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看過一首詩,具體內容想不起來了,不過沒關系,根據我的殘存的記憶來胡謅吧。
瀑布的水逆流而上,
蒲公英的種子凝聚成傘的模樣,
太陽從西邊升起,
落向了東方。
菜香飄回了食堂,
子彈退回了槍膛,
我交回了錄取通知書,
忘記了十年寒窗。
桂花悄悄開放,
樟樹倚在路旁,
鈴聲擊碎了晨霧,
傳來了書聲瑯瑯。
當初一個倉促的決定,狼狽不堪的逃離了帝都,原本做著“鳳凰于飛,和鳴鏘鏘”的美夢,無奈一路跌跌撞撞,這才明白當年那一句“劍未佩妥,出門便已是江湖”的苦澀。
江頭定有風波惡,人間處處行路難。生活總是一個茍且接著一個茍且。每每回到獨居的小屋,舔舐著自己的傷口,麻木的精神早已忘記了當初篤信不疑的詩和遠方,云和花香。
有時候也會半夜從夢中驚醒,發現冷汗連連,枕巾已經濕了一半。
就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