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職場妖精修煉記（19）八面玲瓏
我看著歐洋。
歐洋也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
他的眼睛里充滿笑意，跟平時一樣，深情、專注。
我移開視線，望向小米。
小米向我聳聳肩，攤開兩手，一副搞不懂的表情。
氣氛突然變得古怪，誰都沒了聲音。
歐洋輕笑了一聲：“我們好象在默哀啊。”
安安最先恢復過來，笑道：“我正在悼念自己十五分鐘的單相思。”
語氣不知有多曖昧。
陳凱則憤憤：“我好象又多了一個情敵。他媽的，好不容易趕跑了一個，又來了一個。”
站起來就走。
歐洋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叫住陳凱，又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我從沒想過這么戲劇性的事情會發(fā)生在我身上，不知該如何反應，有點發(fā)呆。
歐洋說：“看來今晚我真不該來。”
小米說：“這個陳凱，也太小家子器了。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拉拉則說：“我倒覺得陳凱挺可愛的。是真性情，不虛偽。”
安安說：“性格是挺可愛，可是這么沉不住氣的，往往成不了大器。南南不選他是對的。”
我說：“他成不成大器的，我倒沒注意。我就是對他沒感覺。”
安安笑：“南南還是那么理想主義。感覺是什么？記住，經(jīng)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沒有經(jīng)濟基礎的人，沒有資格談感覺。”
我不同意：“感覺又不是商品，可以稱斤賣。窮人就不會有感覺了嗎？”
歐洋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們。
拉拉看我們又快吵起來，連忙說：“不早了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安安看了歐洋一眼，閉上了嘴巴。然后站起來說：“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
小米拉住拉拉：“我就住在這附近，步行就到了，拉拉今晚住我那。我們倆就不用送了。安安你送南南和歐洋回去吧。”
我連忙說：“小米我今晚也到你那睡吧，我們好久沒同床了。”
小米笑：“喂喂喂，請主意用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同性戀呢。我那張床只能睡兩個人的，你來了沒地方睡，還是下次吧。今晚我和拉拉有悄悄話要說。”
我急道：“我只過去坐一會就走。”
小米奇怪道：“一定要今天嗎？改天來好了。”
我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么不想讓安安送我和歐洋，然而也沒有理由再賴著要去小米處，只得上了安安的車。
歐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和安安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我扭頭看著窗外沉默地想著心事。
很快就到了我的住處，我拉開車門，跳下車，朝他們揮了揮手，轉(zhuǎn)身走了。
心里很是失落。想象著歐洋坐在安安的車子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情形，簡直讓人嫉妒。
才走到樓道口，就聽見歐洋含笑的聲音：“南南。”
我回過頭。
歐洋站在我身后，和我貼得很近。他身上有一股藏香的味道，讓我有微醺的感覺。
我問他：“你在這里下車，怎么跟安安解釋？”
很久以后，當我回想起這個細節(jié)的時候，很奇怪自己怎么會問他這個問題。
歐洋說：“我說我想陪陪你。”
很久以后，我記起他的這句話，才發(fā)覺，歐洋沒有說：“我為什么要向她解釋？”而是說：“我說我想陪陪你。”
可是當時的我，已經(jīng)被深深地蠱惑了。我只想到，他在這個時候下車，已經(jīng)是向安安表明了立場。我被這一點感動了。
歐洋慢慢地靠近我，試探性的貼近我的臉。我靜靜地站著，手卻不聽話地環(huán)住了他的腰。
歐洋的吻是溫暖而干燥的，很溫存，而且很奇怪地讓人有受呵護的感覺。我的心象是飄在云端，難以形容的快樂。
歐洋低低地說：“站在這里不太好，我們上去吧。”
我有那么一刻的躊躇，然而，歐洋的誘惑力輕而易舉的戰(zhàn)勝了理智。
我給歐洋泡了酸梅茶，歐洋喝了一口，贊道：“味道真不錯。現(xiàn)在的女孩們，很少喝茶會這么講究了。她們都越來越粗糙了。”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點點頭：“屋子也收拾得挺干凈。”
說完把嘴湊近我的臉：“將來一定是一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好老婆，對不對？”
我的大腦轟的一聲，他這是在向我暗示將來嗎？巨大的喜悅沖擊著我，所以當歐洋吻我的時候，我深深陶醉。
當歐洋褪下我的衣服時，我開始無法自控地發(fā)抖。
同時，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濕潤，而歐洋身體的某個部分變得堅硬，這種變化讓我感覺羞恥。
因為羞澀，我想關燈，歐洋卻說：“我想看看你。”
我只好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們沒有再說話，只剩下動作。
第一次的經(jīng)歷實在說不上美妙。我流了很多的血，多得象來了例假。歐洋不得不停下來問：“你，身體不方便？”
我搖頭：“沒有。我剛結束不久。”
“那你這是？”歐洋一臉詫異：“你是……第一次？”
我點點頭。
歐洋沉默了很久很久，才緩緩地說：“對不起。”
我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在歐洋進入我的時候，身體的疼痛并沒有讓我流淚，可是，他的一句“對不起”，卻讓我流淚滿面。
我以為，當他知道我是第一次時，會抱住我，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南南，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會愛護你一輩子。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如同所有庸俗的電影電視劇里的臺詞對白一樣。
然而他說對不起。
他說對不起。
見我一直流淚，歐洋嘆了口氣：“南南，你別這樣。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我以為我這么做能夠讓我們有一個愉快的周末。對不起。別哭了，你這樣會讓我內(nèi)疚的。”
我哭得更厲害了。
歐洋說：“如果我在這里只會讓你難過，那我先回去了。”
然后他就真的穿上衣服，輕輕摸了摸我的頭：“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打電話給我。”
然后就拉開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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