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馬佐夫兄弟》長兄米嘉最后的命運

今天讀《卡拉馬佐夫兄弟》第九、第十、第十一、第十二卷及尾聲

疑惑的公務員伊得·伊里奇來到霍赫拉科娃太太家,證得沒人借錢給米嘉。感覺失態不妙的他來到警察局長家里,準備報警。結果得知一個驚人的消息:老頭兒費奧多爾·巴甫洛維奇在自己家里被殺。

格里果利的老伴瑪爾法,發現格里果利不在屋里,出外尋看,看到了躺在花園呻吟不止的格里果利。又發現在臥室的老爺胸前鮮血淋漓,仰天倒地,被殺害。瑪爾法隨即報警。

警察來到費奧多爾·巴甫洛維奇家調查取證,發現了銅杵。還在臥室地上發現是準備送給格露莘卡三千盧布的大信封,信封被斯卡,錢不知所蹤。

格里果利毫不猶豫的說米嘉是殺父兇手。 公務員、仆人、寡居太太、食品店職員,現場的銅杵,來路不明去三千盧布,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米嘉。

此時的米嘉已來到格露莘卡和前情人軍官暫居的客棧。之前揮金入土的米嘉到來使店主特里方·博里塞奇喜笑顏開。果然沒讓他失望,米嘉又帶來了豐富的食物,手里揚著一沓鈔票準備當著格露莘卡狂歡,向她最后表明心意,待到天明開槍自盡,顯示斗士本色。

事態發展峰回路轉,短短幾個小時相處,落魄的波蘭退役軍官的傲慢,無禮,猥瑣,虛偽本色讓格露莘卡失望之極,她轉而向米嘉表明心跡,接受了米嘉的愛。

沉浸在突如其來,巨大喜悅中的米嘉還沒來得及細品喜悅的滋味,警察到來了,指證他為殺父嫌疑犯。猶如從溫柔鄉調入寒極的冰窟的米嘉矢口否認他殺了父親,只承認殺死了仆人格里果利。警察告訴他仆人沒死,喜極而泣的米嘉大呼,格里果利高興,認為自己不安的靈魂得救了。米嘉被押走了,格露莘卡大哭,懺悔都是因為自己,讓父子倆反目,造成今天的局面。

二哥伊萬不喜歡同父異母的大哥米嘉,充其量只是偶爾有些同其他,即便如此,也摻入深刻的蔑視,而且幾乎到了厭惡的程度。他對米嘉其人乃至整個身影極度反感。

但是從莫斯科回來當天就去見了米嘉。所有的證據對米嘉極為不利。

他又走訪了仆人斯乜爾加科夫,斯乜爾加科夫知道所有的秘密,父子倆之間的較量,和老爺約好的暗號,信封和三千盧布的秘密的秘密,并且將這些秘密全部泄露給了米嘉。

斯乜爾加科夫出生在費奧多爾·巴甫洛維奇家離后花園不遠的澡堂,母親是個流浪癡呆女,誰也不知道她怎么進入的,生下斯乜爾加科夫她就死了,被仆人格里果利發現,經老爺同意收留養大,患有羊癲瘋,留在老爺家當仆人,民間傳聞斯乜爾加科是費奧多爾·巴甫洛維奇的私生子。

如果米嘉沒有殺父親,斯乜爾加科夫是最被懷疑第二有可能行兇的人,盡管他當時犯了羊癲瘋在仆人房里臥床養病。但是疑點重重。但是斯乜爾加科夫卻在伊萬走訪他的第三次結束后,上吊自殺。死人開不了口,斯乜爾加科夫帶著重重疑點消失了。

殺父案件轟動全國,開庭審判當天,各路人馬紛至沓來。媒體,法務工作者、鄉鄰……

米嘉的辯護律師是未婚妻卡捷琳娜·伊萬諾夫娜花重金為他請的負有盛名的律師菲久科維奇,法庭上他出其不意的指出每個出庭作證的證人生活上不檢點,甚至有悖于道德的行為,懷有如此不良品質的人,所做出的證據有待商榷。使他們做出的不利于被告的證據可信度大打折扣。

檢察官伊波里特·基里洛維奇最后慷慨陳述,證據充實,舉證充足,環環緊扣,條理分明,嚴謹刨析。

大名鼎鼎的律師菲久科維奇發表了辯護陳述,對檢察官伊波里特·基里洛維奇的陳述每一點都反推反述,一絲不茍,細致入微,合情合理,他對卡拉馬佐夫兄弟那無良的父親費奧多爾·巴甫洛維奇對孩子的冷酷、自私、酗酒、淫亂、集人類惡劣品質之大成荒誕的行為進行了譴責,感情至深,他精彩的陳述演講的過程中不斷被不可遏制的、近乎狂熱的掌聲所打斷,律師菲久科維奇結束了發言,聽眾的熱烈反應竟像暴風雨一般勢不可擋。女士們紛紛哭泣,男士們唏噓不已,扭轉了陪審團的印象,大有扭轉乾坤之跡象。

從輕發作,大家心中的呼聲,律師菲久科維奇對自己的辯護也信心滿滿。

但米嘉的未婚妻卡捷琳娜·伊萬諾夫娜當庭供上一封米嘉寫給她的一封信最終決定了米嘉的命運。

宣判結果:米嘉有罪。恐怕要到西伯利亞服至少二十年苦役。米嘉用撕心裂肺的聲音喊道:“我以上帝和末日審判的名義起誓,對于父親的死我是無罪的”。

堅信大哥不可能殺死父親的阿遼沙開始了營救米嘉的計劃。

計劃起始是二哥伊萬的主意,伊萬出錢,出力,打通關系,并出資讓米嘉帶著格露莘卡逃往美國。

伊萬在出庭時之前就顯露出的發作后被抬出,一直處于失去知覺發燒昏睡中。

阿遼沙和米嘉商議出逃計劃……

全篇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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