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一刻舒心無疑是幸福的,雖從未奢求過幸福,也從未想過和沈銘揚有什么結果,即使她早就預測到她們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只是無意的闖入彼此的世界,一時入了心。
可也只是一時而已,過了這一時,他們依舊要各自前行,又何必在離開與不離開中反反復復。
想明白了這點,舒心便沒有了停留的意義。
不過是幾日的功夫,舒心便辦了手續(xù),收拾行囊,那日她照例去上班,卻是去給經理辭了職,經理還恭喜她,以為她是要結婚去做闊太太了。
收拾辦公桌時,傅向楠過來問她,她也只是簡單的說,有點事,回趟家,向楠、東諳、傅向奇,他們和沈銘揚一向親厚,若是向楠知道了,她是斷斷瞞不過去的。
舒心去了機場,順利的過了安檢,踏上了異國的飛機。
一凡出機場時晃了神,仿佛看到了舒心的背影,還在心里暗叫不好,不是說讓沈銘揚親自來接機嗎?他怎么還帶了舒心,一會有好戲看了,看他怎么收場。
直到在機場見到沈銘揚一個人,一凡才松了口氣,沈銘揚看到一凡突然就不動了,黎芷從一凡身邊款款走來,風姿依舊,看到沈銘揚時給沈銘揚說:“好久不見!”
沈銘揚是詫異的,未曾想到在這里那看到黎芷,一凡只是說讓他自己來接機,并未說什么情況,兩人打了招呼,就坐上了車。
沈銘揚給司機說:“去迎賓館?!?/p>
黎芷心里有微微的傷心,再見沈銘揚,她已只是個客人,只有住酒店的份了。
沈銘揚不知一凡用意如何,怎么帶了黎芷回來,他已經有了舒心,斷斷是不會將她帶到家里的。
下車和一凡單獨在一起的間隙。沈銘揚問一凡,“怎么回事?”
“黎芷要來,我也擋不住啊?!币环惨荒槦o奈的樣子。
“我還以為,你帶了舒心那,在機場好像晃見了舒心?!币环步又f。
“沒有,怎么可能,她在上班。”
晚上是祝賀一凡勝利歸來的慶功宴,宴會一直到很晚,沈銘揚才回去。
回去敲了半天門,沒有人應答,沈銘揚翻了翻自己的鑰匙,開了房門,屋里靜悄悄的,喊了兩聲舒心,也沒有人應答,去臥室一看,完好無損,舒心不在。
沈銘揚還有點詫異,舒心去了那里,平常這個點她早就回來了,打她電話關機,一時竟聯系不上了她。
都過了晚上十二點了,也不見舒心回來,沈銘揚開始放心不下,舒心的電話依舊處于關機狀態(tài),沈銘揚給東諳去了電話,詢問他傅向楠的電話,說有事想問她。
正好傅向楠在東諳身邊,東諳把手機遞給向楠,向楠聽到沈銘揚找舒心,說了句,“哦,今天她收拾東西,說,家里又點事,估計是回家了。”
沈銘揚掛了電話,以為舒心只是手機沒電了,才關了機回家了,便休息了。
第二日,舒心的手機依舊處于關機狀態(tài)。
幾天過去了,舒心再沒有出現。
沈銘揚著了急。
傅向楠也是在舒心幾日不來,連辦公桌都有人占了,才知道舒心是辭了職,她不明白舒心為什么辭職?為什么連說一聲都不說一聲?是不把她當朋友嗎?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