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一刻……
我的心曾經熾熱的為他跳動過
故事說出來很長,你仔仔細細的聽。
(一)冬夜
北風呼嘯的城市,冷冰冰的,不帶著溫度,敵人使著手槍朝著大地崩了一槍。
“嘭……”炸出了一片雪白的環境。
松樹被白雪覆蓋的嚴嚴實實,不露一點褐色,只留著清澈和明亮在眸子里回蕩。
“顧未晞,你還在不在?”拿著手機的指尖紅彤彤的,我有些意識的摸了摸手機,嗯了一聲,那邊繼續婆婆媽媽:“顧未晞,冬天來了把被子蓋好,受凍了我在軍隊這邊沒法給你買藥,你聽見沒,不準東跑西跑,在家里好好待著,不能半夜不睡覺學別人熬夜當夜貓子,你肝很不好就不要熬夜,最近不能吃泡面了,最近部隊里拿到工資了,待會兒轉你……”
“還有就是不要天天玩手機玩電腦對眼睛不好,最近很冷,手要保護好,”對面的陳詠辭繼續念叨,顧未晞拿著手機,不耐煩,久坐在床上酸痛著,她伸了伸懶腰,用手打了一個哈欠,“行了,對了,你還好吧。”
陳詠辭在那邊笑著,戴著冬帽,傻乎乎的摸著手機暖暖的,剛想說話手機卻沒信號了。
(二)意外
雪地里出現了三個帳篷。
紅色的帳篷里,陳詠辭脫下厚厚的衣服鋪在地上,因為雪山溫度非常低,所以也把背包里的三層被子拿出來蓋在上面,倒下去睡的一瞬間竟有些舒服。
帳篷開著一個小縫,馮組長進來打開一半進去。
帳篷足夠大可以睡下兩個人。
“馮組長,你帶熱水沒,我好渴。”
“詠辭,我在外面烤了一把火,冷了出去烤烤啊,別冷著自己,我們在這里考察了很久,沒有什么猛獸類的。”馮組長沒脫衣服就倒下去睡著,溫暖的氣息很濃烈。
很快陳詠辭關了燈,黑夜里他一直睡不著,想著顧未晞,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白皙小巧的臉蛋上紅彤彤的精致的像個瓷娃娃,眼神清冷又鄰家,非常可人。
陳詠辭一直很愛她,每晚在帳篷里的時候都很想她。
第二天天亮,馮組長還睡著,陳詠辭醒了,他打開帳篷出來,看著外面雪白的地面,昨夜燃盡的火堆,黑黢黢的一小片。
不知道的是,災難還有五秒到達。
1,2,3,4……5,“嘭!”
劇烈的雪聲震動起來,地面上的雪花都受震動開始晃動。
(三)救人
“陳詠辭,陳詠辭……你在哪?”
顧未晞穿著深筒在雪地里來回走動,前一天接受到了組長的消息說陳詠辭出了事故,在早上的時候,出現了雪崩,活的幾率不大,顧未晞是十分抱有希望的,她相信他還活著,于是堅定的定了機票,坐了一夜的火車,來到這白雪皚皚的地方。
冷,身上凍出了無數的凍瘡,紅紅的小包凸起,特別的有份艷麗。十分堅毅,黑色的背包里,準備了水,走一會兒她就要休息一會兒,喝一小口。
休息完后又去找,四處喊著他的名字,沒回音,她就又喊,直到聲音喊破,被風刮走了太多水分,很快白皙的臉龐被風像小刃刮到紅血絲,因為長時間的奔走,又因為沒有訓練過走雪地,很快精疲力盡,心力交瘁。
黑色的深雪下,一絲鮮血染紅了小片雪,旖旎極了。
陳詠辭在雪里躺了一晚,被雪深埋的他,身體不如往前。
徹骨的寒冷侵來回穿梭他熱乎的身體,一片片雪花像小鬼在他身體里融化,恨不得把他一并獨吞。
陳詠辭的處境很危險,要是他再晚兩個小時,他可能真的就會藏于雪里,加上沒有食物,溫度,體力……身體各方面原因都無法改變他當前狀態。他在里面動彈不得,,像被死神粘住了腳,狠狠地拉他下地獄。
索性他學過基本的雪地解救自身方法,他身體猛然一起身,上面大概有四五米的深度,下面就全是泥土和雪,石塊,只要下面是實心的,他獲救幾率就很大。
他試著把手往上抬,然后運用扭動身體的方式,開始向上升,邊升他邊在想,雪地的深度不高,但如果他往上走,雪就會下去一些,也就是說雪會通過震動往下退,如果說下面雪地深度特別深,他往上的幾率就很小,在他所學的解救方法里,他曾經學過一個很好的動作演示,他向上利用像魚的游動開始加快收縮面積,很快,白雪里露出一個黑色的頭。
出來的時候,他聽到了顧未晞的聲音。
他整理了前因后果,知道未晞是因為自己來到了這里。
“我在這兒。”他喊了一聲,顧未晞離他有些遠,但還是聽到了一絲聲音。
她向他奔來,像個孩子向他撒嬌,輕柔的聲音里透著一股濃濃的嗲:“陳詠辭,你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死了……”她聲音尾聲有點啞,他知道她在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變的很嘶啞,以至于又要受他的挨罵。
意外被她說的這么溫情,一時意外都可以成為他們愛情的一個導火索。
顧未晞跑來抱他,他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立刻柔和了,光線也很溫和。
“顧未晞,好好的在家待著不好跑這來湊熱鬧,這耳朵紅了,手也凍了,晚上又沒好好睡吧,熬成了黑眼圈……”他看著那眼角下青黑一抹,從她包里掏出水杯:“聲音也啞了,你讓我怎么活啊,我的女人自己照顧不好,誰還能照顧你?”
顧未晞聽到這話頓時心里一顫,往他身上撲倒,含上他干裂的唇,輕柔的像個小怪獸吻上去,血紅的唇上輕輕劃過一抹水光,陳詠辭扶上她的腰,輕輕一攬,便知最近她又瘦了,唇瓣翕動散發著來自于她的清香,像是一股異香,迷的他七葷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