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安靜的生活》第十七章:爹打工娘掙錢留守多少,千里書萬言字規勸讀書

第十六章:緩發展慢覓路頻遭瓶頸,薪資低前途暗紛紛離場

自從生了兒子,蘭艷萍感覺一身輕松。兒子剛剛一歲,就把孩子們交給公婆,夫妻兩個雙雙出去打工去了;在打工的日子,一年到頭,春種秋收,或者假期春節,回來一次兩次,一次住個十天半月,跟父母見見,跟孩子親親,然后繼續出去掙錢。蘭艷萍夫妻的這種生活方式,是現在的中原地區,廣大勞動者很主流的生活方式。蘭艷萍一度感覺很幸福、很愜意,擁有一種了無牽掛的感覺。孩子們有爺爺奶奶全身心的照看,蘭家父母和公婆身體都好;夫妻兩個相依相隨,辛辛苦苦一年下來,除去一家人開銷,也能攢個十萬八萬的。房子造好了,裝修的也不錯,回到家里,跟誰比也都說得過去。唯一不爽的是每次翁麗欣,童銘瑜他們回來,都會提起孩子們的教育問題,魚和熊掌,使蘭艷萍難以取舍。她知道上學好,考上大學,有一技之長,將來肯定比一般打工仔強;可是真要留家里守著孩子們,她還真做不到。第一,她就算留下來,也不知道怎么教育孩子,在她的腦子里,根本沒有那個思維,那種理念;第二,就算真的留下了,眼看著鄰居們都去掙錢,春節回來都有大把把的鈔票,自己也常心有不甘;畢竟教育孩子是沒有一眼看出的成功,而打工所得每年都有積累。所以,出出進進之間的取舍,長遠與目前的較量,蘭艷萍還是留家的少,出去的多。每每大家相聚的時候,翁麗欣罵蘭艷萍生了不養,沒有好好教育她的孩子們;蘭艷萍除了無可奈何,就是發賴皮說:“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會教育,那就交給你好了;干嘛非要我這個不懂教育的人白白浪費精神。”一句話說的翁麗欣張口結舌,無奈之下只有多多跟蘭艷萍的孩子溝通、寫信、買書和送資料等。然而,教育這件事情是長期的,艱巨的,是應該近距離,貼身服務的;遠隔千里,任翁麗欣怎么的用心,總還是有顧及不到的地方。

蘭艷萍和戶戰濤生了三個孩子,大女兒叫戶美玲,二女兒叫戶俊玲,小兒子叫戶俊勇。在孩子們小的時候,翁麗欣每次回家,給他們帶點書,買點玩具,弄身衣裳,次次都其樂融融。然而,隨著孩子們越來越大,這些小物質的東西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需求。特別是蘭艷萍的大女兒戶美玲,已經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了;深受父母和身邊人影響,她愛吃好的,穿好的;喜歡玩游戲,喜歡交朋友;就是對學習一點都不感興趣。在她上八年級的時候,翁麗欣通過朋友一打聽,她在班里的學習成績竟然是倒數的。心急火燎的翁麗欣馬上與蘭艷萍夫妻商量,通過郝玉寧把戶美玲送到了M縣實驗中學,那是M縣最好的封閉式學校,讓戶美玲再次從七年級讀起。到了這個時候,翁麗欣不由得感覺到壓力山大;但內心深處暗暗決定,不論多難,自己一定要盡心盡力,以報答蘭艷萍在過去的歲月,對自己深同姐妹的情意。

從戶美玲轉入M縣實驗中學之后,翁麗欣和戶美玲的聯系密切起來,她們倆通主要通過寫信、電話和QQ聯系,下面摘抄翁麗欣寫給戶美玲的兩封信,其內容如下:

美玲:

近好,見信如面!

