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

60是一個神奇的數字,我把它稱為“輪回之數”。

秒針走了六十下,是一個輪回,進入了幾世前的分針歷程;分針走了六十下,是一個輪回,進入了幾世前的時針歷程。人生走了六十年,天干地支也陷入了輪回。

為什么會想到輪回,我也在問自己,唯物主義的自己怎么執著于虛無縹緲的輪回。或許,心心念念的那個輪回是執念于曾經未得到的,想象著輪回中的自己都得到了。

輪回在我眼中處于不太顯眼卻又極其重要的位置。就那般,靜靜的塵封在小小的角落里,努力的不讓它開啟,壓制著自我的認同。二十余年,它也算是聽話,不爭不搶,安于所處的位置。

大概是年齡的增長,自我認同的需要顯得格外重要,它越得不到滿足越要沖破封印,想帶我一起進入輪回的世界。

漸漸的,我開始頻繁的做夢,做不同的夢。于古代盛世,我是風度翩翩的學士,不乏溫柔如水的女子追隨;于古代沒落時期,我是征戰沙場的將軍,臨危受命,不負眾望,的萬千百姓愛戴;于民國,我是一腔熱血的愛國青年,高喊推翻帝國主義……

夢中我的身份都是不同的,結果卻均是被害致死。奸臣嫉妒我的才華,設計陷害我;君主怕我掌權,以謀反叛亂之罪誅我九族;漢奸追求利益,殺我及同胞。

每一次,都從夢中驚醒,一身冷汗,一室的寂靜。似乎中了輪回的圈套,我開始暴躁,一次又一次的打碎床頭的花瓶。不久,就開始進入夢境,開啟輪回之旅。

這一世,我是深沉的心理醫生,開解著眼前的病人。她怎么就如此固執,反駁著我專業的知識,我的底線便是引以為傲的學識,此刻,怎么能忍,叫來助手,助手幫她按住了我,在我身體里注射了鎮定劑,你問我是如何知道那是鎮定劑的,那是我用來對付那個女患者的。

片刻,我進入第二重夢境,夢中的我竟也在做夢,悉悉索索的,有個穿白褂子的女人拾起地上花瓶的碎片,在床頭擺放了新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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