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飛奔越過我的崗哨這烈火的八月她似白蝶一般從我眼前跑過街上人煙稀少推開門一踏步就能追上可我不能動彈她穿過川流的車道走過路旁的木棉后背的蝴蝶結越飄越遠我只能站著在我的崗哨一聲不吭在今天一只白蝴蝶從我眼前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