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紹蘭,看到老人那一刻,我就快哭了。布滿皺紋的臉下,經歷過什么樣的苦難折磨。紀錄片拍攝的時候,老人92歲。到今年已經97歲了。慰安婦,曾經讓我們深以為恥辱的一個詞,更是一段難以修復傷痛。
老人還住在泥墻房子里,破舊,地面凹凸不平,也是泥巴鋪的。還有一個上面布滿灰塵和蜘蛛絲的燈泡。看到這一幕,我想起了我的奶奶。我的老家。當我小的時候,住的房屋就跟這個環境類似,到也比韋紹蘭老奶奶的家好很多了。老人很樂觀,經常唱起一首童謠,九重山。看到她們的生活,自己現在所擔憂的,是如此之輕。看看她們承受的重,時間之久,你就能感到自己的現狀不過是輕輕一縷煙,迷亂雙眼,但卻輕如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