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來了,清韻就舍不得你走~
文/君陌【來自清韻】
圖/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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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老頭帶著欣喜、帶著迷惑前去阡家城找阡夜,只是他們看到的只是紅墻白雪里孤零零的阡家城。因為沐舞被阡夜帶走,整坐阡家城都籠罩著一層揮散不去的凝重。誰也不敢在此時觸碰到阡無悔的霉頭,既然惹不起那就躲起,這是人們共同的心聲。
阡無悔看到阡卷云等人的到來欣喜若狂,在他看來阡家出了這樣的大事,二哥阡卷云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當年也是受他的指使阡淵才敢逼迫阡夜離開雪泣山,而且這件事也關系到沐家的面子,沐傾天也不能不管。阡無悔在那里口若懸河、濤濤不絕地說了半天,可謂是傾盡五湖四海都洗刷不了他阡家受的委屈,至于阡夜更是罄竹難書。
阡卷云等人聽到阡無悔的話都沉默了下來,這件事拂了阡家的面子,大家心知肚明的,但是阡夜跟沐舞那是兩情相悅。再說阡淵也是仗著阡夜的名頭才敢對沐舞心存幻想,而他阡家的面子則是阡夜的老爹掙回來的。哪有借著人家老爹的面子欺負人家兒子的道理啊!聶參晨對阡無悔以及阡淵早已是怒發沖冠但卻遲遲沒有發作。過了一會阡卷云說道:“這件事就這樣揭過吧。阡夜現在在哪里?”
阡無悔父子聽到這樣的話震驚的同時也是十萬個不愿意的。阡淵更是問到:“二叔,這是為什么?難道我們阡家就這樣任人在臉上踩來踩去嗎?”
聶參晨開口說道:“阡家?你認為你能代表阡家?別忘了他阡夜也是姓阡,是阡戰云的阡。這件事情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阡淵壓根就不是什么好鳥。還有阡無悔你個老小子,怎么就教出這么個混蛋玩意。”聶參晨說話很直白,阡無悔父子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這時候沐傾天開口說道:“無悔啊!年輕人的事終究還是年輕人說了算,小舞那丫頭我都治不了她。她一個不高興連我胡子都敢拔,我是拿她沒辦法了。我們沐家出現這樣一個另類,我也是頭疼!不過情愛這種事情畢竟還是要兩情相悅,強扭的瓜不甜。老夫對不住你們啊!”
“能說的全被這三個老東西說了,老夫只問你們一句阡夜那小子跑哪里去。”戰傲宇開口問到。
阡無悔開口說道:“他早已離開阡家城,我配了好多人尋找他,都沒有找到。”只是他心里想著腳長他阡夜身上他愛去哪去哪,我哪知道。再說阡家父子恨不得把阡夜剝皮抽筋,就算是知道他在哪里也是萬萬不能告訴你們滴。只恨這些手下太無能了,找一個人都找不到簡直就是飯桶。看來阡家城又得重新換一批人了。
四個老頭聽到阡無悔的話都在想著要是你阡無悔不派人跟蹤阡夜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有什么樣的家主就有什么的手下,簡直就是一群草包,找個人都找不到。只是他們忘記了此時他們也找不到阡夜。四個老頭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阡家城。
阡淵慌亂而又不甘地問到:“爹,現在怎么辦?”阡無悔看著四個老頭離開,臉色越來越陰沉。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你們要偏袒那小子,我偏要他死。我看上生死臺時你們怎么救他。淵兒,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讓你殺了阡夜這個喪家犬。”
阡淵激動的說道:“多謝父親的成全。”隨后阡無悔帶著阡淵去了他的書法,扭了一下書桌上的那個墨盒進去密室。阡淵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父親的書房里有間密室,原來他一直不知道。他知道父親一定有辦法讓自己能夠擊敗阡夜。他不禁興奮了起來,佛法已經看見阡夜在他面前求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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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老頭找了一夜都沒有找到阡夜,由起初的震驚與欣喜漸漸發展為惱怒。四個人中戰傲宇的脾氣最火爆,直接對那些守衛一頓劈頭蓋臉的罵。然后四個老頭灰心喪氣地回到雪泣山深處那座小院子里。只是當他們到時,阡夜正在堂里等著他們。他們罵罵咧咧、互相埋怨地走了進來。阡夜一臉笑容并躬身地說道:“四位叔叔好,你們這是在討論什么?這么激烈,我看四位叔叔臉色不怎么好,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
四個老頭看到阡夜的一瞬間早已從惱怒變為欣喜了,只是阡夜問的話卻讓他們欣喜的心情蕩然無存,有的只是惱怒。戰傲宇更是忍不住直接動手要揍阡夜一頓以消心頭之恨。剛開始他沒有用盡全力只是始終抓不到阡夜,后面慢慢發現就算他用了全力也始終抓不到阡夜,幾分鐘后他懊惱地說道:“不玩了,不玩了,真掃興,夜小子你怎么比你老爹還變態。過來讓戰叔叔看看你。”看到阡夜的功夫已經這么俊了,幾個老頭都在捋著胡須欣慰著、驚訝著。
阡夜走到戰傲宇面前躬身說道:“戰叔叔好。”卻不想戰傲宇的手閃電般伸出來扭在阡夜的耳朵上。
“你再躲啊!功夫好了不起了,連叔叔都耍了,了不起啊!你倒是躲啊,怎么不躲了,你不躲我要抓你就沒意思了。”戰傲宇開口說道,但是他的手卻沒絲毫放開的意思。緊接著說道:“怎么樣夜小子,姜還是老的辣吧。”
阡夜滿臉無奈,從未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叔叔,開口說道:“戰叔叔,您這是寶刀未老啊!況且要我躲你也得先放開我啊!”
