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東野圭吾的《白夜行》,心里總有感覺特別壓抑,為RY的這份無法言說的愛,為生活的無奈,為亮司從當插入父親身體后想要“在白天走路”的奢望。
雪穗說“我的天空里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并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么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借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
任何一個生命都值得被尊重,包括雪穗。她是冷血的,當她最后說出那一句不認識,當她頭也不回像一個白色幽靈,她連最后的一點明亮也沒有了,亮帶走了她僅有的靈魂,僅有的愛,注定她將只剩下孤獨的空殼。
在《飄》的結尾白瑞德有一段很著名的話:“思嘉,我從來不是那樣的人,不能耐心地拾起一片碎片,把它們湊合在一起,然后對自己說這個修補好了的東西跟新的完全一樣。一樣東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我寧愿記住它最好時的模樣,而不想把它修補好。然后終生看著那些碎了的地方。”
所以RY不可能在一起,《飄》的介入早早就給故事設定了結局,對他們來說這是一種不可能的奢望,失去了大半靈魂的他們已經不會享受幸福了。一個要不斷的“奪取”,一直到死。一個要不斷的“贖罪”,一直到死,直至亮帶走了雪穗那一半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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