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不自覺的望向天空,然后一直發呆。
想起第一次深夜默默望天空的時候。路燈不是很亮,昏黃昏黃的,偶爾一輛出租車飛馳而過,遠處的花果山靜默佇立。風吹,一絲一絲的,似乎是它在輕柔地呼吸。閃閃的星星淺淺的互相竊竊私語。世界好像沉寂得只剩下我一個人。遙望星空,整一片黑黑的,透著一點藍。望遠鏡放在手邊,沒有拿,因為夜空中沒有月亮,或許是被云彩遮住了,或是輪到她休息了。就呆呆的一直看著幾顆閃爍的星星,目不轉睛,仿佛已忘卻了自己。就這么看著看著,便讓我心安。好似可以無限拉長時間,讓我在每段時間內放進我的喜怒哀愁,然后都忘掉。
后來我發現我錯了。
我喜歡上了一個姑娘。于是總在凌晨的夜里看著天空想起她。星星閃爍著好像她一眨一眨的雙眼。我也笑話自己這種無聊的幻覺。可月亮羞羞答答地露出半張臉,讓我忍不住的思念遠方的她是否也在同一個夜空下羞澀地想起我。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我日思夜想的姑娘沒有鐘情于我,倒是讓我與這每天變樣的星空變得更默契。每次半夜看完球賽總要到窗口向天空招招手,告訴這么多好朋友,我來了,也會停留片刻,默默地對月亮祈禱,祈禱......世界和平。
大學時看到孫洋拍攝的關于星空的照片,又一次喚起我對星空新的感受。仔細看那些閃亮清晰到直擊心臟的星星,永遠不動的北極星,輕易地陷入。14年世界杯時總是睡得很晚,球賽結束后,一個人站在宿舍的陽臺,偷偷的在耳機里放一曲巴赫的勃蘭登堡,然后倚著欄桿,獨自看夜空。看那些星星,放任自己隨著音符去想,想人生的渺小,想未來的迷茫;想世界的樂趣,想離別的不舍,想曾經的好友,想昨日的姑娘;想惡劣的空氣,想尖端的武器,想家人的安康;想故國的輝煌,想做夢睡覺。
總是相信遠方,遠方的理想,還有遠方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