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門徒
主角:初六蘇梅
作者:馬小虎
類型:都市小說
這本書主要講述的是:金牌作家“馬小虎”的優(yōu)質(zhì)好文,《門徒》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初六蘇梅,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可他的腳還沒等邁出去時。
整個人,頓時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門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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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局開始,我并不著急出千。
只是按照常規(guī)牌路,正常打著。
可能花姐和對面的男人,把我和梅姐當成了棒槌。
兩人要牌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動作也越來越大膽。
這也導(dǎo)致,沒過幾圈,梅姐就又輸了一萬多塊。
我偶爾還會胡幾把,把自己輸?shù)腻X,控制在一兩千左右。
看著時間越來越晚,牌局也漸漸接近尾聲。
最后一圈時,到梅姐坐莊。
還沒等她打骰子,花姐就說道:
“一會兒我該上班了,最后一圈牌,別說我贏錢了,不給你們機會啊。你們有多大就胡多大,花姐我賠得起……”
花姐擺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我知道,時機到了。
我該出手了!
不過我今天的目的,不是我贏,而是要梅姐贏。
我對梅姐印象不錯,剛來天象時,我負責(zé)男浴接待。
因為我從來不笑,被一個醉酒的客人投訴,說我態(tài)度不好。
按照規(guī)矩,我本該開除。
但梅姐網(wǎng)開一面,讓我去了后勤部分發(fā)備品。
這也算是給了我一口飯吃。
而現(xiàn)在,該是我還她這個人情的時候了。
梅姐骰子打的是七點,抓我面前的牌。
沒等她抓,我便把牌摞朝前面推了推。
這在麻將桌上是再正常不過的動作了。
但就是這個正常的動作,卻大有乾坤。
我在推牌的過程中,把之前碼好的清一色的對子,快速扣在手里。利用推的時間,又把這些牌放到了梅姐該抓到的位置。
這樣就可以保證,梅姐每次抓到的牌,都是一色的對子。
這個手法,在千門中被稱為“移山卸嶺”。
指的是在神鬼不覺的情況之下,把牌移形換位。
如果梅姐打的骰子點數(shù),不是抓我面前的牌。
我依舊可以用這招移山卸嶺,來保證梅姐抓到的牌,有四個以上的一色對子。
牌已抓完,應(yīng)該梅姐出牌。
但梅姐看著手里的牌,滿臉驚訝,似乎不敢相信一樣。
好一會兒,她都沒有動。
“你倒是出牌啊?不會輸?shù)倪B牌都不會打了吧?”
花姐點了支煙,晃蕩著身前的波濤,不滿的催促著梅姐。
對面的男人也跟著說道:
“喂,蘇大美女,你是想男人,還是想什么呢?你倒是快打啊……”
梅姐抬起了頭,她看了我一眼。
但馬上又把目光看向花姐。
沒等開口,花姐便不滿的說道:
“你看什么看,我臉上有麻將啊?快點打……”
梅姐神情依舊驚訝。
看著花姐,她帶著幾分不敢置信的口吻說:
“我,胡了,天胡,清一色七對,還斷幺九……”
天胡指的是抓完牌后,莊家直接胡牌。
而天胡的概率極低,有人算過,大約是三十三萬分之一。
再加上清一色,斷幺九。這概率,就更低的可怕。但恰恰梅姐卻說她天胡了。
“你可別逗了,還天胡,我看你還夜壺呢……”
花姐和男人根本不相信,兩人都覺得,梅姐是在開玩笑。
而梅姐慢慢的把牌推倒。
就見沒有幺九的七對筒子,整齊的排列著。
“不可能!”
花姐和男人同時發(fā)出一聲驚呼。
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他們趴到梅姐的牌前,一張張仔細的看著。
可任由他們怎么看,牌也不會變了。
清一色七對,就是32番,而天胡在我們這里是168翻。其他地方的天胡有108番,也有32番的。各地的規(guī)則不同,番數(shù)的計算也不同。
三十二加一百六十八,再加上斷幺九的兩番,一共是202番。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每人輸兩萬零二百元。
梅姐之前輸了兩萬多,這一把全都贏回來不說,還贏了將近兩萬。
這還不算我應(yīng)該付的兩萬。
花姐和男人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
辛苦出千,忙乎了一下午,現(xiàn)在卻輸了。
忽然,花姐轉(zhuǎn)頭瞪著我,大聲說道:
“小處男,你和蘇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發(fā)現(xiàn)了?
哪里出了問題?
難道我低估這個花姐了?
她看出來我出千了?
可這不應(yīng)該啊?
