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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初六蘇梅
簡介:一路上,我們誰都不說話路過一家24小時的超市時,蘇梅停了車說讓我等她一下后,便一個人進了超市放下車窗,我點了支煙看著蘇梅婀娜的,又有些落寞的背影不知為何,我的心里竟有一絲憐惜我知道,我這樣不對六爺曾說一個頂尖老千,要心如磐石可以心存感恩,也可以慈悲度人,更可以喜歡女人但,卻不能產(chǎn)生感情要做到,女人如衣,棄如敝履不然,女人就將成為你的軟肋我一直以為,我能做到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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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發(fā)牌。
52張撲克牌,我完全可以做到,想發(fā)哪張就發(fā)哪張。
即使讓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手速放慢幾倍,你依舊看不出來。
而這對我來說,都是小兒科,屬于千術(shù)入門的基本功而已。
因為輸了不少。
這一次,侯軍和陳曉雪都站了起來。
兩人死死的盯著我手里的牌。
以確保我每發(fā)出一張,兩人都能看得清楚。
發(fā)別人的牌時,我都是正常的發(fā)。
但發(fā)到我自己時,我都會用手指擋住背面的記號。
牌一到桌上,我又立刻用煙盒蓋在上面。
任憑兩人怎么看,也別想看到我任何一張底牌。
牌發(fā)完后,侯軍和陳曉雪都有些激動。
準(zhǔn)確的說,是緊張。
因為他的牌很大,大到他害怕別人棄牌不跟。
我是莊家,應(yīng)該先下注。
還沒等我拿錢,侯軍忽然開口對我說道:
“初六,你敢不敢再和我悶一把?我就不信,你這把還能贏我?”
陳曉雪也立刻在一旁附和著:
“你初六要還算是個男人,你就繼續(xù)和我老公悶!你要是悶贏了,明天我給你找個妹子,咱們洗浴的妹子,你隨便挑!”
兩人一唱一和。
一邊用激將法,一邊還用美女誘惑我。
“好,我悶!”
說著,我便下了十塊錢。
我的下家是老黑。
他和之前一樣,依舊不悶,選擇看牌。
他看牌的方式,和許多棒槌賭徒一樣。
先是用力的搓牌,再一點點的看著。
好像這樣,牌可以變大似的。
看清自己手中的三張牌時,老黑的呼吸明顯加重。
暗黑的臉,此時竟有些紅的泛紫。
老黑的牌很大。
從玩炸金花開始,他就沒抓過這么大的牌。
當(dāng)然,我知道他的牌是什么,侯軍和陳曉雪也知道。
三張J!
豹子!
老黑壓抑著自己的激動,快速的跟了二十。
侯軍自然不會去看牌,也悶了十塊。
下面幾家,紛紛看牌不跟。
就這樣,我們?nèi)齻€一輪輪的下著。
誰也不肯棄牌。
2000年左右炸金花的玩法,有一點很坑人,是三家不能開牌。
也就是說,想要比牌,場上只能剩兩家。
這也就導(dǎo)致有人會用一種很臟的玩法來坑人,二鬼壓一。
兩人不用管牌大牌小,只要錢帶的夠,就不停的下注。
而被壓的那一方,就算你牌再大,也沒辦法比牌。
最后錢下沒了,自然淘汰。
曾聽人說,有賭徒拿了一手豹子A,但最后被壓的沒錢下注。
抑郁之下,握著三張A,直接跳了樓。
轉(zhuǎn)眼間,牌桌上已經(jīng)下了一千多塊。
因為老黑提前看了牌,他每把跟注是二十。
這也導(dǎo)致,他桌面上的錢,就剩一百多了。
看了一眼侯軍,老黑勸他說:
“大軍,要不你別跟了,我和這小子比一下……”
說著,老黑還沖侯軍擠了下眼睛。
他是好意,是告訴侯軍自己的牌很大。
可沒想到,侯軍立刻拒絕。
“我憑啥不跟,我今天要和他悶到底!咋了,你要是沒錢跟,我可以借你!”
