了。
她們兩個把贏的錢全都吐了出來不說,還各自輸了一萬多塊。
兩人一走,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梅姐。
我起身把剩下的幾千塊錢,放到梅姐面前,說道:
“不好意思,梅姐,給你輸了三千多,還沒算天胡那把……”
梅姐也不看錢,也不說話。
而是上下打量著我。
目光中,有好奇,也有困惑。
好一會兒,她忽然開口,問道:
“初六,你來天象多久了?”
“半年了!”
“你好像從來不笑呢?”
我沉默,沒有回答。
看著父親斷手斷腳,死在自己面前。寄人籬下,又飽受折磨。連自己的親媽在哪兒都不知道的我。實在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能值得讓我笑的。
見我沒說話,梅姐又問。
“你覺得我對你怎么樣?”
“還不錯!”
我實話實說。
“那我問你一件事,你能和我說實話嗎?”
“你說!”
“你開事兒?”
我一愣,抬頭看著梅姐。
所謂的“開事兒”,是北方藍道中的一句黑話。
意思是指對方懂賭術,會出千。
我本以為,梅姐不過是洗浴的經理,平時愛打個麻將而已。
沒想到一開口,竟是藍道黑話。
難道她也是混藍道的老千?
可看著根本不像。
我搖了搖頭。
“梅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梅姐笑了。
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南茶閱香】
去回個書號【1540】, 即可免費閱讀【門徒】小說全文!
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南茶閱香】
去回個書號【1540】, 即可免費閱讀【門徒】小說全文!
www.xuanyishuyuan.com
www.boyadushu.com
www.xixiangshuyuan.com
www.wenxuanshuyuan.com
www.wenyuantui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