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徒初六蘇梅免費小說在線閱讀最新章節_(門徒)初六蘇梅最新章節列表筆趣閣_門徒(初六蘇梅)全文免費閱讀無彈窗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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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初六蘇梅

簡介:蜈蚣果然上頭了他的拳頭,在牌桌上砸了好幾下但似乎還不解氣,又把那三張零點的牌,狠狠撕碎,扔到一旁嘴里罵說:“什么他媽的垃圾牌!人呢,給我換副撲克!”麻將館的人,立刻拿來一副新的撲克我也查出了一千五百塊錢,遞了過去這里有剛剛那把的水錢1350,剩余的就當是小費和撲克錢又給老黑查過去九千,上把他用四千五入了股,也跟著贏了“我繼續兜你!”蜈蚣把撲克扔到我面前,惡狠狠的說道我一邊打開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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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姑父趕出家門的那天,我先是給姑姑磕了一個頭,感謝她這些年收養我的恩情。我又告訴姑父,如果他再敢打姑姑一次,我一定會殺了他。

我叫初六,從我出生開始,父母便把我寄養在姑姑家。

開始時,姑父對我特別好。

當然,并不是他多喜歡我。

而是因為,我父母總是不定時的會給他匯錢,感謝他和姑姑照顧我。

錢很多,多到姑父每次喝醉后,都會醉眼惺忪的開心說,我就是他的搖錢樹。

我那時候小,不知道父母是做什么的。

直到六歲夏日里的一天,父親回來了。

但,不是走回來的,而是被人抬回來的。

擔架上的父親,胳膊和腿都沒了。

纏滿全身的白色繃帶,也早已被鮮血浸透,紅的刺眼。

那時候,父親已經奄奄一息。

彌留之際,他留給我的只有一句話:

“做個普通人,平凡生活,永不沾賭!”

那一天,我流盡了所有的眼淚。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我好像就沒再笑過。

父親走后,母親便再也沒出現過。

沒有了父母的匯款,姑父對我越來越不好。

從最開始的辱罵,到后來的暴打。

而他家大我五歲的表哥李大彪,也參與了進來。

我清楚的記得,這些年,他們爺倆一共打了我2436個耳光,踢過我3487腳,還有2329拳。

皮鞭,棍棒打我的次數,加在一起,是336次。

如果不是姑姑護著,我想,我可能早已被他們打死。

我恨他們,我也記仇。

不然,我不會記的這么清楚。

那時的我,不會打架,不敢還手。

但,卻學會了挨打。

被趕出家門的我,并沒有無家可歸,而是跟了六爺。

六爺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從來沒告訴過我。

之所以叫他六爺,是他知道我叫初六后,就讓我這么叫他。

他是在我爸爸死后第二年,來到我們小鎮的。

認識他時,他告訴我,他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魔術師。

并且,他愿意把他的魔術,全部交給我。

的確,他的魔術很厲害。

撲克、麻將、**、牌九,在他手中上下翻飛,時有時無,時多時少,神出鬼沒。

就這樣,我從七歲開始,和六爺學起了他所謂的“魔術”。

六爺是個灑脫到極致的人。

他每天除了監督我練習“魔術”外,便是喝酒逍遙,外加尋花問柳。

他對女人似乎有種異乎尋常的癡迷。

即使年過六十,也幾乎夜夜笙歌。

最強的一次,他竟夜馭三女。

六爺也給我找過女人。

年齡不大,十八九歲的樣子。

胖乎乎的臉上,涂抹著厚厚的胭脂水粉。

當她帶著職業假笑,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脫下第一件衣服時。

我送了她一個字:“滾”。

我并非不喜歡女人,只是我不喜歡這種女人。

我的女人,必須要溫順,聽話,忠誠。依附于我,以我為王。

就像撲克牌里的“大王”。

直到后來有一天,一個女人汗香淋漓后,躺在我懷里,告訴我說。

撲克牌里的大王,實際是小丑的意思。

二十歲生日當天,六爺請我上了醉湘樓。

那是我們鎮上,最好的酒樓。

風格古樸的包廂里,六爺**金絲楠木的煙斗,一頭銀發的他,依舊是云淡風輕,灑脫不羈。

“倒酒吧……”

青花瓷瓶里,裝的是三十年的陳釀竹葉青。

酒入翠瓷綠釉的海碗中,酒花翻滾,酒香繞梁。

“小六,跟**久了?”