移山卸嶺,講究一個“快”字。
我練到巔峰時,六爺曾說過,我的這個手速,是他見過最快的幾人之一。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難看出我換牌。
“我們倆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釋了一句。
花姐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
“哼!我看你們兩個就是有事兒。蘇梅,你是不是把這個小處男給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來,你手氣一下就旺了?”
聽花姐這么說,我一顆懸著的心,瞬間落地。
梅姐也沒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顧說著:
“玩了這么久的麻將,我還是第一次胡天胡,還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對,我現(xiàn)在還有點不敢相信呢……”
花姐“切”了一聲,不過還是把錢付了。
梅姐繼續(xù)坐莊。
這一把,我沒再讓她胡太大,只是胡了一個普通的對對胡。
接下來幾把,梅姐又連續(xù)胡了幾把。
雖然不是太大的牌,但一共也贏了八九千。
麻將局在花姐罵罵咧咧聲中結(jié)束了。
她們兩個把贏的錢全都吐了出來不說,還各自輸了一萬多塊。
兩人一走,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梅姐。
我起身把剩下的幾千塊錢,放到梅姐面前,說道:
“不好意思,梅姐,給你輸了三千多,還沒算天胡那把……”
梅姐也不看錢,也不說話。
而是上下打量著我。
目光中,有好奇,也有困惑。
好一會兒,她忽然開口,問道:
“初六,你來天象多久了?”
“半年了!”
“你好像從來不笑呢?”
我沉默,沒有回答。
看著父親斷手斷腳,死在自己面前。寄人籬下,又飽受折磨。連自己的親媽在哪兒都不知道的我。實在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能值得讓我笑的。
見我沒說話,梅姐又問。
“你覺得我對你怎么樣?”
“還不錯!”
我實話實說。
“那我問你一件事,你能和我說實話嗎?”
“你說!”
“你開事兒?”
我一愣,抬頭看著梅姐。
所謂的“開事兒”,是北方藍道中的一句黑話。
意思是指對方懂賭術(shù),會出千。
我本以為,梅姐不過是洗浴的經(jīng)理,平時愛打個麻將而已。
沒想到一開口,竟是藍道黑話。
難道她也是混藍道的老千?
可看著根本不像。
我搖了搖頭。
“梅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梅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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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的一雙媚眼,依舊緊緊盯著我。
“和我裝傻是吧?我這個人運氣是不錯,但我不相信,我運氣會好到最后一把牌,能抓到天胡清一色七對!好,就算是我運氣爆棚,可接下來的幾把牌,為什么我要碰什么,杠什么,你總能準確的給我打出來?”
說著,梅姐故意停頓了下,才又說道:
“尤其還是在陶花和那個男的聯(lián)手出千的情況下。你說你不開事兒,我會信?”
我不由一愣。
原來梅姐竟然早就知道,陶花和那個男人合伙出千。
可她明明知道,為什么不點破,還要和他們玩呢?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我沒解釋。
也并沒有因為梅姐是我的經(jīng)理,而表現(xiàn)的客氣恭敬。
相反,我和從前一樣。
冷淡的,如同和陌生人對話。
之所以這樣,并非是我不懂人情世故,故意裝X。
而是六爺曾說,一名職業(yè)老千,除了要有瞞天過海的千術(shù)。還要有一身錚錚傲骨。
不然,就算你技術(shù)再高。
你的金主,也不會對你有半點敬畏之心。
只會把你當成賺錢的工具人。
一旦出事,背鍋的肯定是你。
我的冷漠,梅姐沒生氣,反倒笑了。
“初六,你知道嗎?在整個天象洗浴,你是唯一一個敢這么和我說話的人!你就不怕我給你開了?”
我依舊沉默。
“把手伸出來!”
梅姐忽然又說。
我看了她一眼,沒明白她的意思,但我還是伸出了手。
梅姐輕輕握著我的手。
不時的在我手掌上面摩挲著。
她的手細軟而又光滑,如同素錦。
這動作,有些曖昧。
但梅姐似乎渾然不覺。
接著,她又用手指在我掌心慢慢滑動著。
這種感覺沙沙的,癢癢的。
我不知道梅姐要做什么,我也沒問。
任由她把玩著我的手。
好一會兒,梅姐才緩緩開口。
“好漂亮的手啊,不做老千,真的可惜了!”
我啞然。
類似的話六爺也曾說過。
他說我的手細長而又厚重,最適合掌藏乾坤。
這就是天生做老千的手。
“走,我?guī)闳€地方……”
梅姐放開手后,起身拿起了車鑰匙。
但馬上又停住了腳步,從抽屜里抽出捆好的一沓錢,扔到麻將桌上。
“不管你是不是出千,反正今天因為你上來我才贏的錢。這一萬就當給你吃喜了……”
這錢也算是我應(yīng)得的。
我沒推讓,把錢收了起來。
其實我還是有些奇怪,為什么梅姐明明知道陶花和那男人出千,她還要和他們一起玩呢?
