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其實是一套符號系統，比較精確無歧義，其本質上也是一種文字。數字很可能是最早誕生的文字。
因為很多東西都要計算啊，不然怎么計算日期？怎么收稅？怎么交易？我們約定十天后去打個獵，你告訴我不知道十天是什么？我只能讓你每天畫個杠，數字就有了。
周易很可能就是一套數學系統，通篇數字很多。各個最古老的文化里，數字都是最先出現的。我們小學學漢字也從“一二三”開始啊。
古代沒有阿拉伯數字，也沒有0的符號，要計算還是很考智商的。比如羅馬數字，你能想象怎么運算么？羅馬數字本身就包含著運算，比如IV，XI，列個羅馬數字的算式相當麻煩。古巴比倫石板顯示它是六十進制的，你能想象它怎么運算么。古代會數學的都是大咖。
人類發明了數字和文字，卻發現這東西有它自身的邏輯，有些不受人控制。比如你不能強制命令一加一等于三，否則整個邏輯都亂了，無法交流了。正如我們發明了汽車，卻不能用它去跑沼澤。
文字其實也有這種情況。比如我寫著著就跑到這里來了，是否傳達了我本身想要傳達的意思呢？我本來要傳達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這都不可知，總之，這篇文章出來了，它就脫離了我的控制，讀者有什么感覺留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