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蔣勛講--池上稻田有感》
第一次接觸蔣勛的聲音,是在兩年前的喜馬拉雅電臺,免費聽他并不磁性的聲音講解解名著《紅樓夢》。他獨特的美學視角,深厚的文學功底,把一部經典名著解剖的淺顯易懂,獨到動聽,從此,蔣勛、紅樓夢、美學在我的腦海中交織成一道無法抹去的深痕,期待著再與他的不期而遇。
果然,在“十點課堂”欄目再次偶遇蔣勛,“聽蔣勛講中國文學”,四十堂的課程,又是一次精神的饕餮盛宴,課后另外贈送的最后一堂福利課--《池上教我的事——談自然秩序與土地倫理》聽的我淚流滿面,他,一個大學教授把農民視為老師,愿意放下當下的榮耀與光環,融入池上農民的生活,在池上扎根兩年,重新回歸自然,向自然學習生命最初的樣子。
的確,長久生活在城市,會慢慢忘記曾經與土地的記憶,會漸漸想不起這個時節,土地里正在生長的是什么蔬菜;油菜收了應該是種什么?曾經對田里所種莊稼能感知一二的我,在鋼筋水泥的森林里,漸漸麻木了敏感的神經,直到聽完蔣勛講臺灣池上美麗的稻田,心底有一種沉睡的東西在被喚醒。
周末回鄉下,忽然看到田間“一成不變”的水稻開始抽穗了,白色的稻花緊貼稻穗,一竄竄的稻花在整片稻田里,竟也美艷動人。有多少從小生長在農村的伙伴,象我一樣,幾十年來,從來沒有認真看過一次稻花,從來沒有對抽穗時的稻花駐足動容過。
只有在稻子轉黃,快收割時,大片的金黃,才吸來眾人的目光,就象一個默默的耕耘者,在默默無聞時青澀無人問津,只有經過風霜的淬練,生命發出熠熠的光彩,收獲的光束,象舞臺上的燈光,在那一刻全部聚擾過來。
收割前飽滿的稻穗是特別謙卑的,沉甸甸的稻穗也是最接近土地的,只有那些不肯彎腰的稻穗,如果在收割時,還挺直了腰,打下來多半是秕谷,在凈谷揚風時,首先被吹到邊上,混不進實沉飽滿的稻谷中。
莊稼多象做人啊,越是有本事的人,越發低垂謙卑。
蔣勛說,在池上生活了兩年,他有些被寵壞了,對米的要求變得很挑剔,只愛吃池上的米了,我頗有同想,早晚吃粥的我,用來煮粥,香、糯、稠,是對米最基本的要求,東北黑土地上的五常大米,我也嘗試過,不知是沒有買到正宗的五常米,還是我被常熟的大米寵壞了口味,唯獨對這片熱土上的大米情有獨鐘。
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會有最合適的大米,池上的大米雖好,可是遠在臺灣,我更習慣享用魚米之鄉常熟田的口味,喜歡常熟夏種冬休,一年只收一熟的大米,南粳46大米一直是我的最愛。
最近,因工作的關系,有幸了解到還有一款口味勝過南粳46大米--蘇香粳100,聽專業人士介紹,這是一款通過種植紅花,保護改良土壤培育出的軟香粳。
如果你也象我一樣期待,那就再耐心的等上十來天,我們一起在稻花香里期待又一個豐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