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歡這樣和自己的的戀人表達愛:
"我真的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
"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我想嫁給你"
不過,有沒有人喜歡跟自己的戀人說:
"你把我毀掉了"
"我愛你,愛像個瘋子一樣"
咬牙切齒,深深切切。
她會時常像個精神失常的病人一樣,她蠻橫無理,可能在走路去買可樂的時候,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鴕鳥是怎么求愛的;可能會在半夜得不到你的答案時候暴力砸碎窗戶;或則對著游樂園的孩子破口大罵。
周圍所有人都會說她不宜接近,而你卻覺得她很特別。也難怪,畢竟你也是個瘋子,對吧。
好像大家都處于一個逆境牢籠之中,稍不留神就會被關進黑暗的無底洞中,于是每個人都想要在逃脫出來,要學會在社會懂人情世故,技能要比別人更突出,吸引更多人的目光。卻因此逃到了另一個也是無窮無盡的漩渦中。
聰是一間酒館的"陪酒女",卻夢想著要變成鳥。用鳥群打招呼的方式和客人打招呼。身處牢籠卻心向自由。而酒館的客人只不過覺得她只是一個想要睡就可以睡的風塵女子罷了。
她想要笑就可以大笑,想要哭也可以大哭,想要大喊大叫亂蹦亂跳更是直接。而從來沒有愿意陪她瘋。人們喜歡看笑話或者是別人出丑。她一直在等那個愿意舍棄面子抱住她的人。
我們也是這樣,每次都說真的到了,就是他了。可是結果卻從來不如人意。一次一次積累失望快要把自己壓垮了,卻堅持要說,我沒事啊。
強者才會在每次的失望后選擇繼續相信,好好生活。
這句話對白巖似乎不太管用。他對自己的人生有著不同尋常的定義。失去妻子兒女后,他回到自己的老家,進去職業學院學習,想要成為木匠。
逃避只是相對的,我們也不能去分其中的對錯。他相信他是對的,或者說逃避使他相信他的選擇是正確的。他一直堅守的人生信條是:
"普普通通地工作"
"普普通通地結婚"
岳父寄給他的信不斷控訴他的不負責任,希望他永遠遠離自己的女兒以及不要過去打擾他們的生活。而他卻從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好好工作養家這難道有錯嗎?他拿起火機將信件燒毀,而這卻并不能將發生的一切毀滅。
在和校友小代去酒館喝酒的時候,他看到了聰。然而也只落得一個不認識的稱號。
聰開始不斷試探白巖,這種把戲大概也玩過無數次了吧。事后聰問:你為什么要和她離婚呢?最后卻演變成了聰的失望。
白巖不知道吧,其實想要毀掉一個女人真的很容易。你要先給她愛,然后給她一個歸屬地,最后逐漸疏遠她。
最后白巖和她的妻子見面了,還約定了要彼此留下聯系方式。他終于感到有負罪感了,在岸邊大哭了一場。這就是他所欠下的。
他到聰所在的游樂園,邀請聰去看他們學校的壘球賽。聰卻瘋了似得把游樂園的動物都放生了,而她打開養白鷺的鐵柵欄后,白鷺卻依然一動不動,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走啊 你自由了"
白鷺依然站在自己的位置一動不動。被馴服過的動物大部分已經失去了向往天空的意志了。在一個地方呆的越久,個性被磨滅就會越嚴重。最后完全喪失。這么可怕的事情,卻無時無刻在發生。
故事在一場壘球賽中結束。
白巖開始有了一個新的人生信條:跨越柵欄,而他也說:如果你來,我就為你打出全壘打。在接二連三的失敗后,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她給了他最特別的見面禮:
"你知道鴕鳥是怎么求愛的嗎"
"你看,是這樣"
這是聰第三次求愛了,他終于打出了全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