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有兩棵樹,一顆是核桃樹,另一個還是核桃樹。
認識它的時候是2013年的夏天,那是第一次見到核桃樹。也曾歡喜的摘下它的果實,第一次知道核桃的原型并不是我們見到的,它是青色的外衣裹起來,脫去那外衣才能見到核桃的樣子。
若算起來大概有四年的時間了,這么長的時間,足夠發生許多事情。身邊的人走了又來的;慢慢長大開竅的;成長環境變化的。但這兩個核桃樹從沒有變過,就像守護神一直在守護著這一片土地。
正在分解的它
可是,就在去年收獲的季節里,有一顆突然生病了,就像突然老去的人,開始掉下一片片樹葉,偌大的核桃樹不知怎么就開始放棄了自己的生命。只留下了光禿禿的枝干,留在樹上喜鵲的鳥巢孤零零的掛在樹杈上。等到初春萬物復蘇的時候,它依然挺拔在哪里,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命運。
早飯后,聽到嗡嗡的聲響,來到后面一看,伐木工已經在開始肢解它的身軀了,心里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與它遙想對應的另一顆核桃樹也許也在暗自傷心吧。一同種下,一起成長,一起經受四季的打磨,可是突然有一天另一個它不在了。就像陪伴自己的物品突然有一天不翼而飛了一樣。
午間休息時,便數了數它的年輪竟然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了。多年的風吹雨打能未曾讓它屈服,可是是什么又讓它結束自己的生命,難道是定數?它本有的命嗎?
“然則數可逃乎?”
也許它的身軀會被做成許多家具或者其它的效用,對于它來說也許是新生的開始。
窗外的核桃樹依然枝繁葉茂,相信它今年一定也碩果累累。只不過只能是它自己了。
一顆核桃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