六爺抽了一口煙斗,噴云吐霧間,開口問我。

“十三年兩個月零二十二天!”

“我教你的是什么?”

“千術!”

“什么是千術?”

“以瞞天過海之手法,達偷天換日之目的!”

六爺微微點了點頭。

對我的回答,還算滿意。

磕了磕煙斗,六爺端起海碗,沖我說道:

“喝了這碗酒,你便出師了!從此以后,你不用再跟著我了……”

我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

只是沒想到,會是在我二十歲生日這天。

三十年的竹葉青入喉,一股辛辣的火線,從胃里直達頭頂。

放下酒碗,六爺又說:

“小六子,你要記住。你學的是千術,入的是千門,走的是藍道。從現在起,你不在是一個普通人。你已是一名藍道老千!”

所謂藍道,是指所有賭徒老千。

只要你賭,你走的,便是藍道。

想想父親臨終時,讓我做個普通人,永不沾賭。

可沒想到,十幾年過去。

我竟成了一名藍道老千。

這或許就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

“小六子,我再問你,這以后你是想當爺,還是想當孫子?”

“當爺!”

我想這個世上,沒有人會心甘情愿做孫子的。

“好,既然想當爺。**用這十幾年所學,在三年之內,讓千門藍道都知道有位六爺,初六爺!”

三年?

我能做到嗎?

我有些茫然。

這些年,我雖然和六爺去過無數賭局,大小**。

不過,我從來沒上場賭過。

我并不知道,我的千術水平,到底如何?

但,我還是點頭答應。

六爺曾告訴我,老千最難的,不是技術,而是心理。

萬千人前,能不能把你平生所學,淋漓發揮,這才是根本。

“好了,以后這千門藍道的江湖,你就獨自闖蕩吧!”

六爺的口氣云淡風輕。

但目光中,我還是看到了不舍。

“江湖?江湖在哪兒?”

我茫然的看著窗外,輕聲問道。

“出門即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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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的江湖,一定是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但當我從小鎮到市里后才發現,所有的一切,似乎和小鎮沒什么兩樣。

無外乎,多了些燈紅酒綠,高樓大廈和車水馬龍。

我走時,六爺只給了我一百塊的路費。

六爺有錢,不然他也沒辦法找那么多的女人。

之所以只給了我一百塊,是因為他告訴我說。

錢,江湖上大把,女人,江湖上遍地。

想要,自己去找。

但,我卻不知去哪兒找。

我生活的地方,是北方的一個邊陲城市,這里盛行洗浴文化。

為了生活,我只好先找了一個工作,天象洗浴的服務生,負責各個浴區的備品發放。

當然,不包括女浴區。

這一干,就是半年。

這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樣,分發完備品,準備下班時。

組長侯軍叫住我,讓我去六樓經理辦公室,給梅姐送個果盤。

梅姐是我們天象的經理,年齡不大,二十五六的樣子。

我記得第一次見她時,心里還是有些震撼的。

她長得很美,比六爺找過的那些暗娼都要美。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白皙嫩滑的皮膚,看著便有吹彈可破之感。

尤其是她那雙凝脂**,修長筆直,又白的泛光。

任哪個男人看后,都會心馳神往。

我端著果盤,敲門**時,梅姐正在旁邊的套間里打麻將。

洗浴的工作人員都知道,梅姐愛打麻將。

一有空閑,就會在樓上打上幾局。

很多男人為了接近梅姐,都會爭著搶著來陪她玩。

“梅姐,這是給你們準備的果盤!”

放下果盤,我打了聲招呼,便準備要走。

“等一下……”

梅姐忽然喊住我。

她指了指旁邊的茶壺,說道:

“把茶換了,重新沏一下。用我辦公桌下面那盒明前龍井!”

