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是窗戶,或者是墻,它們審判我們,或者讓我們自由。
在我說與我聽的時候,請讓愛的光芒照耀我。
什么是“非暴力溝通”?說白了就是有話好好說,多傾聽別人的想法,也不藏著掖著自己的所思所想。語言有種神奇的力量,可以化干戈為玉帛,也可以把事情變糟,就看話要怎么說。
對于同一件事,我們可以粗暴地評價為:“大明打電話愛發牢騷”,也可以客觀地觀察結果,“本周大明給我打了三次電話,每次都說別人不尊重他”。顯然,后者更能看出大明不高興的原因,也讓聽的人直到如何開導他。
又比如,人和人之間的交往總是渴望越來越親密的關系。男孩子向心儀的女孩子提出:“我想更好地了解你”這樣的需求。此時,女孩子是茫然的,“他要怎樣了解我?”女孩子不知道男孩子將要采取什么樣的行為。所以,男孩子不如直接說出自己的需求:“我想多一些時間和你聊聊,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每周和我吃一次午飯”。這樣,無論女孩子是同意還是拒絕,都是在明白了男孩子的心意的前提下進行,不致于發生誤會。
而更多的時候,語言暴力的根源在于人們忽視彼此的感受,將原因歸咎于對方,對于自己卻總是寬容地用“不得不”開脫責任。比如“不管你是否喜歡,有些事你不得不做”,或者“因為我的朋友都抽煙,所以我也不得不抽”,這都會讓聽者陷入不自主的境地。
而我們的生活中,如果有話都能好好說,那家庭、情侶之間的矛盾,辦公室政治,甚至社會上的很多沖突都沒有看起來那么不可解決。
除了“多喝熱水”,你還有很多話可以說
會聊天的情侶之間,感情會快速升溫,而不會聊天的,很快就能“把天聊死”。比如直男界的“萬金油”——多喝熱水,對于女生來說就如砒霜,說多了,感情都會變淡。特別是異地戀的情侶之間,說出“多喝熱水”簡直就是自己往槍口上撞。
那么在女朋友說“不舒服”、“好像生病了”、“大姨媽來了,肚子痛”,且此刻你正巧不在她身邊時,該如何回應呢?盧森堡教授提出的“非暴力溝通”四要素——“觀察、感受、需要、請求”就要起作用了。
首先,你要通過她的聲音狀態、語氣和停頓是否與平時一樣來觀察女生的不舒服程度。畢竟,很多女生此時只是在撒嬌,你只需要溫柔地說句“親愛的,我愛你”,女生一定會好很多。
如果你的女朋友此時真的是感冒發燒,那只有甜言蜜語并不能緩解她的不適感。這時你需要根據她的感受判斷她的需求。大部分女生,這個時候是不想開口說話的,所以她們很難說出自己想要什么。你可以根據對她的了解,詢問是不是想吃什么,或者想買什么,想看什么劇。她們雖不想說話,但只要聽到自己當時心里想要的東西,一定會有回應。下一步,下單或者下載好片子,囑咐一句按時吃藥就OK啦。要是在什么都沒問之前,就自顧自地說句“多喝熱水,趕緊休息”之類地話,女朋友掛電話的心都有。
當然了,所有的詢問也要基于平時的觀察和感受,畢竟要是問了十幾二十個問題都還沒猜出她的想法,那結果可能就沒有上面所說的那么順利了。所以,盧森堡教授提出的“四要素”體現在日常生活的點滴中,不然到用時,就方恨觀察太少了。
同樣的,非暴力溝通在親子間的運用也很普遍。
請再也不要說出“你太笨了”
“這次考試竟然沒及格,你太笨了!”
“隔壁家妹妹都會,你怎么都不會,你太笨了!”
“別人都能說會道的,你嘴巴怎么那么笨!”
久而久之,孩子會給自己貼上“太笨”的標簽,大部分在長大之后仍會自卑,在職場上不敢表達自己的觀點,或者受到同事排擠;在感情上不敢表達自己的心意,有喜歡的人也不敢去追……童年時,父母對孩子說過的話、做過的評價真不是“說說”那么簡單。
當孩子考試沒考好時,家長是否看過卷子的難易程度,了解孩子日常學習中的知識盲區呢?
當用別人家的孩子與自己的孩子對比時,是否知道別人已經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換來今天的成績,而不僅僅是“聰明”?
當覺得別人能說會道時,有沒有觀察過別人的家長與孩子是怎樣溝通的,而自己有多久沒有好好與孩子聊天了?
正如盧森堡教授所說,“批評、指責、辱罵、歸類、比較及評價都是在評判人,只要別人達不到自己的期待,就會想別人有什么不對,反而忽視他人的需要”。如果上述評價在出現之前,家長先觀察、感受,再與孩子溝通雙方的需求,再進一步提出請求,孩子的感受會不會有很大的變化。比如:
“這次考試卷子比以前難,我看你出現了很多計算上的錯誤,以后是不是要檢查幾次再交卷呢?”
“隔壁妹妹每天練琴三個小時,一個小時練指法,兩個小時彈樂曲,你是不是也嘗試一下這兩部分結合的練習?”
“那個姐姐演講能力不錯,剛才說了她最喜歡的一部電影,咱們也一起看過很多電影,你最喜歡哪一部呢?”
非暴力溝通最重要的應用應該就是對自己和他人的愛了。聯合國前秘書長漢馬斯克德曾說過:“你越是留意自己內心的聲音,就越能聽到別人的聲音”,這大概也正是非暴力溝通的魅力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