周末在家我多次打開QQ,想看看你給我的留言,或者說你對我給你的留言的理解和看法的回答。可是,我都失望了,我知道美玲沒有像姑姥姥這么便利的條件,每次返里,上個網還需要爺爺奶奶的批準,拿到一塊兩塊的錢,才能如愿以償的進入網吧;所以姑姥姥還是選擇寫信吧,一封情真意切的家書,就能承載我們之間對很多事情的交流了。

美玲,隨信寄去《母愛的名片》,我想讓你在這份篇文章里悟出一個道理:人,剛出生是沒有聰明和笨;富有和貧窮的本質區別的;之所以后來有了區分,是每一個人走的路不同。但,人在少年時期,如果想要改變自己的人生,一切還來得及……

請看《母愛的名片》,美玲,你知道啦嗎?

一個貧窮且成績不好的孩子,連他的親生父親都不幫助他;能改變自己命運的只有自己,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美玲,我想你一定聽到過很多說你不懂事和不聰明的話,因為你的成績不好;但是,你記住這個母親說的話“他說你成績差,你就考一個好大學給他看看。他說你家里窮,你就多賺些錢來給他瞧瞧……”他聽了母親的話,堅持努力學習,最后取得了什么,只怕在他貧困和成績不好的時候,是他那個父親做夢也想不到的。美玲,你呢,有沒有醍醐灌頂的感覺,從此慢慢的改變自己……

孩子,請不要再貪圖玩樂了,現在一時的快樂,現在一年兩年的的快樂,迎接你的慢慢的,長長的人生路,將是不快樂!不幸福!!不富有!!!還有被人看不起。在那些日子里,因為你的貧窮和沒有本事,如果你碰到困難了,需要別人幫助,那么想借錢也是沒有人借給你的……;孩子,難道你非要親身經歷這些,你才能明白,才能幡然悔悟,才后悔莫及嗎?

美玲,我最最關心的你,到底有沒有開始改變!

看姑姥姥給你買的書,做的批注,你看了沒有?記住了多少,又堅決實行了那些呢?

美玲,我想讓你明白:人,只有自己出人頭地了,只有自己有本事了,一切的一切也才有可能。你可以問問你媽媽,我們小時的經歷。比如我吧,我小時候,我們家是富有的;但是“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富裕的日子在我上初三的時候,因為接二連三的事情,家里的財富就像大江東去的水一樣,嘩嘩的流走了。到我上高中的時候,家里窮的更是吃鹽都賒賬;于是乎,姑姥姥第一次能夠升學的機會,也因為要一次性交7100塊錢的學費而無疾而終;如果不是你媽媽和其他親朋好友的幫助,姑姥姥也許就永遠失去上學的機會,只好一輩子在家,像你媽媽一樣,外出打工,生兒育女。但,如果當時我因為家里貧窮,沒錢供應,首先自己放棄了,不再堅持走讀書的路,你說,就算有人幫助,姑姥姥還有這一天嗎?姑姥姥現在的生活,你媽媽很羨慕,你們姐妹也很眼熱,這是因為姑姥姥有堅持,才能借著機會騰飛;孩子,如果自己沒有本事,沒有機會改變自己,那么誰也幫不了你!上蒼給你再好的機會也是枉然。

我這次回家和你媽媽說起來你家的事情,我的孩子,姑姥姥和你媽媽都暗下決心,只要你掙氣,我們絕不會袖手旁觀,我們絕對會盡一個長輩的責任,甚至超越我們的責任的幫助你;絕對不會讓你經歷我上學時的困頓和窮迫。我的孩子,你還不努力,你在等什么呢?

美玲,人生是不能重來的;時間過去了就再也無法回頭,如果你這次復讀仍不能上進,不能順利的考入理想的高中,升上能成就你一生的大學,那么,你將永遠失去靜心讀書的機會!

孩子,踏踏實實的學習吧;什么游山逛水,上網聊天,交友走天下;都要等你真正有本領了,自己有能力了再說。現在我只想聽到我的美玲在進步,我的美玲已經開始用功讀書!我的美玲開始懂事了,不再貪玩,回到家里知道學習了!

