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盆兒
我:“晚安”。然后電話就這樣掛了,掛了。我看著手里紀落的資料:天宇集團CEO,27歲,從小英國生活,25歲回國,創建天宇,兩年時間天宇便成為C市三大商業巨頭之一。這個可是人才,真的不好對付。
第二天7點鐘準時起床,一天的行程都被安排地滿滿的,早上8點半,出席公司會議,中午11點為某一家新開的小公司剪彩,下午3點陪爸爸打球,8點會見紀落。
麗薩西餐廳,我按著約定好的時間前往,助理彼特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對我說紀落這個人在談判桌上如何刻薄,如何舌戰群雄,如何霸氣......我打斷彼特嘴里源源不斷地關于對紀落的贊美之詞。“行了哈,你到底哪邊的?”
彼特狗腿地說:“生是你梁影子的人,死是你小影子的鬼。”
“我呸”,我鄙夷地朝彼特翻了翻白眼。
到了餐廳,有兩個男的已經在那里了,一個看著氣勢挺強大的,另一個則看上去人畜無害,嬉皮笑臉的。
我毅然朝那個比較正經的男人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梁影。”
他輕回了下,“我是紀落。”
公式化的介紹完后,我們便開始對聯盟一事商討,所謂強強聯合,實現共贏。
談判中,紀落把他過人的頭腦發揮得淋漓盡致,他善于抓住我每句話的漏洞點然后給予致命回擊,最終我還是敗給了他的巧舌如簧,給了他超過原先預想的百分之三的點,果然是個人才。
結束后,我和彼特先離開,彼特一直在說著紀落身邊那個男助理的壞話,我無語死了:“人家不就是比你長得帥點嘛,招你惹你了......”
這天之后,便沒跟紀落有什么過多的交集,剩下的事宜我交給彼特代理。
梁少斌晚上電話一如既往的打過來,連續一個星期了,期間又吃過兩頓飯。放心,通話時間絕對不超過30秒。
梁少斌:“喂,睡沒。”
我:“沒睡。”電話中覺得梁少斌像是醉酒般。
梁少斌:“現在來大帝吧。”
“大帝,我看了看表,大爺的都10點了,要干嘛,內心又有一萬只草泥馬撲騰而過。”我耐心的回答道:“少斌,我明早有個早會......”
沒等我說完,梁少斌那邊一本正經的說:“我已經給你爸媽說過了,今天我生日,過來吧,我等你。”
掛掉電話,我頭皮發麻,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反正遲早要結婚的。
我到了大帝,發現整個酒店一樓都沒人,靠,太土豪了吧,不過也難怪,他背后是c市商業集團三強之一的鴻運。
我走上前去,梁少斌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把提著的禮物放他跟前,猶豫著要不要叫人送他回家,然后開溜呢?
這時,梁少斌醒了過來,他有些踉蹌地站了起來,說道:“今天29了,剛支走了所有人,剩下的時間留給咱倆。”
我苦笑著說:“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明天你不是還要上班嗎?”
梁少斌一個大步跨過來,把我撈到懷里,“沒事,我明天下午三點的機票,上午休假。”
“靠,說話的熱氣都吐到我臉上,混合著酒的香味,臉上又癢又麻”,此時內心又是陣陣草泥馬奔騰而過。從他懷里掙脫出來,我繼續僥幸地說:“你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我先送你回家收拾東西吧。”
“不用,助理都收拾過了,就在樓上的房間“,說著又把我撈到懷里。
“我天,這都是早已預謀好的,意思是今天我走不了了”,想著剛臨走前,媽媽欲言又止地塞給我的避孕套,我頓時認命了,來吧,就當體驗下快樂。
“那我陪你上樓吧,”我豁出去了說道。
看著梁少斌那一臉得逞的笑,我不得已苦笑。
我攙著他進電梯,電梯門剛一關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把我壓到墻上瘋狂地吻著,我透不過氣來,雙手緊勾著他的脖子以防滑到下去。
11樓,電梯一開門,一把將我橫抱起來,又穩又快地朝房間奔去,“我靠,剛醉酒都是裝的”,此時內心又有草泥馬奔跑著。
他急迫地刷著房卡,門開之后,便把我往床上一扔,欺身壓上來,“準備好了嗎?”他火熱的眸子望向我。
此刻我看著他頭上冒出的細汗,穿著西裝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火熱的溫度,以及那已經硬的某物抵著我,我口干舌燥地點了點頭,認命吧,家室好,長得好,也許是挺適合的,我這樣想著。
他看我點頭,眼睛像笑了一般,雙手解著我衣服,想著今天就要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我眼角不禁濕潤起來,他看著我流淚,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在我額頭親吻了下,說:“10月份舉辦婚禮吧,以后我會好好對你的。”
我點了點頭,雙手主動去勾他的脖子,這點燃了他的熱情,他親吻著我眼角的淚水,輕輕咬著我的耳朵,我難耐地發出聲音......
這時,我聽到腳步聲,我用手捅著梁少斌,“門關了嗎?”我聲音一出,我靠,怎么這么嗲。
梁少斌果然停下了,我看到好像有人進來了,我趕快抓住用被子裹著自己,“好一副國色生香的畫面呀,梁市長艷福不淺嗎?”我聽到像是紀落的聲音傳過來。
“喲,這不是梁總嗎?”紀落那好像很鄙夷似的語氣讓我覺得頓時難堪起來。
梁少斌把被子幫我蓋好,拍了拍我以示安慰,轉過去對著紀落說:“原來堂堂天宇集團的老總有看人家夫妻恩愛的這等雅好,嘖嘖。”
我聽到梁少斌說夫妻二字不禁寬慰了不少。
紀落自知沒趣便走了,臨走前有意味地深看了我一眼,我覺得他的目光太過刺眼。
“還繼續嗎?”梁少斌親吻了我額頭一下。
我推開他,起床整了整衣服,“下次吧,我想我還沒準備好,”我有些不適應地說。
梁少斌嗯了一聲便去洗澡了,我看著玻璃門上透出他挺拔的身影不近恍惚起來,我揉了揉太陽穴,長吁了口氣說:“我先走了,等你出差回來,我再找你。”
等了片刻梁少斌沒回我,我便開門走了出去,乘坐的電梯在8樓停下,電梯門一開,紀落進來了,我尷尬地朝他笑了笑。他好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沒看我一眼。
“管他呢,不理我算了。”心里一陣無語。
ps下期是關于花美男彼特cp的故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