這就是侯軍王八蛋的地方。
他口口聲聲說老黑是他最好的兄弟。
但他明知道自己的牌,比老黑大。
還要借錢讓老黑跟。
這孫子,他是誰都坑。
說著,他就點了八百塊錢,借給了老黑。
而他自己桌上,也不過剩下一千多塊錢。
因為我之前贏了,我桌面上還有一千五左右。
三人繼續(xù)下注。
又是多輪過后,老黑的八百跟的只剩下幾十塊了。
他捏著自己手里的牌,對我和侯軍說:
“要不這把就這些吧,別再下了。咱們?nèi)齻€比一下,誰大誰贏!”
我沒說話。
因為我猜到,侯軍肯定不同意。
果然,侯軍很堅決的說道:
“不比,你要是沒錢,你就借去,要不別跟!”
侯軍口氣決絕,沒有絲毫緩和的余地。
老黑也氣的夠嗆,他滿臉猙獰。
“啪”的一下。
他把手里的牌,扔到桌上,大喊說:
“我他媽J豹子,我能不跟嗎?”
誰也沒想到,暴脾氣的老黑,竟然亮了牌。
哇!
牌桌上的人,不由齊聲驚嘆。
豹子,在炸金花中是最大的牌。
更何況是豹子J。
只有QKA的豹子才能大過他。
“你把錢借我,我跟他比!”
老黑亮著牌,還想勸侯軍。
但侯軍明顯對老黑亮牌的舉動很不滿。
他拉著臉,沒好氣的說道:
“不借,我就剩這些了。我還要和他悶到底呢!”
老黑氣的半死,可又無可奈何。他已經(jīng)沒錢了,只能賭氣的說:
“行,你們悶,我他媽不跟了!我倒看看,你們誰的牌能有我的大!”
場上只剩我和侯軍兩人。
侯軍似乎怕我此時看牌,再棄牌跑了。
他便直接沖我說道:
“初六,要不這樣,咱倆也別十塊十塊的下了,太麻煩。咱倆直接全下,誰大誰拿走。怎么樣?”
我心里冷笑,但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點了支煙,看著侯軍面前的幾百塊錢說:
“全下倒是可以,不過你還有多少錢,你就要全下?”
我冷淡的口氣,似乎刺激到了侯軍。
“還他媽問我有多少錢?老子比你有錢就是了,你下吧,你下多少老子跟多少!”
“我下多少,你都跟?”
“對!”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我慢慢的把手伸進了兜里。
里面是一沓百元大鈔。
這是下午打完麻將,梅姐給我的吃喜錢。
“一萬,我全下了!”
一萬?
牌桌上的人,都一臉驚訝。
大家紛紛看向我。
他們都很奇怪,我怎么會有這么多的錢?
要知道,我們這里工資最高的是侯軍。
但一個月也才一千五百塊。
一萬塊,對于我們這些社會最底層的人來說,不亞于一筆巨款。
侯軍盯著牌桌上,那沓用扎鈔紙綁好的一萬塊。
他的目光中有幾分驚訝。
但更多的,還是貪婪。
他似乎已經(jīng)認(rèn)定,這些錢全都是他的了。
“老板,你過來一下!”
侯軍沖門外喊了一聲。
老板推門進來,侯軍便直接說道:
“你那有多少錢?全都借我,一會兒散局我還你!”
老板抽抽著臉,帶著幾分無奈的說:
“我錢上午都上貨了,我這就剩八百多塊錢……”
八百,太少了。
侯軍不由的皺起眉頭。
又問牌桌上的其他幾人。
“你們幾個還有多少錢?都借我!”
可惜,這些人的錢加起來,還不到兩千。
沒辦法,他又回頭問陳曉雪。
“你呢?你那還有多少錢?”
