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淫過上千種我們相遇的情景。
上海的一個午后,在人潮蜂擁的地鐵里,你罩著口罩,帶著耳機,背著背包,旁若無人似的靜靜聽著音樂,等待地鐵的到來。人群中,我一眼認出了你,并慢慢向你靠近,來到你的身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你并排站著,僅一臂之遙。我略帶羞澀,看著你英俊的側臉,
“HI。”
你緩過神來,目光轉移到我的身上,四目對視一剎那,我臉頰發燙,小鹿亂撞,好希望時間停止在這一秒。我害羞得把頭低了下去。你有點吃驚地說:
“HI。”
或是在下一個冬奧運會的現場。在水中的你就像一條自由無比的小魚,游得灑脫自如。你所到之處,水花四濺,激起的水珠在日光沐浴下,剔透無比。一不留神,你已抵達終點。看到你探出水面,裸露在半空中的肌體,觀眾席上的我,早已按捺不住,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大喊:
“我愛你!”
你望向觀眾席上手舞足蹈的我,會意地笑了。你那眼神似乎在說,我懂。
又或是在異國他鄉——澳洲。你在游泳池里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努力的練習。我在岸邊靜靜地看著。看著你在水下若影若現的身影,我就覺得很幸福。太陽已經下山,天邊也開始露出稀稀疏疏的幾點辰星,但我不愿離去。只想在你露出水面的一剎那 ,對你說一聲,
“好巧哦。”
未能遇見,僅對著你的照片發呆,我已意想出無數件我想與你一起完成的事,一個word怎寫的完。
我想和你去看北極星空,感受它的神秘;去山頂看一次日出,領略祖國的大好風光;聽一場演唱會,和耳朵一起一醉方休;做一桌豐盛的晚餐,哪怕色不香,味不美;滑一次雪,享受一躍而下的快感;吃一頓四川特辣火鍋,讓腸胃翻滾;仰望喀納斯的星空,尋找屬于我們的星座;看一場好萊塢恐怖電影,聽取我內心對你的心跳;蹦一次極,交出你我的信任;坐一次熱氣球,感受彼此的體溫;游一次泳,哪怕在你面前班門弄斧……
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我們背著相機,你說,你想去法國。我裝作很委屈的樣子,癟著嘴說:好吧。
或許,我只想靜靜地在電腦前碼字,而你,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認真地看著《菲爾普斯的自傳》。靈感枯竭的時候,只需抬頭看看你,便思潮云涌。
我甚至會想到,我枕著你龐大的肩膀入睡,那該是一個多美好的夜晚!
看雜志的時候,偶然看到一個很溫馨的畫面:氣場1米8的男生從后面環抱幫女生卷袖子。要實現卷袖,需滿足三個條件,第一,萌萌的身高差;第二,女孩要瘦;第三,要有個男朋友。而我萬事俱備,只差個你。
自從喜歡上你的那一天起,我每天都很擔心傳來你談戀愛的消息。畢竟在我的潛意識里,you are mine.里約奧運會之后,你低調得像是人間蒸發了。遲遲等不到你更博的日子,甚是難熬。這兩天報紙、自媒體、各大新聞網站開始在瘋傳你的消息。
無論是現在他們說你不識好歹拒接受中央記者的采訪(要是我,我也會這么做),還是前段時間,他們說你私接廣告,頂撞領導,在我心里,you are perfect.祝賀你在全運會中拿下了兩枚金牌,再次用實力證明了自己。自這件事之后,你在我心中的高度不止提高了一點點。或許我就喜歡你這股勁,這股心永遠向陽,不服輸的勁。你永遠是我馬不停蹄向前的榜樣。
一看到你的照片,我就想象著我們戀愛的樣子。一間不大不小的房子,簡約大方的配色,奇形怪狀的家具,掛滿我們幸福瞬間的墻壁。你偶爾會問我:
“為什么你那么喜歡我?”
我說:“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云,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你。”
我愛你愛的癡迷,逢人就說,你好帥!若對方的想法與我達成一致,我便欣喜若狂;倘若有些許出入,我隨時化身辯論者,喋喋不休跟對方從街頭辯論到街尾。最后還很憤憤不平地補上一句:
“你怎么可以說他不帥?!!”
“帥帥帥”雖然知道這句話來的缺少些許誠意,但不知為啥還是很滿足。
你說:“當我騎自行車時,別人說路涂太遠,根本不可能到達目的地。我沒理,半道上我換成小轎車;當我開小轎車時,別人說,孩子,再往前開就是懸崖峭壁,沒路了。我沒理,繼續往前開,開到懸崖峭壁,我換了飛機。結果,我去到了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不要讓別人告訴你,你的夢想不切實際,夢想不是讓人覺得如何,而是讓生命更加有意義。”
嗯,我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