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在這一夜里做了夢,夢里霍去病和那些天燈一起向天上升去,霍去病不說話,只是一直對著她笑,她想伸手拉住他,可是怎么努力,都拉不住。她開始呼喊他:霍將軍、將軍......
“小姐,小姐,你還好吧?怎么哭了?”
小雅在碧兒的聲音中醒來,手碰了眼睛發現有淚,原來剛剛是在做夢。還好只是夢。
“小姐,你夢到了什么?怎么哭了?”
“沒什么,反正只是個夢。”小雅想和碧兒說,可是想著碧兒聽到肯定又要說她惦記霍去病,還是不說了罷。
“小姐,早上廚房來送早飯時,我想著你昨天睡的晚,就讓他們端回去了,我已經讓杏兒去廚房通知他們準備早飯了,我伺候你洗漱吧。”
小雅洗漱好,剛在梳妝,杏兒推門進來,將早飯放在案上。碧兒看到后說:“怎么今天的早飯這么簡單?”
“聽說今天霍將軍過來,夫人吩咐廚房準備,他們太忙,沒空做小食點心,只有早上做的栗米粥,特請小姐體諒。”杏兒說道。
“霍將軍什么時候過來?”小雅問道。
“奴婢不知。”
“好,你下去吧。”小雅說道。
碧兒看到小雅微笑看著她,就說道。“小姐,你不要這樣看我,給你梳妝好,我就出去打聽。”
“碧兒,你真好。”
“碧兒只盼小姐早早出嫁,這樣碧兒就不用辛苦打聽啦。”
“碧兒,你盼著我早點嫁人,是不是你也有想嫁的人啦?”
小雅看到碧兒害羞臉紅,便好奇道:“說,是誰,本小姐給你做主。”
“小姐,梳好了,你先吃早飯,我出去打聽一下。”碧兒說完,就跑出去了。
霍去病沒想到韓說的酒量這么差,酒還不過三巡,韓說已經有醉意只能讓下人扶著退席,走之前吩咐韓增繼續陪霍去病喝酒,盡好待客之道。韓增陪霍去病喝了一會,看著霍去病說:“霍大哥,子安覺得不勝酒力,出去散散酒氣,如何?
“好啊,正好帶我逛逛你們家。”霍去病應諾。兩人一同出門,韓增沒讓下人跟著,霍去病也讓下人在前廳等候。
小雅站在湖心亭里,湖面已經結了一層薄冰,桂花樹只剩下葉子,桂花已經飄落,其他的花草也都凋零了,只有一側的竹子還翠綠地生長著。
“小姐,少爺和霍將軍走過來了。”碧兒從走廊走過來提醒道。
小雅有些緊張,抬頭看到霍去病和韓增走過來,霍去病今天穿著黑色紅邊棉袍,顯得人莊重許多,韓增借口離開,碧兒繞過霍去病到走廊繡花。
“小雅姑娘,好久不見啊。”
“霍將軍,好久不見。”
從上次在平陽公主那里見過一面后,也不過二十天,可是為什么會覺得那么久呢。小雅心想,一定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才會覺得度日如年吧。
“昨天晚上有看星星嗎?”
“嗯”
“昨天我一直擔心夜里下雨,還好沒有,你能看到就好。”
“小雅看到了,將軍有心了。”
“我知道你見過憐兒,我不知道她和你說了什么,讓你一直躲著我,她雖然是子侯的母親,可是也僅此而已,我不會讓她影響我們。”
“憐兒和你說的?”
“沒有,我府里的下人那天剛好在茶館看到她和你見面。后來你把蜀錦還給我,我就猜出來。一直想和你解釋,無奈總是找不到機會。小雅,我再說一遍,我的妻子是你,我要娶的也只有你。”
“霍將軍,你怎么不問問我的意思,你要娶我,我就必須嫁你嗎?”
“小雅,除了皇上,也只有你這么和我說話。”
“霍將軍,我不可以這么說話嗎?”
“當然,小雅你喜歡就好。”
小雅正準備說話,忽然聽到碧兒叫她,連忙走出亭子。霍去病看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其他人,也就跟著過來。
“小姐,剛剛管家過來說,平陽公主那邊來人請你和夫人過去呢,我讓他去通知夫人了。”
“看來我這個舅母已經把你看做一家人啦,這是要拉著你敘家常啊。你說......”霍去病看著小雅笑著說。
“霍將軍,請勿亂說,我們不是一家人。” 小雅打斷他。
“小姐,我們先回房間吧,要不等下夫人找不到你,又要罰我啦。”碧兒提醒道。
“那我去找子安,你先回房間,等下我陪你和嬸母一起過去。”霍去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