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星期六,我躺在冰冷冷的小床上,夾著一支溫度計,回憶著星期五上午的“感冒風(fēng)波”。
那天早上,同桌“老鄭”很早就來了,奇怪呀,以前他來的比我晚多了,現(xiàn)在怎么來的這么早呀?
只見他“面紅耳赤”的坐在那兒,他兩眼呆滯,嘴里還“咔嚓咔嚓”地吃著一大顆藥丸子。
我連忙問道:“你沒事兒吧?怎么了?不舒服嗎?”
我還沒等說完,他咳的向用我臉上咳嗽了一聲。我被噴的滿臉都是唾沫。他連忙愧疚地說道:“啊!對不起,我感冒了,咳...咳......”
我連忙微笑著說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一連上課,我被同桌的“病毒”噴嚏發(fā)射了好幾次。
我無精打采地回到家,媽媽一摸我的額頭,連忙大聲說道:“哦,我的天呀,你發(fā)燒了!你的額頭可以煎一個雞蛋了。”“還有,還有你不許看書,不許寫作文, 乖乖的躺在床上!”
“天啊!您殺了我吧!我一定要寫作文!”
啊!發(fā)燒的滋味兒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