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在漂泊中生活的人而言,中產階級的“小康生活”算是一種人生理想。擁有自己暖心的住所,開車去上班證明自己也有“堵車權”,遛著貴婦犬表示自己很高貴,只是這些看起來很美的畫面,在真實的調查數據面前,就如真實的謊言一般充滿戲謔和殘酷,卻也很直接的告訴你我,維艱的生活不會饒過誰。
按照相關機構給出的衡量標準,中產階級的財富獲取能力,只配在二線城市活出人樣,至于在一線城市里,只配在“城鄉接合部”做一個萬年房奴。只是,生活從來不會提供足夠條件,讓你成為合情合理的寵兒。
在一線城市可以拼到二線城市的中產,只是,真正回到二線城市的時候,身份便成為三線城市的中產,直到最后,不得不成為難以回避的“拼一代”。所以,在人生路途的衰變過程里,總是難以彼此成全,絕大多數人注定在彷徨中掙扎,這或許就是現代中產階級的焦慮宿命。
對于在慣常劃分階層的財富標準里,很多時候抽離的太簡化,幸福與不幸福單憑財富的聚集能力考評,著實有些片面。但是,在這樣一個物欲橫流的高速列車上,每一個人都是奔命的車輪,一旦停下來,就注定成為被拋棄的廢鐵。
所以,除卻努力,別無選擇。只是,這么多年來,調查的范圍越是接近生活,越讓人感到真實赤裸。想擺脫底層階級的茍延殘喘,打破固化階層,就必須以犧牲人性的正常需求去強擼財富的閥值,直到活出自己想要的樣子,成為周遭所描繪的理想人設。
可惜,在這個過程里,“床上數據”的打破底線,讓人著實感到生命的不可承受之重。按照相關機構的調查,新銳中產階級的“床事”嚴重不足,30%多的受訪者一個月不足一次,男性迸發的次數都趕不上朝鮮射彈的頻率,著實令人感到驚詫。
只是,對于這樣的數據而言,現實的情況可能更甚。畢竟,在采樣的數據范圍局限下,總免不了帶一些水分,尤其在女性的價值羞恥觀念里,敢于承認自己處于饑渴狀態,真是一件破天荒的事情,這并非懷疑調查機構的采樣能力,而是在人性的基質里,這是一種關乎鄙視鏈連接的問題,帶有水分才是人性的真正釋懷。
這種數據的跌破,并非證明中產階級這方面能力不行,更多的情況是焦慮到沒有欲望,這或許更令人感到尷尬。作為現代人,有食欲可以表達,有床欲同樣可以表達,這非但不是野蠻的跡象,反倒證明這是一種文明的成熟。畢竟,當一個人真正開始自由表達欲望的時候,才最幸福。
世界萬物都可以悠閑的生活,只有人很難做到這一點,想要更好的生活,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可是,當這種代價影響個人正常欲望表達時,就已經說明這并不是很明智的選擇。當然,若如有人說:“我愿意”、“你管不著”,就另當別論了。
人們之所以成為各種屏幕的奴隸,核心的骨髓里就流著焦慮的汁液。這種氛圍下,人類越來越像機器人一樣,成為各種生活規則的執行載體。很多社會邏輯一度推斷,壓力大會刺激荷爾蒙,可是這些友善和想象合理的推斷,在實際的數據里只能作為希冀的目標呈現。
至于真假,數據已經證明,重災區就在那里,不增不減。至于別的焦慮,在中產的兩頭,似乎更嚴重。小販有小販的焦慮,焦慮大都市還能留自己多久,明星有明星的焦慮,焦慮名利圈還能容自己紅幾時。
不管是茍且,還是遠方,生命對于每一個的容量本應該無差別,這些無差別里,食欲,性欲,愛情,歡樂本身并無高下,讓其充滿三六九等的往往是萬惡的財物欲望,這些簡單的道理大多數人都能明白,只是很少有人能張弛有度表達控制,所以才會出現看似解放欲望卻又禁錮欲望的怪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