我便開始燒水煮茶。

等水開時,我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幾人打麻將。

他們玩的,是我們這里最常玩的推倒胡,一百塊錢的。

別小看這一百塊,因為計番的方式不同。

一場麻將下來,常常是幾萬輸贏。

我站的位置,可以看到梅姐和她下家的牌。

梅姐的下家也是個女的,年齡和梅姐相仿,但氣質完全不同。

這女人長的也還不錯,不過卻濃妝艷抹,粉黛全施。

穿的更是黑色低胸的小衫,任由胸前的波濤隨意的露著大半。

我看了一會兒,心里便有些奇怪。

我本以為,他們就是朋友間的普通牌局。

可我發現,黑衣女人和她對門的男人有點不對。

兩人打配合,似乎出千了。

而他們的出千方式,并不高明。

屬于麻將出千中,最常見的,也是最普通的,利用手勢暗號來要牌。

這把牌黑衣女是清一色對對胡的牌型。

她左手大拇指回扣,右手放在牌尾處。

眼睛盯著牌,也不看別處。

而對面**眼神卻有些飄忽,他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黑衣女人的手。

牌到半圈,對面男人便打了個八條,黑衣女立刻碰上了。

看到這里,我心里還在想。

這會不會只是一種巧合?

可碰完牌后,黑衣女依舊是左手拇指回扣,右手微微合攏。

我便在心里暗自猜測,如果要是出千,她要的牌型應該是五條。

果然,沒過兩把,對面就把五條打了出來。

黑衣女碰牌上聽,很快便自摸胡了。

自摸,斷幺九,清一色,對對胡,一共24番。

梅姐三家每人兩千四。

其實麻將出千的方式五花八門,種類繁多。

有用對話的,比如說今天有點熱。一個點字,可能就是要筒子。

再比如,你今天真漂亮,一個亮字,可能就是要萬子。

而像兩人這種利用手勢的,在千術里叫“九節鞭”。

就是利用手指的各個關節,給對方傳遞暗號。

我雖然可以確定兩人出千,但我并不知道他們和梅姐到底什么關系,更不可能說破。

沏了茶,我剛準備要走。

梅姐對面的男人接了個電話。

通話時間很短,一放下電話,男人就說:

“不好意思了,我玩不了了。孩子生病了,改天再玩吧,我得走了。今天點子也不好,輸了一萬多……”

男人剛一走,這妖嬈的黑衣女人便開始抱怨。

“蘇梅,你找的這是什么人啊。牌還沒打完,他說走就走。還說什么孩子生病,我看他就是輸不起,找借口跑了。我這還沒玩過癮呢……”

梅姐隨意的擺弄著面前的麻將,淡然一笑,說道:

“我的花姐啊,我們三家都輸,就你一家贏。你還不過癮,你還想贏多少?”

叫花姐的黑衣女人快速的點著手里的錢,撇了撇嘴說:

“我贏還不到三萬呢。蘇梅,要不你再叫個人。陪我玩幾把,今天我就想打麻將……”

梅姐被她纏的沒辦法,看了看手機通訊錄,這個時間又不知道該找誰。

想了下,她回頭看了正在倒茶的我,便問說:

“初六,你會打麻將吧?過來陪我們玩幾把……”

我怎么也沒想到梅姐會忽然叫我,但我還是馬上回答道:

“會一點兒,但你們玩的太大,我玩不起的……”

其實這種牌局,我就是不帶錢上場,也一樣穩贏。

畢竟,十幾年的千術,不是白學的。

但我必須要這么說,這也是六爺曾經教我的。

一名合格的老千,要懂得低調示弱,守拙藏愚。

只有在對手完全忽視你的情況下,才能完成一擊致命。

“沒事的,輸了算我的,贏了歸你,來吧……”

梅姐說著,從包里掏出一沓一萬塊錢,扔到對面的位置。

“你就坐那兒吧,給我們搭個手……”

我沒再推遲,坐到了梅姐的對家。

2000年,我們這里還沒流行麻將機,都是手碼麻將。

這種手碼麻將,特別適合大小老千搞事。

當然,就算是麻將機,也一樣不耽誤出千。

洗牌時,黑衣服的花姐,故意在我手上摸了一下,**我說:

“哎呦,這小伙子挺嫩啊,告訴花姐,有沒有女朋友?是不是處男了?”