但梅姐不說,我也不問。
梅姐開的是一輛紅色的奧迪A4。
我坐在副駕上,安靜的看著前方,也不說話。
車走了好一會兒,梅姐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有些好奇的問:
“初六,我有點好奇。你話很少,還從來不笑。現(xiàn)在上了我的車,居然連去哪兒你都不問。你這人怎么這么奇怪?”
我依舊沉默。
見我不說話,梅姐淡笑了下,又說:
“你越這樣,我就越好奇。你是故意裝酷,還是天生冷漠?”
看著車外,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其實一個女人,不應(yīng)該對一個男人好奇的!”
我年齡不大,但口氣卻有些老氣橫秋。
梅姐不由的笑了。
她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戲謔反問:
“哎呦,你不會想說,因為我對你好奇,就會看上你吧?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自信,可能嗎?”
“沒什么不可能的!”
梅姐又笑了。
她笑的花枝亂顫。
前胸也隨著笑聲,起起伏伏。
我知道梅姐為什么會笑。
這笑聲雖然不是譏諷,但卻也有幾分嘲笑。
作為天象洗浴的經(jīng)理。
梅姐見過太多男人了。
達官顯貴,商賈巨富,江湖大佬。
這些人中,想一親梅姐芳澤的人,不在少數(shù)。
而我和她接觸的這些人比,渺小如塵。
她怎么可能看上我呢?
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梅姐故意逗我說:
“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你這小腦袋想的,可真夠天馬行空的。好,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啊。就算我看上你了,跟你了。你拿什么養(yǎng)我?”
“錢!”
“錢?哪來的錢?指著你在洗浴每個月一千塊的工資,那我豈不是要喝西北風(fēng)去?”
女人都是現(xiàn)實的。
但我理解她的現(xiàn)實。
誰又不喜歡錢呢?
我反問:
“那你的意思,只要有錢,你就會跟我?”
“做夢吧你!”
梅姐不屑的撇了撇嘴。
能感覺到,雖然她對我不討厭。
但我這種大言不慚的話,她還是有幾分反感。
不過,她的不屑,卻成功的激起了我的好勝之心。
做夢?
那這個夢,也要你在我的床上做。
我沒有想到,梅姐帶我去的,竟是一家地下賭場。
這賭場設(shè)在一家酒店里。
安保很嚴,想要進去,必須有熟人帶。
并且,還不能走正門,要走地下停車場的專用電梯,才可以上去。
賭場算不上大。
但麻雀雖小,卻是五臟俱全。
外面擺放的是老虎機,打魚,歌王之類的賭機。
而里面,則是百家樂、21點、骰子、輪盤等。
因為是晚飯時間,賭客不算多,能有個百十人左右。
梅姐對這里很熟悉,帶我轉(zhuǎn)了一圈后,又指著樓上的方向說:
“樓下是散客區(qū),樓上是VIP,里面什么玩法都有。客人也可以自己組局……”
梅姐說的自己組局,指的是客人可以自己帶人來玩,賭場也可以找人陪客人玩。
至于玩法,完全是由客人決定。
什么撲克、牌九、麻將、骰子,全都可以。
只要有錢,你就是玩石頭剪刀布,賭場也會找人陪你玩。
而這種局,賭場的收入,主要是靠抽水。
我沒明白,梅姐為什么會帶我來這里。
難道是她認定我是老千,想和我來這里搞錢?
見我沒說話,梅姐馬上問說:
“要不要玩兩把,我去換籌碼?”
我馬上搖頭。
“不了,我沒玩過!”
話一出口,我就感覺到梅姐的眉眼間,有些淡淡的失望。
但我說的,確是實話。
我確實沒在賭場賭過。
跟著六爺?shù)倪@些年,他帶我走遍大江南北,去過無數(shù)賭檔賭場。
但,他從來不許我上桌。
用六爺?shù)脑捳f,這是修煉心魔。
因為只要一上桌,就必定想贏。
只要想贏,就必定會出千。
當你技術(shù)不穩(wěn),心理不夠強大時。
一旦出千,就等于入了無間地獄。
就算這次不被抓,早晚也會被抓。
只有把內(nèi)心修煉到通達,即使萬馬千軍,也視若無人之境時,才能上桌,才能出千。
梅姐似乎還有些不死心,又追問我:
“初六,想不想多賺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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