最后,你喜歡讀小說嗎?我上次給你的書加上注視,你覺對利于你的閱讀,還是不利于你的閱讀?姑姥姥現在開始批注《紅樓夢》了,你想看嗎,如果想,我就加快批注的步伐,爭取過年的時候給你。

最后:

祝美玲:

開心過好每一天,每一天都有進步!

積極生活每一年,每一年都長見識!!

姑姥姥

2011-01-13

戶美玲是一個內向的孩子,內向之中透著倔強。她不喜歡讀書,對翁麗欣的一再勸說心生反感,接到翁麗欣的信時讀時不讀;對于回信,更是拖之再三。翁麗欣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就打電話給郝玉寧,姐妹倆長聊的話題,就是戶美玲在學校的各方面的情況。一次,從郝玉寧那里聽來了一點好消息,翁麗欣高興的寫到。

美玲:

我牽念的孩子,你好!

在望眼欲穿的等待之后,我還是決定主動出擊的好。美玲,你為什么不給姑姥姥寫信呢,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盼望你的來信呀。從上次信后,我托好友打聽了你目前的學習情況,結果是你確實比過去進步了,而且不是一點點,這真的使我心情大好。但是,美玲,這還不夠,你應該繼續這種勢頭,才能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成功。

也許你也像姑姥姥一樣,在十三四歲的年紀一直向往外邊的世界,向看看外邊的世界是不是很光彩,很美麗;于是一顆心總是不能十分的安靜,專心于學習,是不?今天我就給你講一個現實的例子,她是我家的一個親戚,因為種種原因,我且不告訴你她的名字,她在你這個年齡,在7,8年前,正讀初中二年級的時候,因為經受不住同學們的誘惑,幻想打工的世界能掙多多的錢,自己想如何的花就如何的花,想買什么衣服就賣什么衣服,多美呀;就放棄學業,以14歲不足的年齡出門打工去了……

第一份工作,在煙臺的菜市場。每天都有大卡車拉各種菜過來,打工的姐妹上去爭搶,搶到自己的地盤,然后一一收拾干凈,理順,裝袋;讓老板過秤,每斤幾分錢;如果你不夠身強力壯,搶得少,就干的少,掙的錢也少。那時的她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個頭不高,身體不強,每次搶都沒有占到上風。出門在外,住是很多人一個房間,吃是每個人自己買自己的。因為她掙得少,又天生的愛節省,所以每天吃也想省一點,以便能帶多點錢回家;她每天早上2毛錢買一個饅頭,中午一份涼皮或者面條,晚上也是要么包子饅頭,或者涼皮面條;她說,每天都在半饑半飽狀態,沒有任何的零食或者水果,又天天干超出在家時十倍,乃至百倍的勞動;加上沒有吃好,很快就落下來病;所以沒有干滿一年,就回家了。第一次打工一共帶回家1600多塊錢,回家就看病,也差不多快花完了。

第二次打工是在一年之后,她實在在家憋得慌,同伴們都出去打工了,玩也找不到人,就又跟熟悉的人開始二次打工生涯。第二次打工地點也是煙臺,在一個水產品市場干活,主要是整理海里打撈的魚,蝦等海貨。這次是不需要搶了,但每天上班15到16個小時,上午和下午,一上班就是5到6個小時,這5到6個小時中間,只準上兩次廁所。而且限制時間,她說大家都不敢喝水,就算忍著渴不喝水,五六個小時間,也有很多人憋不住尿褲子了。她也不記得自己尿過多少次,那時候,她覺得能隨意大小便真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晚上相對較松,所以沒有不良記憶。長時間的水里活動,又要憋屎憋尿;她很快又生病了。因為生病,治好提前回家。千辛萬苦掙來的錢還是回家治病。唉,這就是當代的打工仔,這就是他們如泣如訴的真實經歷。美玲,你看一個個打工仔都穿得光光彩彩回家,你那里知道他們的身心受到過什么樣的煎熬?!你母親也打工,也是從十幾歲開始打工的,而且現在還在打工。你有空了可以問問她,當一個沒有任何的技能,僅僅出賣勞動力的勞動者,那種滋味到底如何?