她一說完,自己先咯咯的笑了。

梅姐和另外一個男人,跟著也笑了。

而我依舊是面無表情,碼著麻將。

練習麻將千術時,六爺第一步就要求我。

在碼牌時,不但要記住自己面前所碼的牌,還要把別人碼牌時,露出的麻將全都記住。

這樣就算是在不出千的情況下,依舊可以保證極高的勝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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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局開始,我并不著急出千。

只是按照常規牌路,正常打著。

可能花姐和對面的男人,把我和梅姐當成了棒槌。

兩人要牌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動作也越來越大膽。

這也導致,沒過幾圈,梅姐就又輸了一萬多塊。

我偶爾還會胡幾把,把自己輸的錢,控制在一兩千左右。

看著時間越來越晚,牌局也漸漸接近尾聲。

最后一圈時,到梅姐坐莊。

還沒等她打**,花姐就說道:

“一會兒我該上班了,最后一圈牌,別說我贏錢了,不給你們機會啊。你們有多大就胡多大,花姐我賠得起……”

花姐擺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我知道,時機到了。

我該出手了!

不過我今天的目的,不是我贏,而是要梅姐贏。

我對梅姐印象不錯,剛來天象時,我負責男浴接待。

因為我從來不笑,被一個醉酒的客人投訴,說我態度不好。

按照規矩,我本該開除。

但梅姐網開一面,讓我去了后勤部分發備品。

這也算是給了我一口飯吃。

而現在,該是我還她這個人情的時候了。

梅姐**打的是七點,抓我面前的牌。

沒等她抓,我便把牌摞朝前面推了推。

這在麻將桌上是再正常不過的動作了。

但就是這個正常的動作,卻大有乾坤。

我在推牌的過程中,把之前碼好的清一色的對子,快速扣在手里。利用推的時間,又把這些牌放到了梅姐該抓到的位置。

這樣就可以保證,梅姐每次抓到的牌,都是一色的對子。

這個手法,在千門中被稱為“移山卸嶺”。

指的是在神鬼不覺的情況之下,把牌移形換位。

如果梅姐打的**點數,不是抓我面前的牌。

我依舊可以用這招移山卸嶺,來保證梅姐抓到的牌,有四個以上的一色對子。

牌已抓完,應該梅姐出牌。

但梅姐看著手里的牌,滿臉驚訝,似乎不敢相信一樣。

好一會兒,她都沒有動。

“你倒是出牌???不會輸的連牌都不會打了吧?”

花姐點了支煙,晃蕩著身前的波濤,不滿的催促著梅姐。

對面的男人也跟著說道:

“喂,蘇大美女,你是想男人,還是想什么呢?你倒是快打啊……”

梅姐抬起了頭,她看了我一眼。

但馬上又把目光看向花姐。

沒等開口,花姐便不滿的說道:

“你看什么看,我臉上有麻將啊?快點打……”

梅姐神情依舊驚訝。

看著花姐,她帶著幾分不敢置信的口吻說:

“我,胡了,天胡,清一色七對,還斷幺九……”

天胡指的是抓完牌后,**直接胡牌。

而天胡的概率極低,有人算過,大約是三十三萬分之一。

再加上清一色,斷幺九。這概率,就更低的可怕。但恰恰梅姐卻說她天胡了。

“你可別逗了,還天胡,我看你還夜壺呢……”

花姐和男人根本不相信,兩人都覺得,梅姐是在開玩笑。

而梅姐慢慢的把牌推倒。

就見沒有幺九的七對筒子,整齊的排列著。

“不可能!”

