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離我的長篇公路小說 《絕對光年》完稿已經快一年了,現在回想起來,常常覺得小說寫作的過程,猶如踏上一條無人的不歸之路。偶爾能從道上拾取些鮮花點綴,也還是避免不了沿路的荊棘纏...
即便離我的長篇公路小說 《絕對光年》完稿已經快一年了,現在回想起來,常常覺得小說寫作的過程,猶如踏上一條無人的不歸之路。偶爾能從道上拾取些鮮花點綴,也還是避免不了沿路的荊棘纏...
“在干嘛?” “寫小說。” 筆劃下,“呲啦”一聲。 剝好的新鮮皮膚上,多了幾個字。 “關于誰?” “你。” 我抬起頭,瞟了一眼地上的尸體,胸膛的皮膚已經沒有,血跡還未干透。 ...
出車回來,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妻子走過來,說:“連續跑車這么多天,累壞了吧?” 他有氣無力地說還好。 以后小心點,可不敢再出事故了。 他終于睜開眼,看了一眼妻子說:怕啥,出...
“你在干什么?” “我在等一只兔子。” “是那只撞死在樹樁上的兔子嗎?” “是的。” “可是她已經死了。” “我知道,她極像我小時候養過的那只兔子,紅寶石般的大眼睛,是我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