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重病去電影院看了《七月與安生》,帶著青春的暴戾,帶著對往事的懷念。電影開始時吵吵嚷嚷,不知不覺大家都被帶入到自己的七月與安生的故事中,變得寂靜,安靜到可怕。
記得還是七年前,買了第一本安妮的書,是《告別薇安》,看到文字里的細小傷疤,胸中有一種作嘔的疼痛,是想哭哭不出來的悲哀。不自覺會讓自己融入安生的生命里,仿佛自己是一個可以四海為家的人,在浮沉中可以遇到大洋中那艘淺舟--七月。
曾經(jīng)有人告訴我,說,就算她沒有顧里那么有錢那么毒舌但她也始終是我的避風(fēng)港。物換星移這個人也早就逝去在茫茫時光里,而我不可避免的成為了別人的擺渡人。
她頓了頓,喝下帶有和恩名字的雞尾酒,說,回憶是痛苦的,其中有她不言辛苦。你坐在窗邊的高腳凳上,幻想從洶涌的人流中,捕捉到她的身影。你卻忘了 時間如水不曾倒流,她終于是無法避免的成為了其他人的擺渡人,也不愿再回來做你的避風(fēng)港。
我的七月,我寄給你的那封信你好好收著了嗎?你知道那是我不再畫畫的留念。
我的安生,我該如何掙脫束縛不再做一只籠中鳥。我想我該踩著你的影子走下去。
我是安生,二十五歲之前我會抽煙,我走遍了天涯海角,可是身邊沒有七月。
我是七月,二十五歲之后我變暴戾,我脫軌掉安穩(wěn)生活,可是身邊沒有安生。
我想電影中不會有那幅畫,那幅安生赤裸著身體游蕩海洋中的畫。所有不可得的就像安生的那條魚尾,浸泡在海水中又無法自拔,甘愿承受后果。
我生命里的七月你還好嗎,我想我是安生是和你交換人生的人。安生,我用后半生的流浪換你安穩(wěn)可好。
我是安生,也是七月。