我家這個親戚,在最近幾年,又有了第三次,第四次的打工經歷,現在在一個廠里,具她說,這是她工作以來最好的一份工作,沒有爭搶,沒有限制,能吃飽(廠里有吃住),且不十分的勞累;但是,要想掙到一千塊以上,也要每天上12個小時以上,一周休息一天;打工者的工資,都是用時間和身體健康摔出來的。我的這個親戚,現在還不到22歲,已經長期擁有了以下幾種我聽也沒有聽說過的疾病:頸椎病、肩膀疼、咽炎和婦科病(都是憋大小便落下的);前段時間住在我家吃藥,也不舍得辭工回家;她說,現在真是十分的后悔沒有好好上學,沒有好好在家養兩年身體,沒有等自己長大就急著掙錢,沒有一畢業都來找我;唉,悔不當初呀。我問她從打工到現在前前后后總共有5年了,總共存了多少錢?美玲,你猜猜,一個女孩子,除了吃用,她五年能掙多少錢?寒心呢,打工,生病,看病,存錢;五六年的打工生涯現在存到手到僅僅五六千塊!這是一個多么觸目驚心的數字,美玲,從這一個真實的故事中,你體會到了,你明白了什么呢?

我的好閨女,從現在開始,走好你腳下的路吧,不要幻想將來,不要遙想你長大了如何如何;人,不論在哪個階段,干什么事情,都是要首先做好手上的工作,才能幸福永隨!很多人常常這樣度過自己的一生:小時候,應該把精力用到學習上的時候,總是討厭學習,幻想自己長大如何如何,甚至輕而易舉的放棄學業出門打工;沒有三五年,后悔了;過了十幾年,教育自己的孩子時說,還不好好學習,我真想是你這個年紀,只要管好學習,什么心都不用操,多幸福呀。到了老年自己勞碌一生,除了吃飽穿暖,操辦自己兒女婚事之后,自己什么也沒有了,老了就想靠兒女,誰知兒女孝順?還是不孝順?當他把自己一生的賭注都用完了,自己沒有一點的決定權,話語權,后悔吧?晚了!

美玲,人生不能重來,聰明的我們要人生的把每一個階段盡力過好,不要每過幾年都有后悔的事情發生。只有盡力的把當下過好,那樣我們一生才有意義,才能主宰命運。我自小都相信,什么人都不可靠,如果你真要找一個能依靠且能依賴永久的人的話,那就是自己。聰明的人就會為了自己把路鋪好,為自己的一生幸福把身體養好、把知識學好、把親人待好、把朋友交好、把目標定好、把計劃執行好。在上學階段不講究吃,不講究穿,不談戀愛,不亂花錢;多為父母著想,多為家庭分憂,多盡自己的力量為家庭的將來或者潔凈出力,多為家庭的寬松和與其它人家的交往拓寬道路。千萬不要弄得自己有困難了,連求救的地方都沒有;因為事在人為,每一件事都有前因后果;特別是親人之間,不要認為他人應該如何如何幫你,要幫,他們也會看看值不值得的。美玲,學習吧,不但要學習知識,也要學習為人處事!因為人生真正的財富,除了有形的金錢,更多的是無形的,是萬金難得的東西,具體是什么,你自己領會吧。我的孩子,不論到任何時候,都要珍惜這些,不要輕易打破,如果這些不存在了,你會用什么都換不回來的。