花姐和男人同時發出一聲驚呼。

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他們趴到梅姐的牌前,一張張仔細的看著。

可任由他們怎么看,牌也不會變了。

清一色七對,就是32番,而天胡在我們這里是168翻。其他地方的天胡有108番,也有32番的。各地的規則不同,番數的計算也不同。

三十二加一百六十八,再加上斷幺九的兩番,一共是202番。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每人輸兩萬零二百元。

梅姐之前輸了兩萬多,這一把全都贏回來不說,還贏了將近兩萬。

這還不算我應該付的兩萬。

花姐和**臉色,越發的難看。

辛苦出千,忙乎了一下午,現在卻輸了。

忽然,花姐轉頭瞪著我,大聲說道:

“小處男,你和蘇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發現了?

哪里出了問題?

難道我低估這個花姐了?

她看出來我出千了?

可這不應該???

移山卸嶺,講究一個“快”字。

我練到巔峰時,六爺曾說過,我的這個手速,是他見過最快的幾人之一。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難看出我換牌。

“我們倆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釋了一句。

花姐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

“哼!我看你們兩個就是有事兒。蘇梅,你是不是把這個小處男給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來,你手氣一下就旺了?”

聽花姐這么說,我一顆懸著的心,瞬間落地。

梅姐也沒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顧說著:

“玩了這么久的麻將,我還是第一次胡天胡,還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對,我現在還有點不敢相信呢……”

花姐“切”了一聲,不過還是把錢付了。

梅姐繼續坐莊。

這一把,我沒再讓她胡太大,只是胡了一個普通的對對胡。

接下來幾把,梅姐又連續胡了幾把。

雖然不是太大的牌,但一共也贏了八九千。

麻將局在花姐罵罵咧咧聲中結束了。

她們兩個把贏的錢全都吐了出來不說,還各自輸了一萬多塊。

兩人一走,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梅姐。

我起身把剩下的幾千塊錢,放到梅姐面前,說道:

“不好意思,梅姐,給你輸了三千多,還沒算天胡那把……”

梅姐也不看錢,也不說話。

而是上下打量著我。

目光中,有好奇,也有困惑。

好一會兒,她忽然開口,問道:

“初六,你來天象多久了?”

“半年了!”

“你好像從來不笑呢?”

我沉默,沒有回答。

看著父親斷手斷腳,死在自己面前。寄人籬下,又飽受折磨。連自己的親媽在哪兒都不知道的我。實在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能值得讓我笑的。

見我沒說話,梅姐又問。

“你覺得我對你怎么樣?”

“還不錯!”

我實話實說。

“那我問你一件事,你能和我說實話嗎?”

“你說!”

“你開事兒?”

我一愣,抬頭看著梅姐。

所謂的“開事兒”,是北方藍道中的一句黑話。

意思是指對方懂賭術,會出千。

我本以為,梅姐不過是洗浴的經理,平時愛打個麻將而已。

沒想到一開口,竟是藍道黑話。

難道她也是混藍道的老千?

可看著根本不像。

我搖了搖頭。

“梅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梅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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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的一雙媚眼,依舊緊緊盯著我。

“和我裝傻是吧?我這個人運氣是不錯,但我不相信,我運氣會好到最后一把牌,能抓到天胡清一色七對!好,就算是我運氣爆棚,可接下來的幾把牌,為什么我要碰什么,杠什么,你總能準確的給我打出來?”

說著,梅姐故意停頓了下,才又說道:

“尤其還是在陶花和那個男的聯手出千的情況下。你說你不開事兒,我會信?”

我不由一愣。

原來梅姐竟然早就知道,陶花和那個男人合伙出千。

可她明明知道,為什么不點破,還要和他們玩呢?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我沒解釋。

也并沒有因為梅姐是我的經理,而表現的客氣恭敬。

相反,我和從前一樣。

冷淡的,如同和陌生人對話。

之所以這樣,并非是我不懂人情世故,故意裝x。

而是六爺曾說,一名職業老千,除了要有瞞天過海的千術。還要有一身錚錚傲骨。

不然,就算你技術再高。

你的金主,也不會對你有半點敬畏之心。

只會把你當成賺錢的工具人。

一旦出事,背鍋的肯定是你。

我的冷漠,梅姐沒生氣,反倒笑了。

“初六,你知道嗎?在整個天象洗浴,你是唯一一個敢這么和我說話的人!你就不怕我給你開了?”

