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fā)笑。
近來一思考,就覺得頭疼,于是就想到一個朋友跟我說過呀“睡一覺就好啦”,睡醒還是不得要領,不如走神。
所以最近,走了好多次神。
回國一個多月了吧,身份轉(zhuǎn)換了很多,從在路上、不知今夕宿何地的“背包客”回歸到象牙塔里的“大五學生”,規(guī)律的作息、單純且熟悉陌生的環(huán)境、來去自由的課、大把自己的時間,似操著一份自由職業(yè),偶爾出趟“臨港漁村”,去上海市中心探探訪訪朋友。兼職做了次法蘭克福汽配展的商戶翻譯,窺視了一番龐大產(chǎn)業(yè)鏈的運作和中小型企業(yè)的悲喜。哦,然后就思考了下人生的意義(可以說是中二病又犯了,敲黑板,病友們請握個手~),接著又走神了......
近讀林語堂先生著,張振玉先生譯的《蘇東坡傳》,穿越回了宋朝。
東坡為人,一字概括“真”,或用其妾朝云所言“一肚子不合時宜”。
天才淋漓,反招致朋黨構陷;浩然正氣,卻免不了命途多舛。性情真摯,有感而發(fā),真真是個“無可救藥的樂天派”,縱使屢次被貶,生活窘迫,依然能保持幽默感,或以工程師的姿態(tài)造福一方百姓,或脫去士大夫的衣衫,以竹杖芒鞋混跡山林野寺。真,名士風采。
但若東坡出生于現(xiàn)代,憑其煉丹藥的癡迷,說不定是個嬉皮士,頗有種植大麻的試驗精神呢。想來,作為個體的人,人囿于時代,傳統(tǒng)觀念,民族國籍信仰;不過人類靠的是滴滴點點的“基因突變”式的創(chuàng)新實現(xiàn)螺旋式上升。
好啦,接下來說電影,我承認電影能把我吸進去。小時候看奇幻、魔幻電影時,總會像劇中的孩子一樣埋怨大人不相信他們眼中所看到的世界,世界上有什么不可以能發(fā)生呢,只是有些人的眼睛看不到罷了,譬如我在澳洲結實的日本朋友說她兒時有第六感,我是相信的,描繪之栩栩如生。又或是,每個人都有“語義”上的“超自然能力”,或許是被現(xiàn)代科技屏蔽得難以感知,或許蘊藏在身體里面,需要一把鑰匙去開啟。《佩小姐的奇幻城堡》上映,好像不屬于孩子之列的我,問了自己,如果我是Jack的父母,我會相信他的描述嗎?或許會因為自己開始不相信一些事情而感到難過吧。
蒂姆伯頓的這部電影,沿襲了他的怪。劇情方面卻是好萊塢電影流水線般的——正義戰(zhàn)勝邪惡,個人英雄主義。正邪之間的打斗場面,出招聰明,富有笑料,卻不免有“舊酒裝新瓶”之嫌。隨后大boss的一招斃命,結構上給人感覺頭重腳輕,凸顯主角光環(huán)的同時,大反派的智商也不至于如此low啊!
我是顏狗,對于男主是挺滿意的,也著實喜歡佩小姐霸氣女王氣質(zhì)的眼妝。且不論這個,“銀布林”掌控時間的能力很值得回味。為了保護這些異能的孩子,銀布林們創(chuàng)造了“時間圈”——任外界時光流轉(zhuǎn),千變?nèi)f化,圈內(nèi)永遠定格在設置的那一天,出了時光圈,孩子們就會像Emma送給Jack的花(細節(jié)非常好)——凋零死亡。如果說佩小姐將異能的孩子們保護在,或者說限制在不停重復著同一天的時光圈中,將美好的時光循環(huán)往復,暗喻對童心的保護,那么童心也太脆弱,這種保護也太自私,孩子的目光本身就是探求性的,對外界新事物、新朋友(Jack的到來讓大家歡喜)充滿好奇再正常不過,過度的保護也是一種扼殺,真正需要改變的應當是外界對這些異能孩子的看法。不過Jack爺爺?shù)某鲎咚坪躅A示著佩小姐給予了選擇權,佩小姐的人物特性又豐滿起來。
不過,我們每個人都曾是彼得潘呢~
連刷兩場《神奇動物在哪里》“偽哈迷”如我其實是沖著小雀斑去的。但劇情設置著實讓我不得不吐槽女主的多管閑事,還有如此強大、幾乎使整座紐約城傾覆的默默然竟然被一眾巫師剎那間解決了,納尼,這不科學!
這部戲里雖說小雀斑沒有達到他的影帝級水準,然而電影中小雀斑飾演的紐特對著毒角獸(Erumpent)跳求偶舞的那幕戲成為我想著就又尷尬又好笑的一段。另,夸一下服裝,英美、年代、風格之分很考究,具體可以戳下“果殼”新推的一篇,可良心了~
所以呢,我走神到了宋朝啊,二戰(zhàn)時期的威爾士啊,美國的麻雞(美國人叫法真難聽,還是麻瓜叫得好,看豆瓣上有人評論“我都開始自學了怎么霍格沃茲的入學通知書還沒寄到啊!!一定是我朝郵政太不靠譜了,哼!!”),抬頭,講臺旁的老師說:“我們18周期末考試。”
咦,我的霍格沃茲通知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