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學校兩月一度的雙月考,然而我的“累”心真的有點累,也許文字真的能給我一點慰籍,就像現在電量不足卻苦苦支撐著這僅有的一點點亮光的小臺燈,就像我無可寄托卻仍仍然在這里碼字的我,就像現在狂熱的怒吼著,問我們“現在好多點鐘了,還在看書”的宿管阿姨,白天的臺燈是陌默的,就像白天的孤獨是無用的,就像白天的宿管阿姨是生無可戀的。――小記
每天晚上,我都會帶上三四本資料書心滿意足的回到宿舍,然而每個晚上又會像在一樣,抑或碼字,抑或跑酷。剛剛的承諾誓言還在耳邊,手上的鍵盤又在作死。然后,內心通常會油然而生一種驕傲的慚愧,不過,到我能夠想到一個絕佳的理由應付自己時,別再問我什么時候寫的這篇懺悔錄,我沒有做過→_→白天又開始自虐模式:英語課上,周公趕著飛機來看我,他對我說,之乎者也,跟我跳跳小蘋果。跳著跳著,哎喲喂,下課了。第二節課,跳跳大蘋果,第三節課,跳跳紅蘋果……又是一個夜晚,我又這樣在一篇黑暗中碼著字,我又寫著感激涕零的懺悔錄,我的電話里說著自欺欺人的承諾,表面是清晰明了的謊言,然而背后卻沒有晦澀難懂的真相。當你說著讓自己都鄙視自己的謊言時,這就是孤獨。當你的眼淚只為著誰千篇一律的涕淌,這就是廉價。深深地夜里,我只想最后一次,為我的孤獨留下一次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