我依舊沉默。

“把手伸出來!”

梅姐忽然又說。

我看了她一眼,沒明白她的意思,但我還是伸出了手。

梅姐輕輕握著我的手。

不時的在我手掌上面摩挲著。

她的手細軟而又光滑,如同素錦。

這動作,有些曖昧。

但梅姐似乎渾然不覺。

接著,她又用手指在我掌心慢慢滑動著。

這種感覺沙沙的,癢癢的。

我不知道梅姐要做什么,我也沒問。

任由她把玩著我的手。

好一會兒,梅姐才緩緩開口。

“好漂亮的手啊,不做老千,真的可惜了!”

我啞然。

類似的話六爺也曾說過。

他說我的手細長而又厚重,最適合掌藏乾坤。

這就是天生做老千的手。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梅姐放開手后,起身拿起了車鑰匙。

但馬上又停住了腳步,從抽屜里抽出捆好的一沓錢,扔到麻將桌上。

“不管你是不是出千,反正今天因為你上來我才贏的錢。這一萬就當給你吃喜了……”

這錢也算是我應得的。

我沒推讓,把錢收了起來。

其實我還是有些奇怪,為什么梅姐明明知道陶花和那男人出千,她還要和他們一起玩呢?

但梅姐不說,我也不問。

梅姐開的是一輛紅色的奧迪a4。

我坐在副駕上,安靜的看著前方,也不說話。

車走了好一會兒,梅姐轉頭看了我一眼,有些好奇的問:

“初六,我有點好奇。你話很少,還從來不笑。現在上了我的車,居然連去哪兒你都不問。你這人怎么這么奇怪?”

我依舊沉默。

見我不說話,梅姐淡笑了下,又說:

“你越這樣,我就越好奇。你是故意裝酷,還是天生冷漠?”

看著車外,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其實一個女人,不應該對一個男人好奇的!”

我年齡不大,但口氣卻有些老氣橫秋。

梅姐不由的笑了。

她轉頭看了我一眼,戲謔反問:

“哎呦,你不會想說,因為我對你好奇,就會看上你吧?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自信,可能嗎?”

“沒什么不可能的!”

梅姐又笑了。

她笑的花枝亂顫。

前胸也隨著笑聲,起起伏伏。

我知道梅姐為什么會笑。

這笑聲雖然不是譏諷,但卻也有幾分嘲笑。

作為天象洗浴的經理。

梅姐見過太多男人了。

達官顯貴,商賈巨富,江湖大佬。

這些人中,想一親梅姐芳澤的人,不在少數。

而我和她接觸的這些人比,渺小如塵。

她怎么可能看上我呢?

轉頭看了我一眼,梅姐故意逗我說:

“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你這小腦袋想的,可真夠天馬行空的。好,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啊。就算我看上你了,跟你了。你拿什么養我?”

“錢!”

“錢?哪來的錢?指著你在洗浴每個月一千塊的工資,那我豈不是要喝西北風去?”

女人都是現實的。

但我理解她的現實。

誰又不喜歡錢呢?

我反問:

“那你的意思,只要有錢,你就會跟我?”

“做夢吧你!”

梅姐不屑的撇了撇嘴。

能感覺到,雖然她對我不討厭。

但我這種大言不慚的話,她還是有幾分反感。

不過,她的不屑,卻成功的激起了我的好勝之心。

做夢?

