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是同性戀。
同性戀在早期的美國被當做精神病的一種,這是很可怕的。他們悲慘的被進行非人道的,殘忍的強制性治療。具體細節不想多說。雖然現在已經好轉太多,但是大眾對同性戀的尊重還遠遠不夠。
有一個調查。在一個學校抽取一些學習好的,平時聽話懂事的孩子,認真的和父母說自己是同性戀,看父母的反應。百分之九十九的父母都毆打孩子,惡語相向,逐出家門。只有一對父母默默的哭泣和抽煙。實驗調查者對孩子們感到深深的抱歉,但這對孩子們造成的終身傷害已經無法挽回。最值得信任的父母原來在知道自己性取向異常后會如此對待自己。
有人把同性戀和腦癱,殘疾人放在一起比較,告訴我們他們值得同情。我認為這比喻并不恰當。同性戀應該就像榴蓮,很多人不愛吃甚至惡心,也不過是口味不同罷了。榴蓮是食物,吃很正常。同性戀也是一種愛情,去愛很正常。
大家都在講自己怎么怎么討厭榴蓮的時候,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愛吃。可想而知同性戀敢于在大眾面前表達自己的愛情是多么多么勇敢。而兩個異性磁極能貼在一起又需要付出多么多么大的努力。
殘疾是被動的,如果有選擇沒人會當殘疾人。殘疾人是值得我們去同情,幫助的。同性戀則不需要,他們不需要我們的同情,我們的幫助。他們需要的只是簡簡單單的尊重。是和朋友走在大街上看到他們能不投去異樣的眼光。
尊重同性戀的同時我們更應該敬畏自然,尊重生命。保護自己,進行飲食;這都很正常。但如果你不需要吃它們,它們又沒有對你的安全造成影響,我們可不可以放過它們。更有甚者無故虐殺動物還反咬全人類都在吃肉,可見其心險惡至極。
以上。
2016.4.21
圖片發自簡書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