阡卷云他們幾個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戰傲宇放開阡夜以后,阡夜一一地向別的三個老頭問好。聶參晨微笑的說:“夜小子,不錯,果然沒有辱沒你爹的名聲。”
阡卷云說道:“比離開高了很多,也壯了很多。”阡夜說道:“二叔,五年前就比離開時高了、壯了。你又不是沒見過。”阡卷云想說什么又忍住了只好說道:“小夜,委屈你了。”
沐傾天說道:“夜小子,你雖然拐走了我沐家的明珠,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的。你是怎么回來的?你為什么回來?”
阡夜回答干凈利落,“沐叔叔,我當然是走回來的,大搖大擺的從山正門走回來的。至于我為什么回來,您問,那我得老實回答,因為我想回來就回來了,而且家就在這里。”
幾個老頭聽到阡夜說家這個字都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雪泣山欠阡夜的終究是太多了。戰傲宇笑著問到:“那不老實的回答是什么啊?”阡夜笑著說道:“因為山門始終都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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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說笑的時候,,幾個老頭都已經知道阡夜是光明正大的回來,只是以他的功夫想要不驚動守山的侍衛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也明白了阡夜回來的目的是什么了。除了要帶走沐舞以外 阡夜回來就是想弄清楚,當年他父親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又是被什么人所害的?
四個老頭被他問得語塞了。這時沐傾天說道:“這些事情等以后我們慢慢的告訴你。倒是你夜小子,當年老夫記得你柔柔弱弱像個小姑娘一樣。怎么幾年不見就大變樣了。”阡夜聽到這話也沒有繼續追問有關父親的事情,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卻又轉瞬即逝。
聶參晨也跟著說道:“是啊!夜小子,我們想聽聽你的故事。”阡卷云跟戰傲宇也想知道阡夜的經歷,就一起附和著想聽。阡夜知道,幾個老頭也知道這是故意岔開話題;只是他們都明白,無論怎樣阡夜遲早有一天會知道的,只是能拖一刻是一刻。
阡夜開口說道:“我剛離開雪泣山時也是一個冬天,我在雪地里走了三天三夜什么吃的東西都沒有。后來我看見一只狼,瘦得就像披著狼皮骨頭一樣。我看見它時,它也剛好看見我,它和我一樣疲憊。可能是害怕可能是冷,一瞬間我感覺雙腿在拼命地抖著,伸手摸了摸懷里的那把小刀,才感覺有點溫暖。那只狼看我的眼神流露出了貪婪,嘴角還流出了口水。我跟它就這樣僵持著,過了好久我饒開了它朝別的方向走去,它沒有向我撲來,只是安靜地跟著我走著,走了半個時辰始終都在離我半米處。我走著它跟著就這樣慢慢耗著,誰堅持不住誰就會成為對方的食物。又過了半個時辰,它終于還是忍不住向我撲來,它咬住了我肩膀我感覺我的肉被刺穿了,肩膀上也多了些許暖意。我一只手死死的掐著它的脖子,另一只手掏出了藏著胸口的小刀向狼刺去,我忘記了我刺了幾次,但當我感覺快要死了的時候那只狼卻先我一步去輪回了。最后它成了我食物,它的皮陪我一起度過了寒冬。”
阡夜說道,在那以后的很多個日子里,我學會了怎么樣才能順利捕捉到雪地里的動物,我也習慣了在雪地里一動不動地藏好久。慢慢的我能捕捉到很多動物,功夫也在不知不覺中不斷提高。后來我到了一個又一個鎮上,遇到了很多人,有豪氣沖天的也有飛揚跋扈的。結識了很多朋友,也經歷過很多追殺,但慶幸的是,追殺我的人到最后都死了。
阡夜平淡地講述著,回憶著。四個老頭眼中的歉意卻越來越濃了。阡夜看到幾個老頭這樣微笑的說道:“我這不是已經活下來了,不是嗎?”幾個老頭哪里肯輕易放過阡夜,一直要讓阡夜跟他們講阡夜的經歷,期間沐舞來過幾次又走了。第二天傍晚時幾個老頭才想起明天阡夜要跟阡淵上生死臺決戰,只是他們卻絲毫不為他擔心。故事聽多了也就膩了,最后四個老頭轟阡夜離開。
阡夜走到門口時突然說道:“聽說山里深處有一條通道?”
戰傲宇下意識地說道:“嗯,是的。”只是當天說完的時候不僅他呆住了,其它三個老頭也呆住了。阡夜看著他們笑了笑。等他們回過神來時,阡夜已經離開了。
別的三個老頭狠狠地盯著戰傲宇,戰傲宇悔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未完待續……
文/君陌
欲知后事如何,下次見~
成長不易,青春不難。如今我們在紙上相見,便是一種欣喜的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