那這個夢,也要你在我的床上做。

我沒有想到,梅姐帶我去的,竟是一家地下**。

這**設在一家酒店里。

安保很嚴,想要**,必須有熟人帶。

并且,還不能走正門,要走地下停車場的專用電梯,才可以上去。

**算不上大。

但麻雀雖小,卻是五臟俱全。

外面擺放的是**,打魚,歌王之類的賭機。

而里面,則是**、21點、**、輪盤等。

因為是晚飯時間,賭客不算多,能有個百十人左右。

梅姐對這里很熟悉,帶我轉了一圈后,又指著樓上的方向說:

“樓下是散客區,樓上是vip,里面什么玩法都有。客人也可以自己組局……”

梅姐說的自己組局,指的是客人可以自己帶人來玩,**也可以找人陪客人玩。

至于玩法,完全是由客人決定。

什么撲克、牌九、麻將、**,全都可以。

只要有錢,你就是玩石頭剪刀布,**也會找人陪你玩。

而這種局,**的收入,主要是靠抽水。

我沒明白,梅姐為什么會帶我來這里。

難道是她認定我是老千,想和我來這里搞錢?

見我沒說話,梅姐馬上問說:

“要不要玩兩把,我去換**?”

我馬上搖頭。

“不了,我沒玩過!”

話一出口,我就感覺到梅姐的眉眼間,有些淡淡的失望。

但我說的,確是實話。

我確實沒在**賭過。

跟著六爺的這些年,他帶我走遍大江南北,去過無數賭檔**。

但,他從來不許我上桌。

用六爺的話說,這是修煉心魔。

因為只要一上桌,就必定想贏。

只要想贏,就必定會出千。

當你技術不穩,心理不夠強大時。

一旦出千,就等于入了無間地獄。

就算這次不被抓,早晚也會被抓。

只有把內心修煉到通達,即使萬馬千軍,也視若無人之境時,才能上桌,才能出千。

梅姐似乎還有些不死心,又追問我:

“初六,想不想多賺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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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不喜歡錢。

我也不例外。

可是我不知道梅姐這話的意思,便問她說:

“怎么賺?”

梅姐環視**,指了指21點臺后的兩個人,說道:

“看到了吧,那個穿白襯衫黑馬甲的,是荷官。站在她旁邊的,是配碼的。這家場子的老板我認識。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介紹你來這里做配碼。你在咱們天象一個月工資是一千,而做配碼一個月的工資是三千五,加上客人贏錢的小費,每個月的收入,不會低于五千塊。做的好了,熟練了。以后還可以做荷官,那收入就是直接翻倍,月入過萬了!”

梅姐所說的配碼,就是用最快時間,來計算出客人輸贏的錢數,來進行賠付和收取。這個工作,靠的是腦子計算和反應速度。

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難。

但我還是搖頭說:

“謝了,梅姐。我不想做!”

我的拒絕,明顯出乎梅姐的預料。

她的目光中,滿是不可思議。

“不想做?你知不知道,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工作。要不是我看你做事穩重,反應也快,感覺你能吃這碗飯,我才叫你來的。你居然說不想做?”

梅姐問。

“對,我不想做。和這里相比,我更喜歡洗??!”

“為什么?”

梅姐追問。

“因為在洗浴,我可以天天看到你!”

我的回答,讓梅姐有些哭笑不得。

她看我的眼神,也從開始的好奇,變成像看個傻子一樣。

當然,我只是開了個玩笑。

我學了整整十三年的千術,卻在**做個配碼。

如果被六爺知道,他一定會打斷我的腿。

和在洗浴不同,在洗浴我可以是最底層的服務生。

畢竟那里,我什么都不懂。

但只要進了**,這里就必須是我的天下。

在**,我只能有一個身份。

那就是爺!

初六爺!

梅姐正一臉無奈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這手機是上個月,我買同事的二手諾基亞3310。

一接起來,就聽對面傳來侯軍的聲音。

“初六,老地方,惠買超市,趕快來,要開局了!”

