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職場妖精修煉記(13)新的工作
自從我和陳凱走得比較近了之后,小米就找了借口搬了出去。
緊接著,大東和海山也因為被公司派到外地而搬走了,宿舍就剩下我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就在我在網上尋找合租者的時候,陳凱說:“在網上找合租者風險太大,萬一這個人是
個騙子怎么辦?萬一這個人是雞怎么辦?就算這個人既不是騙子也不是雞,可是她要是有了男朋友,晚上老留宿男朋友,豈不是有諸多不便,特別是夏天。我看你也別費心了,這另一間屋子,就租給我了吧!”
我回答:“租給你,只怕風險更大。”
陳凱不快:“你把我看作什么人了?我陳凱從不強迫女人。除非你主動爬上我的床,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越雷池半步的。”
我笑罵:“呸!你少做夢了!我會主動?除非你作了整容手術,變成陳坤。”
陳凱不屑:“陳坤?那個矮個子的娘娘腔?你可別侮辱我。我難道比不上陳坤?你這個沒品味的女人!”
我大笑,不過也放下心來。
小米搬出去大概兩個月以后,打電話給我,說是要好好聚聚。
我很高興。這說明我們又恢復兩國間的正常來往了。
要知道,小米搬出去以后,就沒有再打電話給我過。
畢業后兩年,在一個周末,我們四個女生又聚在一起,聚會地點就在我的宿舍。
畢業后我們四個女生只聚過屈指可數的幾次,不是這個人有事,就是那個人要約會,一直湊不到一起。
這一次,要不是小米極力組織,也還是聚不到一起的。
我很久沒有見到小米了。
對于小米,我總是有一份歉疚。雖然我說不上是第三者,可是也差不多了。所以有一段時間里,我常常想同一個問題――小米怎么樣了,她還愛著陳凱嗎?
對于她不計前嫌組織這次聚會,我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點小失落――怎么,沒人跟我爭陳凱了嗎?
這么想的同時,又暗罵自己惡俗。
雖然有一陣子沒有見面了,可是一見面,那種熟悉的感覺就上來了,仿佛我們從來不曾分開過。
安安一來就說:“還跟那個陳凱同居啊?喂你們怎么避孕的?我非常好奇。”
我說:“才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呢,我們是純潔的。”說完連自己都覺得對白象無聊肥皂劇里的臺詞,忍不住笑起來。
拉拉說:“同居怎么啦?這說明我們南南有人要,是好事,應該鼓勵。”
我笑罵:“這話我怎么聽起來象諷刺?”
小米問:“你真和陳凱那個啦?”
我仔細端詳小米的表情,她似乎已經放下了陳凱這個人,問這話的時候,很從容淡然的表情。
我認真回答:“不管你們信不信,我真沒和他那個。本姑娘還是處女呢!”
三個人轟堂大笑。
小米說:“你說這話的時候,好象很自豪的樣子啊!”
我說:“我當然自豪啊!我是個正常的女人啊,也有需要啊,可見我的自控能力多么強大啊!”
安安賊兮兮地問:“那么你這個處女怎么解決你的需要?自慰?買性用品?”
我拿枕頭扔她。
拉拉問:“我們相信你可以控制自己,可是陳凱呢,我們可不怎么相信他會是柳下惠。”
我說:“陳凱常帶不同的女孩回來過夜。”
小米很吃驚:“他不是喜歡你嗎?”
我說:“是啊,剛開始我也不理解,愛一個人,怎么又跟另外一個人上床?我想他并不愛我,然而陳凱說這是男人的通病,他說他跟別人上床并不妨礙他對我的愛。”
小米說:“陳凱不是不愛你,只是,他的愛太多太泛濫,你并不是他的唯一。”又問:“你難過嗎?”
我認真地想了一想,答道:“不,我不難過,然而我有一點失落。”
小米說:“所以你不愛他。不愛他就有這好處。管他跟誰上床,你都不會太難過,照吃照睡。”
安安笑:“你也太自私了吧,你不想跟他上床,又不希望別的女孩上他的床,想讓他欲火焚身啊!”
拉拉說:“男人是可以把愛和性分開的,我常常想,如果我們也可以把這兩件事分開,那該多好!”
安安說:“那有什么難的?我現在就把這兩件事分得很清楚。我家里給我介紹了一個男朋友,說實話,我不愛他,可是我照樣跟他談戀愛跟他上床。”
我們三人都羨慕地看著她問:“你是怎么做到的?”
安安笑:“我就閉上眼睛想象他是奇諾李維斯。”
小米說:“安安的這種素質最適合傍大款了。可是我們當中最有可能被大款泡上的南南卻守身如玉。南南,你守著處女身是不是想等哪個大款看上啊?”
我說:“聽聽你那沒出息的話。我們大學畢業就是為了傍個大款嗎?那跟那些庸脂俗粉有什么不同?”
安安說:“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
我說:“我是想,哪天我遇上我喜歡的那個人了,我就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他。那不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嗎!”
安安反駁:“你認為珍貴的東西在他的眼中,未必就是珍貴的。有的男人把權勢看得比什么都重,對他而言,權勢才是最珍貴的呢!”
小米也說:“處女膜只能增加感情的籌碼,可是絕對不會是在感情中起絕對作用的東西。”
我笑:“這么說來,你們都已經不是啦?!”
不用說,我又遭到了一頓毒打。
下一章:職場妖精修煉記(15)卑鄙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