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苦難為船,以淚為帆,心似離弦箭
莫說天無涯 海無岸
縱然歸程須萬載
今日歸來不晚? 與故人重來
天真作少年
昨天樂轉發了一篇文章,寫的樸樹。無意中的遇見,走出半生歸來仍是少年的他,似乎很符合我最近的心境,再做自我懷疑狀就未免是太過于可笑了,便認真的看看這個天真得像動物自然得像植物的中年大叔的一番心境。
小孩子才分對錯,大人只看利弊。大叔就像個小孩子,利弊對他沒那么重要。這也許只是存在與很美好的幻像之中,怎么可能,然而總是會有人做著別人說的不可能的事情堅持著別人認為無法堅持的心性,都是沒有什么對錯的這也無非是看自己喜歡自己成為什么樣的人而已,自在快樂不要表面的面具,滿腔熱情成為最想成為的那個自己,跌倒過地上,但是現在要學會說不,學會遵從自己的愿望,不是成為別人眼中的外星人,而是你們已經過早的老去,即使全世界都喪心病狂,全世界都去搶銀行,我也不會和他們一樣,一如既往。這就是大叔。你信嗎,反正我相信。世界上就是還有這么單純到極致的人,在任何城市亦或是環境下都不會改變的,就是有這么極致的人,讓你窺見自己卑微的物欲享樂的靈魂,沒有辦法。因為不是同一類人,彼此都會相互嘲笑,沒有對錯,只看利弊。太直白。
大叔喜歡音樂亦如我喜歡寫作,愛才是投入的主旋律,無論你暫時偏離多遠,偏離多久,總有一個無形的手帶著你朝著最初的夢想出發,我知道現在的自己確實是幼稚的可笑,我無法讓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優秀,無法違背自己的心性抹去自己的棱角來附和任何人,我喜歡的就是喜歡,討厭的就是討厭,堅持的就是堅持,任性的就是任性,想笑就笑,想哭就哭,這就是你可以一眼看透的我,但是你卻看不透我的靈魂,你永遠猜不到我下一步會怎么做,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就像夢想著靈魂歸于先賢祠的夢境,總是在游走。游走到哪里都和自己為伴,都很美,都很靜,都很真,也都很可笑。
寫到這似乎感覺到偏離最初的主題了,不過這又有什么關系呢,偏離也是一種方向,我也只是在大叔的走出半生歸來仍是少年中尋找一點自我安慰罷了,想想就好,人生沒有參考的航標,只有自己量身定制的面具和外殼,戴一副眼鏡看清靜態的美是我最近需要做的,要讀的書依然要繼續,要面的的選擇依然無法逃避,要成為最想成為的那個自己依然不會變,還是喜歡這樣的自己。
走出半生,歸來我們依然是少年,這是我和你們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