一提錢,陳曉雪明顯不滿。
“我就剩三百了,那些不都給你了嗎?我哪還有錢了,要不你把我壓上算了!”
說著,陳曉雪還白了侯軍一眼。
侯軍無奈,只好看向我,商量說:
“初六,要不你等我一會兒,我出去借去,一會兒回來!”
我沒拒絕,但我附加了一個條件。
“可以,但要從現(xiàn)在開始計時,一個小時之內(nèi),你要是不回來。這把就算你棄牌輸了!”
侯軍猶豫了。
他的朋友也都是社會底層。
一個小時之內(nèi),很難借到一萬塊。
看著牌桌上紅彤彤的百元大鈔,他又極不甘心。
忽然,他把目光再次看向陳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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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
“八哥,我可以走了嗎?”
我淡淡問道。
八哥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
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贏了,當(dāng)然可以。不過兄弟。八哥送你一句話。年輕人有本事是好事。但你要記住,一定要跟對人。否則,呵呵……”
后面的話,八哥沒說。
但他的意思很明顯。
我現(xiàn)在天象上班,算是鄒曉嫻的人。
在他眼里。
鄒曉嫻,就不是對的人。
我轉(zhuǎn)身剛要走。
忽然,身后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等一下……”
一回頭,就見那位妖嬈的歡姐,步履生姿的朝我走過來。
一到跟前,她媚笑一下。
便伸出手,要和我握手。
“何歡!想和你交個朋友!”
“初六!”
我淡淡答道,伸出手,和何歡握了下。
她的手很涼,也很軟。
手掌修長,關(guān)節(jié)處,隱約有幾處老繭。
六爺曾說。
小偷看眼,老千看手。
我可以確定,何歡的手,就是老千的手。
…………
蜈蚣綁我時,他把我手機關(guān)了機。
出了電玩城。我便把手機開機。
幾條短信,接連進來。
有兩條是蘇梅發(fā)的。
讓我開機給她回電話。
還有兩條,竟是陳曉雪發(fā)的。
一條是告訴我,別擔(dān)心,她去找梅姐了。
另外一條,也是讓我開機回話。
雖然,我對陳曉雪沒有什么好感。
但這次,她也算幫了我。
這個人情,我是要還她的。
給蘇梅打了電話,蘇梅也沒問我怎么樣。
而是直接告訴我,讓我去她辦公室,見面再聊。
和蘇梅說完,我又給老黑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洗浴樓下等我。
雖然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
但這個時間,卻是洗浴和賭場生意最好的時間。
一到洗浴,我便直接上樓,去了蘇梅的辦公室。
敲門進去,就見蘇梅正站在窗前,看著樓下。
窈窕美麗的背影中,卻有種說不出的落寞。
這就是蘇梅。
一個奇怪的女人。
她時而千嬌百媚,時而冷艷如霜。
而此時,又孤寂落寞的,像一個無助的小女人。
我想不通,她的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不一樣的地方。
見我進來,蘇梅回頭看著我,關(guān)切的問說:
“你沒事吧?錢老八沒動你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蘇梅一連串的問題。
讓我心里不由一暖。
一個人對你的關(guān)心,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關(guān)切,是可以感覺到的。
而蘇梅的關(guān)心,屬于后者。
我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簡單講了一遍。
但我沒提,我聽到她和錢老八的對話。
更沒問她接的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
我想看看,蘇梅會不會告訴我。
聽我說完,蘇梅秀眉緊蹙。
她雙手環(huán)抱,看著我,不滿的說道:
“初六!哎,六爺,我的初六爺。你就是不聽勸。你知道嗎?錢老八雖然在哈北有些實力,但這個人人品極差。就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你一定要離他遠一些。如果他再找你麻煩,你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微微點頭,也沒說話。
蘇梅繼續(xù)說著,只是口氣,有些急迫。
“還有,我昨晚就和你說過。就算你千術(shù)再高明,可以保證出千不被人抓。但這些江湖人真想搞你,你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你必須要有自己的后盾。就算出事,也有人能幫你擺平。你懂嗎?”
