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張問曰:“令尹子文三仕為令尹,無喜色;三已之,無慍色。舊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崔子弒齊君,陳文子有馬十乘,棄而違之。至于他邦,則曰:“猶吾大夫崔子也。”違之。之一邦,則又曰:“猶吾大夫崔子也。”違之,何如?”子曰:“清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
【辜解】
子張問孔子:“令尹子文幾次擔任宰相,沒表現出高興的臉色;幾次被罷免,也沒表現出怨恨的臉色。(每次免職時)一定把自己舊日的一切政令公務告訴新任的宰相。(這個人)怎么樣呢?”
孔子說:“夠得上忠啊。”(子張)說:“夠得上仁了嗎?”孔子說:“不知道。這怎么能算是仁呢?”子張又問:“崔子殺了齊莊公,陳文子有四十匹馬,舍棄不要,離開齊國。到了另一國,說‘(這里的執政者)好像我國的大夫崔子一樣。’又離開了。再到另一國,又說:‘(這里的執政者)好像我國的大夫崔子一樣。’又離開了。(那么,這個人)怎么樣呢?”孔子說:“夠得上清白了。”子張說:“夠得上仁了嗎?”孔子說:“不知道,這怎么能算是仁呢?”
【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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