侯軍是我們洗浴男浴區的組長。

他長得白白嫩嫩,又能說會道,深得梅姐喜歡。

至于他說的老地方,是他一個朋友開的一個小超市。

平時下班后,他會召集一些同事,去那里**。

而我,也經常去。

和梅姐打了聲招呼,我便直接走了。

侯軍說的惠買超市,是個臨街的小超市。

我們平時玩的時候,都會去后面的一個小房間。

等我到時,小房間里已經有五六個人了。

這幾個人,我都認識。

除了我們洗浴的幾個服務生之外,還有一個是侯軍的發小,兩人關系很好。名叫鄭成,外號老黑。

老黑身高體壯,長相兇狠。

還有一身健碩的肌肉。

任誰看著,心里都有幾分打怵。

據侯軍說,老黑曾是省散打隊的,身手極好,本來就要進國家隊了。

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把省體育局某個領導的小老婆給睡了。

領導知道后,雷霆震怒,直接把他開除。

回到我們哈北市后,也沒什么干的,就一直在外面亂混。

沒事時,就去洗浴找侯軍。

平時我們**,他也跟著玩。

侯軍平時都是一個人來,這次還把他女朋友陳曉雪帶了過來。

陳曉雪是我們洗浴的按摩技師,長得還不錯。

只是說話尖酸刻薄,有些勢利眼。

對于我們這些底層的服務生,根本不會多看一眼。

偶爾有服務生和她打招呼,她也是鼻孔朝天,裝作聽不到。

見人夠了,侯軍就喊老板拿撲克,開局。

這局不大,五塊錢底,十塊錢封頂。

也就是說,最大只能叫十塊錢。

不過有人要是悶牌叫十塊,看過牌的人,就要二十才能跟。

聽著感覺牌局不大,但一場下來,也常常有一兩千塊的輸贏。

要知道,這些服務生,一個月的工資才一千塊錢。

經常是一場牌局結束,就輸了一個月的工資。

而在這個牌局上,我從來不出千。

不是我心懷慈悲,不忍下手。

而是我不出千,也能照樣贏錢。

我能在外面租房子,不住公司提供的集體宿舍。

靠的就是在這個局上贏的錢。

其實,這并不是我運氣多好,或者是技術有多高明。

而是這里有人認識牌,恰好我也認識而已。

認識牌的人,就是侯軍。

他每次讓老板拿來的撲克,都是老千撲克,也叫魔術撲克。

這種撲克,看著和正常撲克沒有任何區別。

但實際每張牌的后面,都有一個細微的記號。

通過這個記號,就可以認出花色和點數。

這種連入門都算不上的出千方式,自然瞞不過我。

所以我根本不用出千,一樣可以贏錢。

只是我為了不打草驚蛇,也會故意放水輸幾場。

這樣可以保證,我不被任何人懷疑,順利在這個局上搞點零花錢。

牌局開始,大家像往常一樣,聚精會神的玩著。

侯軍雖然認識牌,但他有個毛病,眼神不太夠用。

有時候他看了一兩家人牌后,別人的牌,他就看不到了。

畢竟總玩牌的人,習慣把撲克合在一起,不可能把三張牌分開放著。侯軍最多也只能看到上面的一張。

加上今天侯軍的運氣也不太好。雖然知道自己底牌,但不知道對方三張牌都是什么,和別人悶了幾把,竟然全都輸了。

平常的牌局,基本都是侯軍贏。

今天輸了幾百塊后,他心態就有些崩,嘴里開始不停的罵罵咧咧。

這一把是洗浴的一個同事坐莊,他開始發牌。

我運氣不錯,發了一個梅花的a、j、10的同花。

侯軍的運氣似乎差了點兒,他發了一個黑桃的k、9、7的同花。

因為我坐在侯軍斜對面,老黑的上家。

有虎背熊腰的老黑擋著,加上距離有點遠。

牌發給我時,侯軍根本就沒辦法看清。

我迅速的把梅花a放到最下面,梅花10放到最上面。

這樣就算侯軍看到了我的梅花10,也無所謂。

一見自己是黑桃k的同花,侯軍便開始演戲了。

“媽的,今天悶輸好幾把了,我就不信這把還輸?我下10塊……”

說著,便扔了10塊錢。

接連兩家都棄了牌。

而我上家因為也輸了錢,著急翻本,便悶跟了十塊。

他的牌我和侯軍都知道,是一個對7。

到我時,我也悶跟了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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