我點了支煙,默默的抽了一口。
蘇梅說的,我怎么可能不懂?
我的確要找一個金主。
更要有自己的老千團。
不然,今天的事,以后還會發(fā)生。
“我說我的初六爺!你倒是說句話啊……”
見我不說話,蘇梅有些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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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愣。
蜈蚣一個人和我賭,并且還如此自信。
難道,他帶的撲克有問題?
我一邊觀察他洗牌,一邊淡然說道:
“我沒那么多錢,一共就八千多……”
說著,我把錢掏了出來,放到桌子上。
我說的是真話。
那天贏了錢,給小朵和牛老一萬。
還剩三萬八。
那三萬被我存了起來。
剩余的,帶在了身上。
蜈蚣冷哼一聲。
“贏老子幾萬塊,這么快就花光了?不過沒事兒,輸沒了,我可以借你!”
我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蜈蚣這是有備而來。
不在我這里掏走一筆錢,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他到底用什么方式贏我,我還沒想明白。
蜈蚣說完,又吩咐他一個小弟說:
“去,把他們洗浴的妹子,給我叫幾個來。我今天也玩點不一樣的,邊按摩邊打牌……”
說著,蜈蚣還嘿嘿奸笑幾聲。
這個簡單的牌局,就這樣開始了。
我在看牌時,特意研究了一下這個撲克。
普通的姚記,沒有任何記號。
可以確定,撲克沒問題。
那蜈蚣的自信,來自于哪兒呢?
我雖然沒想明白。
但我也沒出千。
畢竟身后,還有蜈蚣帶來的人,正時時的盯著我。
不知道這些人中,有沒有老千。
或許,他們就在等我出千,好來個人贓俱獲。
我倆單扣,其實不用出千。
只憑洗牌時,記住牌序,我就能贏他。
畢竟蜈蚣洗牌,都是把撲克的點數(shù)露出來。
以我的眼力和記憶力。
記住這點東西,完全就是小兒科。
蜈蚣面前,一共是五萬塊。
他玩的很隨意。
甚至每把都不看牌。
我下注,他就跟。
我不開牌,他也不開。
就一味的悶跟到底。
他的這種玩法,可以說是棒槌中的棒槌。
別說像我這樣的老千。
就是經(jīng)常賭博的老賭徒,也一樣能贏他。
但我知道。
事情絕非這么簡單。
玩了幾把,蜈蚣的小弟,便帶著一群美女技師,敲門進來。
一進門,這些美女便規(guī)規(guī)矩矩站成了一排。
朝著蜈蚣,鞠躬問好。
“老板好!”
天象的技師,質(zhì)量絕對屬于上層。
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
統(tǒng)一的高跟鞋,和短裙制服。
白花花的大長腿上,不允許穿任何絲襪。
當(dāng)然,這是為了方便客人下手。
上身都是白色小衫,領(lǐng)口深V型。
波濤半露,甚是耀眼。
蜈蚣色瞇瞇的看著這些技師。
好一會兒,才選出兩個。
其中一個,還是我的熟人,陳曉雪。
蜈蚣倒是很會享受。
一個技師,跪在面前,給他捏腿。
陳曉雪則站在他身后,幫他錘肩。
“蜈蚣哥,今天沒少贏吧……”
陳曉雪嬌滴滴和蜈蚣打著招呼。
而眼睛,有意無意的瞟向我。
蜈蚣哈哈大笑,伸手在錢堆上,抓起幾張百元大鈔,分給兩人。
“你們倆給我好好伺候著。給我伺候高興了,晚上我一人賞你們一炮……”
說著,蜈蚣放聲大笑。
而陳曉雪兩人,也都跟著笑著。
這把是蜈蚣坐莊。
他發(fā)完牌,依舊不看牌。
點了一千塊錢。
隨意的扔到桌上。
“先來一千!”
