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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都訂婚這么長時間了,怎么也得給落家一個交代。”
沈浩然把筷子一放,氣的說不出話來。
“行,行,行,你倒是別動氣啊,氣走了銘揚不說,別氣壞自己的身體。”吳箐在中間緩和著。
沈銘揚終歸是走了,汽車轟的一下,飛了出去,一會便消失在黑夜里。
汽車一路飛馳,去了黑豹酒吧,沈銘揚手里拿著最烈的酒,一凡不過是一會的功夫就到了。
“呦呵,你倒是速度夠快啊,這酒都喝上了,怎么啦?這么速度的召我過來。”
沈銘揚直接讓調酒師調了杯酒,說,“陪我喝酒!”
“又喝,你不是為個女人又要把自己灌醉吧!”
“少廢話!”
酒吧的燈光不只是黑暗,還有點閃爍,震聾欲耳的音樂,燃爆了瘋狂舞動的靚男倩女,沉浸在舞池中的每一個人,或許都有一段故事,這故事不論是悲傷的
、還是歡愉的,都可以借此排解出來。
沈銘揚喝得眼神開始渙散起來,一凡扶著他顛顛撞撞的從人群中穿越而出,不時有穿著吊帶的美女,趁機揩把油,想來也是,這么兩個俊男能不吸引人嗎?
出了黑豹酒吧一凡才聽清沈銘揚嘴里嘟嚕著什么。
“你為什么,為什么不辭而別……你跑那了?你到底在那?”
一凡算是看出來了,沈銘揚念念不忘的、這么多年放不下的依舊是舒心,情可是真夠虐的。
只是事情沒過幾天,報紙上竟刊登出消息,沈家與落家倆大財閥聯姻,于下月初六完婚,一旁是P上的沈銘揚和落微的照片。
沈銘揚看到報紙時,憤怒的將報紙扔在了一邊,偏巧這時一凡又推門而入,手里拿著報紙,嘴里嚷嚷著,“沈總,你真的下個月結婚嗎?”
報紙一登,沈銘揚亦騎虎難下了,落微這招用的的確高,不僅攻破了沈家父母,還將婚姻曝光在媒體下,想來她認為這樣一來,沈銘揚不娶她都不行。
沈家和落家所有人都在忙著這婚禮的事,請柬也都一一發了出去,大家都在期待這場世紀聯姻,唯有男主角每日里在公司忙直深夜。
傅向楠和東諳出去度了個蜜月,回來就接到了沈銘揚馬上要就結婚的消息,接風宴上還在說,“沒想到回來就能喝上沈總的喜酒了。”
“婚禮這么快,沈總是不是雙喜臨門啊!”嚴少說。
沈銘揚并未說什么,結束時,沈銘揚說司機回了,上了東諳的車。
快到家時,才忍不住開口,問傅向楠,“舒心她還好嗎?”
傅向楠終究給他說了,“舒心在挪威。”,這相送其實不過是沈銘揚的借口吧了。
沈銘揚下了車,東諳問傅向楠,“他都要結婚了,為什么還要給他說。”
傅向楠才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東諳。
若是舒心沒有那個孩子,已結婚生子,斷斷再沒有說的必要,可是她見了舒心,舒徵是沈銘揚的孩子,他應該知道,向楠不想他們兩個以后后悔,況且這幾年來傅向楠看得出來,沈銘揚心里是有舒心的,他應該知曉,至于怎么做?怎么選擇?關鍵還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