下面我給你敲一片文章《不要把貧困的痛苦傳給你的孩子》

杰斯出生在圣得堡一個書香門第,父親是大學教授。雖然父親的薪水不低,但一家老老少少十幾口人都依賴父親,所以,他的家庭并不富裕,雖不至于挨餓,但也常常捉捉襟見肘。他至今還記得他16歲生日的時候,父親對他說了一句“杰斯,生日快樂”所謂的生日禮物也就是一只很普通的鋼筆。而在他生日來臨前的一段日子,他有意無意的向父親透露想買一條牛仔褲的愿望,并在各方面都盡力表現得最好。他本以為父親會買一條牛仔褲給他當生日禮物,可是,事實確讓他倍感失落和痛苦,甚至憤怒。在圣得堡地區,男孩子16歲就意味著是成人了。而16歲生日這天,父母一般都會送孩子一份他渴望的禮物,作為成人賀禮。父親給杰斯的解釋是:一條真正的Levi's牌牛仔褲價格高達500盧布了,而他的工資只有200盧布。如果買一條牛仔褲給杰斯,全家都會因此受窮受苦一段時間。而他又不愿意去買一條價格便宜但質量低劣的冒牌牛仔褲送給杰斯,尤其不愿意在杰斯16歲生日這個重要的日子當作生日禮物。

對于父親的解釋,杰斯根本無法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他用眼淚和無法掩飾的失落無聲的表達著自己的抗議。父親并沒有安慰他,反而嚴肅的對他說“我知道你此時的心情,但別指望我向你道歉。我沒有錯,只是沒有能力滿足你的愿望而已。或許你認為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那我希望你以后做一個出色的父親,不要把你現在所承受的痛苦傳給你的孩子。”

“我一定會比你做的更好,將來我要做了父親,我會送我的孩子無數好牛仔褲,會滿足他所有愿望,我會讓他因為我而感到驕傲。”性格倔強的杰斯幾乎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這些話來。

“很好,我愿意將你說的這些話看成你的成人宣誓,但愿你不要忘記它。你最好銘記在心里頭”父親說完這就話,就去上班了;杰斯站在原地,久久的咬著自己的嘴唇。

高中畢業后,很多要好的同學都去工廠做了工人,而杰斯去執意要去讀大學。在他看來,要想改變命運,有光明的未來,讀大學是他唯一的捷徑。杰斯從沒有忘記自己的誓言,要做一個有成就的人。上大學時,杰斯經常利用暑期勤工儉學,到建筑工地打工,一個月可以掙到300盧布;而開學后,他則會找一份清潔的工作。既要打工賺錢,又要使學習成績出色,杰斯注定要比別人付出更多。從讀大學開始,他幾乎很少能睡一個痛快覺。在他們那一屆博士生中,身高僅16.2米的杰斯被導師稱作“身材最矮但最能吃苦的學生”。

這個叫杰斯的孩子現在的名字是:梅德韋杰夫。2008年3月2日,他勝利當選為俄羅斯新一屆總統。在大選揭曉的當天晚上,43歲的梅德韋杰夫像一個頑皮的孩子,給在圣得堡的父親打了電話,幽默地說“你現在去問問我的孩子們,看看他們是不是為自己的父親而感到驕傲。順便說一句,我也和他們一樣。”在他看來,16歲生日那天,父親已經給了他最好的生日禮物——奮斗的最初動力。

出身無法選擇,貧困不是抱怨的借口,也不是沉淪的理由。如果自己沒有一個有成就的父親,那就努力去做一個有成就的長親。不把貧窮的痛苦傳給自己的孩子,這種愛也足以成為一個人去奮斗的動力。(摘自《人生與伴侶》2008年6月上)

美玲,敲到這里我手也酸了,心也累了,我不知道我的信你能明白多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認真地讀信;姑姥姥愛你,也僅僅只能盡力至此。孩子,我等待著你長大的那一天,等待你的來信。

順祝:開心學習,知道機會就這一次;認真生活,處處都是應學的知識。

姑姥姥

2011-05-08

讀完翁麗欣寫給蘭艷萍女兒的書信,不由的讓人想起給翁麗欣提供信息的人——郝玉寧。讓我們回過頭來,看看郝玉寧結婚之后,她的日子過的如何。請看下回:養子志愛雙親心穩志堅,媳婦好多擔當災難不斷。

第十八章:養子志愛雙親心穩志堅,媳婦好多擔當災難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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