接著,蜈蚣一手摸著陳曉雪的大腿,一邊斜眼盯著我。
牌局到現(xiàn)在。
我贏了兩千多。
而我,也一直沒有出千。
見蜈蚣下了注。
我便準(zhǔn)備看牌。
我之所以這么做,是想麻痹周圍的人。
不能讓他們看出來,我能記住牌序。
手剛把撲克掀開一條縫隙。
忽然,就聽身后傳來一聲喊:
“別動,你他媽出老千!”
我心里一驚。
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
一雙大手,死死的摁住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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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一次次的把我打倒。
而我,又一次次的站了起來。
嘴角和鼻子流出的血,已經(jīng)把衣服染紅,紅的刺眼。
就像當(dāng)年,我那被斷腿斷臂的父親。
和他身上纏著的,被血染透的繃帶,一樣刺眼。
我再一次被老黑打倒。
這已經(jīng)是第九次了。
老黑也累的氣喘吁吁。
有時候,打人比挨打,要付出更多的體力。
站在我面前,老黑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跋扈。
“小子,你只要說句你服了,我就讓你走……”
老黑的口氣,已經(jīng)近乎于商量。
而我還是一聲不吭。
慢慢的,又站了起來。
擦了擦嘴角的血,我瞪著血紅的眼睛,反問老黑:
“我不服。你,服嗎?”
我的話,讓老黑有些崩潰。
明明被打倒的是我。
而我卻反問他服不服。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見我又一次的站了起來,眾人也都低聲議論著。
“這小子是真犟啊,說句服了,不就完了嘛……”
“你得說這小子是個爺們兒,這么打都不服,真夠硬的!”
“可別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見老黑沒說話,我再次的舔了舔嘴角邊上的血。
那味道,是淡淡的腥。
“老黑,你不服,我也不服。今天是賭局上的事,那咱們就用賭的方式來了結(jié)。我和你賭一把,敢賭嗎?”
“賭什么?”
老黑問我。
“等我!”
話一說完,我便分開人群。
朝著旁邊的一個五金商店走去。
老板本來還站在門口看著熱鬧,見滿身是血的我走了過來,他嚇得急忙閃到一旁。
進了商店,我拿起兩把幾十公分的尖刀,便走了出來。
老板根本不敢過來要錢。
但我還是掏出一百塊錢,放在門口的茶桌上。
我不是小偷,更不是強盜。
我是老千!
有底線有原則的老千!
拿人東西,就要付錢。
拎著兩把尖刀,我慢慢的朝著老黑走去。
路燈下,我孤獨的影子,被拉的老長。
而鋒利的刀刃,在燈光的映射中,閃著駭人的寒光。
圍觀的人群,不自覺的給我讓出了一條路。
走到老黑面前,我把刀柄朝向老黑,遞了過去。
“拿著!”
老黑沒動,他沒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我讓你拿著!”
我吼了一聲。
老黑高大的身體,不由的顫動一下,他竟乖乖的接過了刀。
“你剛剛問我賭什么,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和你,賭命!”
啊?
賭命?
圍觀的人,發(fā)出一聲驚呼。
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向后退著。
似乎怕將要迸濺的血,會噴到他們身上一樣。
“怎么賭?”
老黑緊皺著眉頭,問我說。
“你先捅我一刀,我再捅你一刀。以此反復(fù),先死者,為輸!”
老黑的臉色驟變。
他看著我,半天沒說話。
他在江湖摸爬滾打,上過拳臺,見過血,搏過命。
但,從來沒見過這種打法。
“賭法是我提出來的,就讓你先動手,來吧!”
我雙手下垂,面無表情的看著老黑。
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挨刀的準(zhǔn)備。
老黑的神情,變得極其復(fù)雜。
驚訝、疑惑、恐慌,在他的臉上同時浮現(xiàn)。
“動手啊?”
見老黑遲遲不動手,我沉聲喝道。
而老黑像呆住了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好,既然你不肯先動手,那就我先來!”
說著,我握緊尖刀。
沖著老黑,一步一步的緩緩走去。
每走一步,老黑的臉上都多出一分驚恐。
到了老黑身前,我沒有絲毫的猶豫。
舉著尖刀,沖著他的腹部,就捅了過去。
“啊!”
人群發(fā)出一陣驚呼。
膽小的,更是捂著眼睛,扭過頭去。
“停!我服了!你贏了!”
隨著老黑一聲咆哮。
他手里的尖刀,也當(dāng)啷一下,扔在了地上。
而他,快步的向后躲著。
我的刀落空了。
而老黑,也服了。
我依舊盯著老黑,神情冷漠。
“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我服了,服你了!”
老黑立刻重復(fù)了一遍。
口氣中,依舊透著恐慌。
“服我?我是誰?”
“初六!”
“錯,記得,以后見我要叫我爺,初六爺!”
“爺,初六爺!”
老黑徹底服了,心口皆服。
很久之后,談起這次單挑。
老黑曾說,無論拳臺上,還是江湖中。
他也曾和人搏過命,不過他從來沒怕過。
但那天和我的賭命,他怕了。
那種怕,是由內(nèi)而外的恐懼。
似乎我,是他高山仰止,只能仰望,而不可戰(zhàn)勝的人。
他說,那是一種氣勢。
一種泰山壓頂,讓你根本透不過氣的氣勢。
六爺也曾說過。
我命帶天煞,心藏七殺。
即使剛學(xué)千術(shù)時,技術(shù)不行。
但氣勢之凌厲,心里之穩(wěn)定,不輸許多千門高手。
六爺以為我是天生的。
他哪里知道,如果不是看到父親慘死在我面前,如果不是被人一次次像狗崽子一樣的折磨,我怎么可能會有這沖天的戾氣?
旁觀的人都沒想到,我和老黑的對局,竟是以強大的老黑服了而收場。
我不再搭理老黑,而是看向侯軍和陳曉雪,冷冷問說:
“是道歉叫爺,還是跟我走?你們自己選!”
侯軍嘴唇微動,想說什么。
但看著一身血紅的我,他還是選擇沉默。
倒是一旁的陳曉雪,直接說道:
“我不道歉,跟你走就是了!”
說著,她也不看侯軍,扭著細腰,一步三搖的走到我身前。
一伸手,竟挎上了我的胳膊。
這親密的樣子,好像她的男人不是侯軍,而是我。
侯軍傻眼了,我也無奈了。
我原本計劃,讓陳曉雪給我道歉,算是懲罰她對我父母的不敬。
至于說帶她走,只是故意嚇唬她而已。
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和我走。
并且,好像沒有半點不開心。
我只能帶著她走了。
路過旁邊的一個小院兒時,門口坐著一個滿頭銀發(fā),拿著半月紫砂壺的老頭。他沖我笑哈哈的喊說:
“小崽子,你也不會打架啊。剛剛要是我和那個傻大個打,我邦邦兩拳,就能打的他滿地找牙。你信不信啊?哈哈哈……”
還未散去的人群中,有人喊話說:
“老吳頭兒,你又開始吹了。就你那身子骨,人一根手指頭,就能給你捅散架了!”
老吳頭哈哈大笑,也不在意。
這老頭兒我見過很多次。
每次來超市打牌時,都要路過他家。
常看他拿著半月紫砂壺,坐在門口的小桌旁,喝茶聊天兒。
我以為,陳曉雪被我?guī)ё摺?/p>
她一定會表現(xiàn)得驚慌害怕。
可沒想到的是,她這一路非但沒有任何害怕。
反倒時不時的,好奇的打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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